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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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她把手倒背在身後,這樣一來她的兩個Rx房向外擴張起來。

     “埃德,難道你不想碰碰我?” 事情的突然轉機将他弄得不知所措。

    “怎麼不想,不過——” “不過什麼,埃德?你認為我是一個了不起的夫人不可能這樣行事嗎?哦,我是位夫人不假,可我也是一個女人。

    自從我在海灘上第一次見到你以後,我内心的感情一直在鬥争着。

    我知道我正變得對你迷戀起來一傻乎乎、神魂颠倒、不過,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傻乎乎的,而現在,我所要的一切就是你愛。

    ”她朝下凝視着他,因為太興奮反而微笑不出來,或者顯出無所謂的樣子。

    “埃德,接觸我吧,你會享受到它的樂趣。

    ”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她,很粗魯地将她猛地拉下在他的大腿上。

    她的手抓摸着他的頭發,她的嘴與他的接在一起,兩嘴壓得那樣用力,她的牙齒都感到疼痛。

    他倆的嘴分開,喘着粗氣。

     “呵呀。

    ”他說。

     “那些别的人——你都是對她們怎麼幹的?” “那種女人與你不一樣——是些賤貨——可你——” “我怎麼樣?”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就是看不出你來——傑基也是。

    在他悄給我你的口信時——老傑基說,‘埃德,你真應該見見她穿着那套泳裝時的樣子——那造型就像是個——’那時他說,‘我有個預感,你也許可以在那裡騰出點時間來——那個漂亮妞身上一股很大的騷勁兒。

    ’不過,我告訴他,不要混說一氣。

    ” “你看,埃德,就連他也能看出來我多麼想要你。

    ”她把臉貼在他的上面。

    “你不想把我脫光嗎?” “這麼說你說話當真了!” 他笨手笨腳地摸索起她的外衣服來。

     “拉鍊在背後。

    ”她悄悄地說。

     他找到拉鍊,這時他突然記起了什麼事。

    “在卧室裡,”他說,“到卧室那裡去。

    ” 他把她一推立起來,他接着也站起來。

    她開始向卧室走,眼睛卻瞅着他,他大步走到門口,把門鎖上,然後快步到窗前,把窗簾布拉攏。

     在這變暗的卧室裡,她踢掉她的淺口皮鞋,腳底下因為沒有地毯感到一陣冰涼。

    當他返回時,她已經把外衣脫落到腰部,她的呼吸聲急促得可以聽得見。

    她扭動着身子,讓外衣脫墜到地上,接着她走出落衣的外面。

    她光腳站在那兒,隻戴着那半脫式乳罩,顯得很小巧,腰部以上脫光了,兩肩後縮。

     “絕呀。

    ”他贊美道, “讓我給你脫吧?” “不,我來脫,你先躺下等着。

    ” 他快速地走進浴室。

    她脫下那片乳罩和褲衩,向後掀開毯子,平躺在床上。

    她向起居室裡瞅,聽着海灘上的叫聲,遊廊上的濕腳步聲,收音機裡的嗡嗡聲。

    室内既悶又濕熱。

    她的身子下面還有些什麼東西砂礫礫的不舒服。

    她用手指到床單一摸:砂子。

     “你準備好了嗎?”他從浴室裡喊。

     “好了,親愛的。

    ” 他出現了,隻穿着一件運動員的護身彈性織物。

    這特别顯出了他腹部和軀幹的肌肉層。

    他拉下護衣,踢離開身,完全面對着她。

    他想,是那個擲鐵餅者。

    接着,她第一次觀察起他的全身裸體來,然而有一會兒,她有點吃驚。

    所以使她有些吃驚,是因為從某個方面看,事實上——他并不比傑弗裡非凡多少——遠不是那麼回事。

    他朝她走過來,那一時的驚奇忘卻了。

    他那巨大的軀體令人有種天神的感覺。

    他終于從奧林匹斯山下來,走到了她跟前。

     她伸開雙臂。

    “到我這兒來。

    ” 她因期待着那即将開始的長久的、劇烈的愛的享受而渾身顫抖。

    她的身心的每一寸每一點都在等待着被帶上欲望滿足的頂峰。

    當他蹲到床上去時,那床搖晃起來,就在她期待着去接受他親吻和愛撫住時,她突然感到大為震驚,竟發現他直接趴到了她身上去。

    死死頂住了她的雙肩,用他可怕的體重壓扁了她的身子。

    這之後,當她意識到他正對她做愛時,她喊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粗蠻而引起的氣憤。

     她把頭扭向一邊,抗議他的瘋狂。

    “埃德,還不行,還不行——你沒有——我還沒有——” 除了她的身體外,他一切都不管不顧,他繼續動作下去,像瘋了一般。

    她伸手想推開他,這無異于去搬動那座帝國大廈。

    她閉上眼睛,努力去理解:他如此對待我,竟像對一個船員在科維買的日本橡皮軀體——他除了吻過一次之後再沒有吻過我,甚至沒有去觸摸一下我的Rx房、我的身體,沒有說一句親密的悄悄話。

     她睜開眼睛。

    他正在撇開她動作着,像一頭毫無理性的野獸。

    她什麼也感覺不到,除了那奇異的壓力,她身子底下的那令人惱怒的砂子,還有上面喘氣中噴出的發馊的啤酒氣味,以及與房子下兒童尖叫聲混為一體的氣喘籲籲聲外,她感覺不到與他有任何聯系。

    她嗅到了他的汗臭味,以及海帶和海藻的氣味,還有那公用海灘上魚市中的可怕氣息。

    她痛恨那引起疼痛的凹凸不平的床墊,還有那松脫的彈簧,以及他那異乎尋常的體重。

     “埃德——你能——聽我——” 她竭力想擺脫掉那令人厭煩的負擔,不過,在她這樣做時,他像一頭豬似的發出長聲尖叫,并且爆發出一聲籲氣聲,這把她吓得不輕。

    後來,不多久,他使自己脫離開,側身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