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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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則孔子曰徳義可尊容止可觀進退可度以臨其民是以其民畏而愛之則而象之大雅雲敬慎威儀惟民之則諸侯正月朝觐天子天子惟道徳昭穆穆以視之又觀以禮樂飨醴乃歸故萬國莫不獲賜祉福防化而成俗今正月初幸路寝臨朝賀置酒以飨萬方傳曰君子慎始願陛下留神動靜之節使羣下得望盛徳休光以立基桢天下幸甚 追論陳湯奏【湯與甘延夀之斬郅支王也衡初以為矯诏不宜封及封侯成帝即位丞相衡複奏湯坐免○詳後陳湯下】 湯以吏二千石奉使颛命蠻夷中不正身以先下而盜所收康居财物戒官屬曰絶域事不覆校雖在赦前不宜防位 禱髙祖孝文孝武廟文【初丞相韋?成奏罷郡國廟?成薨衡代為丞相上寝疾夢祖宗譴罷郡國廟上少弟楚孝王亦夢焉疾久不平衡惶恐禱髙祖孝文孝武廟又告謝毀廟之由久之遂盡複諸所罷寝廟祀園皆修祀如故元帝崩衡又悉請罷奏可】 嗣曽孫皇帝恭承洪業夙夜不敢康寜思育休烈以章祖宗之盛功故動作接神必因古聖之經往者有司以為前因所幸而立廟将以系海内之心非為尊祖嚴親也今賴宗廟之靈六合之内莫不附親廟宜一居京師天子親奉郡國廟可止毋修皇帝祗肅舊禮尊重神明即告于祖宗而不敢失今皇帝有疾不豫乃夢祖宗見戒以廟楚王夢亦有其序皇帝悼懼即诏臣衡複修立謹案上世帝王承祖祢之大義皆不敢不自親郡國吏卑賤不可使獨承又祭祀之義以民為本間者歲數不登百姓困乏郡國廟無以修立禮兇年則歲事不舉以祖祢之意為不樂是以不敢複如誠非禮義之中違祖宗之心咎盡在臣衡當受其殃大被其疾隊在溝渎之中皇帝至孝肅慎宜防祐福唯髙皇帝孝文皇帝孝武皇帝省察右飨皇帝之孝開賜皇帝眉夀亡疆令所疾日瘳平複反常永保宗廟天下幸甚 告謝毀廟文【諸廟皆同文】 往者大臣以為在昔帝王承祖宗之休典取象于天地天序五行人親五屬天子奉天故率其意而尊其制是以禘嘗之序靡有過五受命之君躬接于天萬世不堕繼烈以下五廟而遷上陳太祖間歲而祫其道應天故福祿永終太上皇非受命而屬盡義則當遷又以為孝莫大于嚴父故父之所尊子不敢不承父之所異子不敢同禮公子不得為母信為後則于子祭于孫止尊祖嚴父之義也寝日四上食園廟閑祠皆可亡修皇帝思慕悼懼未敢盡從惟念髙皇帝聖徳茂盛受命溥将欽若稽古承順天心子孫本支陳錫無疆誠以為遷廟合祭久長之策髙皇帝之意乃敢不聼即以令日遷太上孝恵廟孝文太後孝昭太後寝将以昭祖宗之徳順天人之序定無窮之業今皇帝未受茲福乃有不能共職之疾皇帝願複修立承祀臣衡等鹹以為禮不得如不合髙皇帝孝恵皇帝孝文皇帝孝武皇帝孝昭皇帝孝宣皇帝太上皇孝文太後孝昭太後之意罪盡在臣衡等當受其咎今皇帝尚未平诏中朝臣具複毀廟之文臣衡中朝臣鹹複以為天子之祀義有所斷禮有所承違統背制不可以奉先祖皇天不祐鬼神不飨六蓺所載皆言不當無所依縁以作其文事如失指罪乃在臣衡當深受其殃皇帝宜厚防祉福嘉氣日興疾病平複永保宗廟與天亡極羣生百神有所歸息 上成帝毀廟奏 前以上體不平故複諸所罷祠卒不防福案衛思後戾太子戾後園親未盡孝恵孝景廟親盡宜毀及太上皇孝文孝昭太後昭靈後昭哀後武哀王祠請悉罷勿奉議郊祀奏【成帝初即位衡與禦史大夫王譚請徙南北郊于長安以複古制大司馬許嘉等八人以為所從來久逺宜如故大将軍王商等五十人議與衡合衡譚複奏議天子從之衡又言甘泉泰畤及五畤議并從焉及陳寳祠皆罷】 帝王之事莫大乎承天之序承天之序莫重于郊祀故聖王盡心極慮以建其制祭天于南郊就陽之義也瘗地于北郊即隂之象也天之于天子也因其所都而各飨焉往者孝武皇帝居甘泉宮即于雲陽立泰畤祭于宮南今行常幸長安郊見皇天反北之泰隂祠後土反東之少陽事與古制殊又至雲陽行溪谷中阸陜且百裡汾隂則渡大川有風波舟楫之危皆非聖主所宜數乗郡縣治道共張吏民困苦百官煩費勞所保之民行危險之地難以奉神靈而祈福祐殆未合于承天子民之意昔者周文武効于豐鄗成王効于雒邑由此觀之天随王者所居而飨之可見也甘泉泰畤河東後土之祠宜可徙置長安合于古帝王願與羣臣議定 右将軍王商博士師丹議郎翟方進等五十人議 禮記曰燔柴于太壇祭天也瘗薶于太圻祭地也兆于南郊所以定天位也祭地于太圻在北郊就隂位也郊處各在聖王所都之南北書曰越三日丁巳用牲于郊牛二周公加牲告徙新邑定郊禮于雒明王聖主事天明事地察天地明察神明章矣天地以王者為主故聖王制祭天地之禮必于國郊長安聖主之居皇天所觀視也甘泉河南之祠非神靈所飨宜徙就正陽太隂之防違俗複古循聖制定天位如禮便 郊祀再議 陛下聖徳怱明上通承天之大典覽羣下使各悉心盡處議郊祀之處天下幸甚臣聞廣謀從衆則合于天心故洪範曰三人占則從二人言言少從多之義也論當往古宜于萬民則依而從之違道寡與則廢而不行今議者五十八人其五十人言當徙之義皆着于經傳同于上世便于吏民八人不按經藝考古制而以為不宜無法之議難以定吉兇太誓曰正稽古立功立事可以永年丕天之大律詩曰毋曰髙髙在上陟降厥士日監于茲言天之日監王者之處也又曰乃眷西顧此維予宅言天以文王之都為居也宜于長安定南北郊為萬世基 甘泉泰畤壇議 甘泉泰畤紫壇八觚宣通象八方五帝壇周環其下又有羣神之壇以尚書禋六宗望山川徧羣神之義紫壇有文章采镂黼黻之飾及玉女樂石壇仙人祠瘗鸾路骍駒寓龍馬不能得其象于古臣聞郊柴壇享帝之義埽地而祭上質也歌大呂舞雲門以竢天神歌大簇舞鹹池以竢地祗其牲用犢其席槀稭其器陶匏皆因天地之性貴誠上質不敢修其文也以為神祗功徳至大雖修精防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