第36章

關燈
着開的飛機,我CAO現代交通工具的先人闆闆,你們硬是要把我搞死,咦,我怎麼又看到兩個太陽,哦,一個是月亮,難道是傍晚了嗎,我日,我日,我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不對,是把赢龜,把赢龜。

     我雖然口中念念有詞,大唱其歌,其實内心大駭,我必須用說話的方式才能思維,才能掩飾内心的恐懼,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畢敬為什麼要不斷說話,沒事都會對着牆壁說話,原來這龜兒子是因為恐懼,靠,這麼命垂一線我還想這些幹什麼,救命要緊。

    康紅在後面又大喊,你找出操縱杆規律。

     說得對,我抓緊操縱杆,決定先找出規律,所以往左一撥,哇,原來就是往左轉彎,這不僅和奔馳一樣,和奔奔也一樣的嘛,再往右一撥,哈,果然,奔奔牌空客320,哎呀我的媽媽,怎麼又往傾斜了,是不是方向打多了就會傾斜,哦,飛機和奔奔還是一樣,方向盤打多了會翻車。

     我又試了一會兒,慢慢地有點小感覺了,至少不會像剛才那麼漫遊,我能基本保證飛機不往海面直沖了,還可以基本看清前方的空間,以水平高度飛行了,隻是飛機還在顫抖,這是我手型不穩造成的,另外就是空氣越來越稀薄,内外壓力失衡。

    我冷得說不出話來,腦子犯困,很想睡覺,所以我又開始大唱其歌,上次海選孫子的時候,我聽過一個選手唱《愛拼才會赢》,愛餅夾A鴨,我也得學會适應台灣的生活方式,雖然我并不考慮長期在那裡定居……愛餅夾A鴨,A鴨。

     A鴨,怎麼聽見後面也有人在跟着我唱,是不是被我感動的,是不是太崇拜我了,突然聽見一陣狂笑,看是你A鴨還是我A鴨。

    一個身影出現在駕駛艙門口,那個被打暈的匪首,居然在這時候醒來。

    我猛地轉頭,見康紅已被布沙車斯基反剪其手,而楊警官已和夏達德諾夫雙雙暈倒在地。

     我魂飛魄散,這時候康紅被制住,楊警官也暈了,其他人要麼傷,要麼缺氧暈厥,而我,顯然不是那匪首的對手,匪首拿着一把槍,槍口直指康紅的腦袋,然後命令那幹瘦的布沙車斯基到駕駛艙來。

     看得出匪首很激動,他大聲說就憑你們這群廢物居然敢跟我鬥,我是誰,我是槍火國際綁架托拉斯公司的CEO,是這個行業的驕傲,我怎麼可能暈,我那是裝的,我就是要在最後的關頭出現,收拾殘局,哈哈……他低頭踢了一腳身邊的一個人,又踢了卡秋莎一腳,臭娘們,長得這麼恐龍,居然還騷不拉叽的不戴胸罩。

    我确實很佩服他,這麼緊急的情況下他還能觀察得這麼仔細,沒點專業水準做不到。

     匪首用槍頂住康紅的頭,大呼布沙車斯基快去,快去控制飛機,送你去飛行學院培訓了兩年,這下看你的了。

    布沙車斯基得令起身,向我走來。

     我驚恐地大叫,不要過來,不要派他過來,老大,CEO,他怎麼會開飛機,他一定會把這飛機開到海裡去的,不信你聽他這名字,不刹車司機。

    啪,臉上被一拳砸到,我被打得滾到一邊去。

     那司機坐到駕駛椅上,呆看了一會兒儀表盤,又對着操縱杆發愣,轉頭問我,喂,你,知道方向盤在哪裡。

     我大駭,老大,你看他連方向盤都問出來了,這司機要不得,你送他去飛行學院讀書他肯定泡馬子去了。

    匪首疑惑地看着布沙車斯基,司機手忙腳亂地辯解,我知道方向盤在哪裡,我隻是一時沒搞清這新款飛機的離合器,快說,離合器在哪裡。

     我快哭了,大哥,你連我都不如,我至少曉得飛機是沒有離合器的,你要不要知道雨刮器、轉彎燈……那司機真的俯身下去找雨刮器、轉彎燈,弄得我欲哭無淚,生不如死,隻有閉上眼睛。

    忽然間感到飛機漸漸平穩,那司機熟練地玩着操縱杆,調頭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龜兒子是拿我開心的,我顫抖着問,老大你們要飛到哪裡去,是巴拿馬麼,是伊拉克麼,不會是南極吧,那裡的企鵝好好玩。

    隻聽那匪首哈哈大笑着,我們要去的地方,這地球上的人知道的不會超過50人,反正按合同馬上就要斃了你們,說給你聽也無妨,知道高達不加索嗎。

     我怔怔地說,我隻知道高加索,請問老大高達不加索是不是在高加索的旁邊,海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