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回 無計可施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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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張,霸氣稍重,與大師‘無相神功’的弭禍消滅于毫無痕迹之中,不能同日而語的了!” 端木淑見那無數火球飛射之下,因到處都是枯柱折椽,并事先加了不少硫磺硝石之屬,整個“神魔谷”,已成一片火海,不禁秀眉微蹙,向南宮漱石叫道:“南宮老前輩,你和我師傅是武林道義之交,還彼此客套什麼?我們應該快走,火勢不小了呢!” 南宮漱石笑道:“端木姑娘何必心急?有你師傅的‘無相神功’,我的‘太清罡氣’,及你的‘小諸天雷音掌力’,難道還怕被火所困?” 端木淑搖頭笑道:“我不是怕被火所困,是怕令狐老前輩及阮清泉老爺子,遠遠望見谷中火勢太大,又不悉内情,會為我們擔憂懸念的呢!” 一清大師笑道:“淑兒說的也有道理,我們走吧!” 這老少三位,展動身形,果然把熊熊烈火,視如無物地,從容沖出了“神魔谷”外。

     但端木淑仍自滿腹愁腸,因為“天狼秀士”羅三恨已告鴻飛冥冥,無處追尋,對于谷家麒、水中萍所中的“天狼變心丸”藥力,卻是如何解救? 此時令狐元、阮清泉業已合力給東方剛,營造了一座墳頭,埋妥遺體,谷家麒、水中萍,則猶沉睡未醒! 一清大師等人歸來,說明經過,群雄均自蹙眉無策! 端木淑思忖良久,向一清大師說道:“恩師,對于如何使谷家麒、水中萍恢複靈智之事,似乎還有一線之望?” 一清大師問道:“莫非你能斷定‘天狼秀士’遁往何處?” 端木淑苦笑說道:“他們自然是遁回‘黑地獄’,但‘黑地獄’機關密布,門戶隐秘,若非對方故意開放,外人無法入内,我們不能在‘天狼秀士’羅三恨的身上,作指望了!” 南宮漱石也知“黑地獄”無法硬攻,遂向端木淑皺眉苦笑說道:“羅三恨倘若逃回‘黑地獄’,則在五五端陽之前,我們的确對他無可如何!端木姑娘認為還有什麼法兒,能使谷老弟和水姑娘恢複靈智?” 端木淑苦笑說道:“梅窩處士與‘散淡居士’司馬超,均精于歧黃之術,除非把谷家麒及水中萍,送往‘梅窩’一試!” 南宮漱石說道:“既然如此,我們趕快就去!” 端木淑指着谷家麒、水中萍皺眉說道:“是把他們救醒同行?還是就聽任他們如此模樣?” 阮清泉說道:“這樣多不雅觀,似應救醒,同行比較方便!” 端木淑點頭苦笑說道;“我也知道救醒同行,比較方便,但他們因服食‘天狼變心丸’,情性早變.萬一與我們為仇,卻是怎好?” 南宮漱石笑道:“有你師傅在旁,還怕他們兩個,反上天去?” 端木淑一想有恩師一清大師,及南宮漱石在旁,确實不會有甚大礙,遂點頭同意,由阮清泉下手,把谷家麒、水中萍救醒! 谷家麒與水中萍,不認得“海雲庵主”一清大師,連南宮漱石也因非昔日形貌,未能立刻辨出! 故而水中萍才一醒來,兇心便作,首先目注阮清泉冷冷問道;“阮清泉,你的命真不小,難到火焚‘邛崃幽谷’的那天夜裡竟未把你摔死?” 阮清泉指着那三尺孤墳,長歎一聲,含淚說道:“水姑娘,你最好不必再複任性,阮清泉雖然托天之福,僥幸偷生,但這一丘黃土之中……” 水中萍目光一注那座三尺孤墳,愕然問道:“是誰死了?” 阮清泉搖頭不答.目中含淚地,取過一方手制墓碑,植在墳前,碑上刻着:“東方剛之墓”五個字! 水中萍這時方大吃一驚,向阮清泉問道:“我東方大哥死了?” 阮清泉方一點頭,谷家麒突然伸手,疾如電閃地,一掌按在阮清泉胸前“七坎穴”上,凝勁不發,沉聲喝道:“快說,我東方大哥是不是死在你的手内?” 阮清泉雙目一張,仰天狂笑說道:“谷老弟,你全猜錯了,東方剛是死在狡兇無比,狠辣絕倫的‘天狼秀士’羅三恨的手内!” 谷家麒哪裡肯信?目中兇芒電射地,觑定阮清泉,惡狠狠地說道:“阮清泉,你再若信口胡言,捏造黑白,便叫你死在我這小天星掌力之下!” 端木淑實在看不慣谷家麒這等強橫霸道的無理舉措,微歎一聲,目中含淚地,柔聲叫道:“麒哥哥……” 這“麒哥哥”三字方出,水中萍便即玉面凝霜,嬌顔帶煞地,搶前兩步,一手攬着谷家麒,一手指着端木淑,曬然叱道:“谷家麒是我丈夫,隻有我能叫他麒哥哥,你是什麼東西?怎的也如此厚顔無恥地叫他麒哥則甚?” 端木淑被水中萍責罵得愕然瞠目,滿面飛紅,但又一時想不出應該怎樣駁斥?以緻窘得“嘤咛”一聲,垂落了兩行珠淚! 水中萍櫻唇微擻,向端木淑曬然冷笑一聲,轉面對谷家麒咬牙說道:“麒哥哥殺他,快吐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