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絕密檔案

關燈
成了破貨了,就沒别人要了。

    這幾天,跟京之同牢,才學着了,鬧了半天,如今這世界,有愛情自由,尤其是咱們統一堂,想跟誰好就跟誰好,誰在乎什麼xx瓜不xx瓜呢?我就因為覺悟不高才成了胡子來的老婆,不自覺的成了反統一家屬。

    自作自受。

    不過再想想,京之可是有文化呀?書開又是人尖子,他們是自由戀愛,也沒落着好呀?還不是進了自己人的監獄,跟我一個下場? 柯:别臭美了,說胡子來在家的反統一言行! 莫:言行?剛開始他隻行沒言。

     襲:他都跟你幹什麼? 莫:我們倆還能幹什麼?都是床上的事,你聽嗎? 襲:當然要聽。

    生活作風不正派也是一大罪過,你得講出細節來我們才能定罪。

     莫:他每天晚上回來強xx我。

     柯:夫妻之間的事怎麼叫強xx? 莫:他喝酒,喝醉了拉上我随地就幹。

    我們一家都住那一條船上,我們睡覺時也隻和我爹娘隔一道簾兒。

    可他不分時晌,想什麼時候幹什麼時候幹,想在哪兒幹在哪兒幹,拿我當狗了,我不樂意,可他說他是我男人,又是統一軍。

    統一軍可是拿窮人當人呀,他不把我們當人。

    可能是使命堂那兒學的? 柯:這可以算他的罪行,接着說。

     襲:他奸污你的方法是什麼? 莫:我知道你們愛聽他這種罪行。

    他讓我趴在哪兒,他從我後面進來,邊幹還邊罵繼天,罵隊伍,罵我爹媽,罵我。

    好像那是他撒氣的法兒。

    别說,他罵的都是你罵的人,他怎就是你的敵人呢?你怎就能把我倒跟繼書開婆娘關一塊兒呢? 柯:他罵繼天什麼?我們可以用他的揭發材料整繼天。

     莫:繼天不是讓你給打死了?還整什麼? 柯:死人也不能放過,要材料充足才能使他死有餘辜,罪有應得。

    再說繼書開還活着押在監獄裡,我們還得有足夠的證據說他是反統一,是繼天的幫手。

     莫:他罵繼天小白臉兒。

     柯:小白臉兒當然是罪,是反統一的象征。

     襲:再說說你跟胡子來在床上的淫亂,夫妻關系應是健康正常的,他從後面進去,你為什麼不樂意?你有什麼感覺?這資料也利于我們今後去做婦女工作。

    上綱上線的話,他這是反婦女解放運動。

     莫:我不知道你們解放了的女人在床上是怎麼回事,你和柯心同仁是怎麼幹法?是不是你從來沒試過讓他從後面進來? 襲:當然試過,不覺得壞嗎! 柯:住嘴!我們現在是在審反賊,不是唠女人家常!襲慧敏同仁在這種場合下不是我的妻子!莫姑娘你沒有權利在這兒對她發問! 莫:我忘了。

    我以為跟襲同仁談談,我能更懂得反統一與統一者從後面進來的區别。

    因為胡子來邊幹邊說他也那麼跟驢幹過! 襲:天呀!是不是所有這麼幹的男人都跟驢幹過?! 柯:住口!我看關于這個題材該到此為止了!說,除了你們的亂倫,胡子來還有什麼反統一言行? 莫:自打你來到女人山,他樂了,他說你是好人,他信得過你,說你才真正代表堂,說你指向哪兒他就打到哪兒。

    後來他果然被你提升了,他樂死了,回家的功夫也少了,我也能歇歇。

    他說他一看就知道你也是要除掉繼天、繼書開,你們在這上是大方向一緻。

    他說絕對要支持你。

    他說如果沒有繼天、繼書開,統六十七軍就會是你們倆的。

    他說他本來就懷疑統一軍不該叫受過教育的人領導,那些人都是反統一的,應該讓他這種無産者領導統一軍才是對了。

    他說,統一堂就該指着他這種跟丈母娘睡一個炕頭兒的無産者。

    可是繼天、繼書開都是上過學、受過教育的地主後代,是反賊,應該殺絕。

    我說你怎麼變得有這麼多理呢?他說這都是柯心同仁教他的。

    他說柯心同仁給他許了大好前程,等無産者都真正當家作主的時候,他就能當很大的官兒,有汽車有洋房,有漂亮女人。

    所以現在必須想法除掉内部的不同政見者。

    我說你還沒幹成呢,已經想好不要我了?他說,統一旨義者擁有全世界,當然擁有所有女人,我要你,也要城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