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回 無計可施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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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恢複本來面目?” 水中萍搖頭說道:“我們不去!” 南宮漱石訝聲問道:“為何不去?” 水中萍冷笑說道:“就算你們能夠搬出一大套理論,斥責我麒哥哥,但對我卻恐絲毫都扯不上,人各有志,誰能相強?莫非你們這些自诩為正派武林領袖之人,好意思獨斷專橫,妄行霸道?” 南宮漱石何等辯才?但匆促間,卻被水中萍這幾句異常刁鑽的話兒問住,一時不知應該怎樣駁斥才對! 水中萍見這位武林奇人,已被自己問住,不禁頗為得意地,又複笑道:“我既然沒有聽你們命令的必要,我麒哥哥自亦不應去甚‘羅浮’?因為他一個作丈夫的,難道不陪妻子,反倒去陪你們這些不相幹的外人不成?” 端木淑聽得朱唇微動,欲言又止! 水中萍看她一眼,冷笑說道:“再說我們又沒有什麼不治痼疾,要去千裡求醫,尋那岐黃國手則甚?” 一清大師聽到此處,微歎一聲說道:“水姑娘,你也是姿質極好的正派名門弟子,怎地一服‘天狼變心丸’,便沉迷到如此地步?” 水中萍絲毫不懼“海雲庵主”一清大師的震世威名,照樣目光微瞥.曬然說道:“你怎樣證明我們服了什麼‘天狼變心丸’?無非以此作為借口,要想實現你的惡毒企圖而已!” 一清大師愕然不解地,蹙眉問道:“我有什麼惡毒企圖?” 水中萍冷笑說道:“司馬昭之意,路人皆知,難道真要我加以揭破,使你這名震天下的一代神尼,臉上挂不住嗎?” 一清大師搖頭失笑說道:“我實在猜不透水姑娘的心中有什想法?請你盡量揭穿我的惡毒企圖便了!” 水中萍旁若無人地,挽着谷家麒向端木淑狠狠盯了幾眼,再對一清大師說道:“端木淑和我,均對谷家麒有情,但角逐結果,端木淑失敗,麒哥哥做了我的丈夫,你遂想出這種惡毒企圖,編造了什麼‘天狼變心丸’?無非是要幫你徒弟,把我丈夫奪走而已!” 一清大師涵養再好,也不禁被水中萍這幾句話兒氣得目射神光,冷“哼”一聲,舉袖欲拂! 水中萍毫不畏怯地,依然曬笑說道:“你不要神氣,以你在武林中的名頭,及功力造詣,要想殺我,委實易如反掌!但卻決奪不走我的丈夫,因為我腹中已有谷家的骨血,麒哥哥也對我石爛海枯,此情不變!” 說到此處,水中萍索性偎在谷家麒懷中,向他風情萬種地,嫣然笑道:“麒哥哥,我說得對是不對?” 谷家麒也旁若無人地,接着水中萍的纖腰,點頭笑道:“萍妹說得對,我們既已結為夫妻.你腹中又有了我谷家骨血,我們自然誓死不離,地老天荒,此情永好!” 端木淑雖是襟懷曠達的巾帼奇英,但因對于谷家麒、水中萍二人的感情,極為真摯,故而聽得一陣心酸,無法自制地,流下了兩行珠淚! 水中萍看見端木淑的傷心情狀,不禁冷笑說道:“端木淑,你哭些什麼?你們現在人多勢衆,何不索性下手把我殺死?豈非去了你的眼中之釘,肉中之刺?” 端木淑越聽越覺傷心,“嘤咛”失聲,淚如雨下! 一清大師想不出任何話兒,足以安慰愛徒,隻有向水中萍蹙眉說道:“水姑娘,你說話收斂一點,不要過分狂妄,刺傷别人!” 水中萍冷笑說道:“我說的是實話,隻因你們自己懷有鬼胎,才覺聽來刺耳!” 一清大師被她頂撞得面色大變,卻因不便發作,隻好竭力忍耐! 水中萍目光一掃阮清泉、令狐元、端木淑、南宮漱石,以及一清大師等人,冷然發話說道:“你們若要殺我?便趕快動手,否則我與麒哥哥一同走了!” 一清大師微一尋思,并看了端木淑兩眼,向水中萍揮手沉聲說道:“你們走吧!” 靖木淑想不到竟會如此措置?遂悲聲叫道:“恩師……” 一清大師臉色沉重地,搖頭說道:“淑兒,不要再管他們,他們中毒已深,無法拯救,任其自生自滅好了!” 水中萍得意地笑道:“這才像個一代高人,本來我們的善惡好壞,關系你們什麼?” 說到此處,又向谷家麒嬌笑說道:“麒哥哥,我們走吧!” 谷家麒果然連向端木淑看都不看一眼,便與水中萍手牽手地,揚長而去! 端木淑芳心欲碎,目含痛淚,正欲再向一清大師哀求,南宮漱石卻在一旁向她暗施眼色! 端木淑無可奈何地,目送谷家麒、水中萍身形杳後,向南宮漱石含淚問道:“南宮老前輩,你剛才向我連施眼色……” 南宮漱石接口說道:“端木姑娘,你是對谷家麒老弟,關心太過,當局者迷,難道未曾看出你師傅這等措置必有深意?” 端木淑半信半疑地,叫了一聲“恩師”,向一清大師問道:“你老人家……”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