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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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推腰呢。

    ” “那還不活活羞死!”說是這麼說,容華郡主倒真是聽說過這種事,卻想到一事,羞羞地擡眼看陳七星,“哥,你是不是也想……” “那你肯不肯?”陳七星逗她。

     “羞死人了。

    ”容華郡主臉紅似火,卻是想着陳七星,略一猶豫,“要不,我叫疏影上來?” 三女中,她是最害羞的一個,剛才的羞意陳七星也是親眼看見了的。

    沒想到她為了讨好他,卻肯如此委屈自己。

    陳七星大是感動,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傻丫頭,有你在,我哪還會對其他女人感興趣。

    ” “哥,你真好。

    ”容華郡主也給他感動了,獻上紅唇。

     “可你剛才還說我壞來着。

    ” “可你也是真壞。

    ”容華郡主嬌嗔。

     “那我可就壞了。

    ”陳七星笑聲中,容華郡主嬌聲長吟,月兒羞着了,躲進了雲裡…… 在京中,陳七星就沒必要和容華郡主分開了,整天就躲在容華郡主香閨中,隻用血烈鳥跟鷹大聯系,讓鷹大派人試着探松濤宗弟子的口風。

    從松濤宗弟子的口風中,他知道即便在松濤宗内部,關山越也沒揭穿他的真面,隻是沒法子探得尚方義的口風。

    關山越可能跟尚方義說了,因為關山越若想要殺他,至少要與尚方義聯手。

    但也不一定,因為陳七星故意說給山洪沖走不現身,明顯是躲了起來,又還帶走了關瑩瑩主仆,關山越應該知道,想要找到陳七星很難,而且還礙着個關瑩瑩,說不定他暫時就連尚方義都沒告訴。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反正陳七星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會跟關山越動手,即便被關山越、尚方義兩個堵住,他逃命就是。

     “師父要說也最多跟尚師伯說,跟其他人看來是不會說的,而且還要想詞應付,尤其是吉慶公主那一面。

    ”陳七星想到吉慶公主、紀元這裡,便又叫鷹大打聽紀元這邊的反應,卻得到個意外的消息:關山越回來後放出的消息,不是照關瑩瑩說的什麼跟世外高人學藝去了,卻是說關瑩瑩擔心被山洪沖走的陳七星,出京找人去了。

     “師父這是什麼意思?”陳七星初聽有些意外,不過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關山越顯然知道,陳七星既然偷偷将關瑩瑩主仆帶走,就不可能再把關瑩瑩還回來。

    即便關瑩瑩出現,也一定成了陳七星的人,說不定還會是大腹便便,甚至直接就懷中抱了兒女了,再想嫁給紀元是不可能的,所以幹脆這麼說,在吉慶公主和紀元面前為以後出現的變故預先留下借口。

     “想不到師父也會用這種心機。

    ”陳七星也不知是悲是喜,不過他知道,關山越這麼做,隻是棋慢一着,不得不認命,而不是原諒了他,甚至還默許關瑩瑩跟着他。

    隻要他在關山越面前出現,關山越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打死他,哪怕就是關瑩瑩懷了孩子或幹脆生了兒女,沒有什麼可改變關山越的決心的,陳七星确信這一點。

     隻不過關山越的這個說法還是讓陳七星有幾分高興,大白天的,就狠狠地跟容華郡主瘋了一把。

    容華郡主莫名所以,但愛郎喜歡自己,她也很開心啊,于是都很高興。

     朝中吵鬧依舊,又派了欽差下去,卻是好幾個欽差,一個是阮進的人,一個是吉慶公主的人。

    到後來又派了一個,卻是查陳七星被山洪沖走的事。

    閹黨的人說裡面有陰謀,有沒有可能是不明居心的人暗害了陳七星。

    阮黨大怒,也說裡面有陰謀,是不是陳七星知道違了朝廷例制躲起來了?要揪出來!這下好,這路欽差便是正副兩個,正欽差是吉慶公主的人,副欽差則是阮進的人,小小化州,眨眼去了三路欽差。

    陳七星聽了,暗暗搖頭,亂啊,還真是亂啊。

     朝中怎麼亂陳七星管不着,隻不過有一點讓他煩惱。

    整個朝堂,整個化州,甚至于整個天下都在盯着他,這就有些麻煩。

    當然也有好處,名聲越大,關山越就越無法開口揭穿他。

    可也有壞處啊,盯着的人實在太多,他幾乎便完全見不得光了,雖然他還想不到解開關山越這個死結的辦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天天隻躲在女人床上,是絕對無法解決問題的。

     而且他有些想關瑩瑩了,得到關瑩瑩的身體後,他對關瑩瑩的迷戀不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更強了幾分。

    與關瑩瑩在一起的時候,将她剝光了,細細地品嘗,那得到的,是整個身心的滿足,與最愛的人完全地融為一體,便如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那種感覺,沒有言詞可以形容。

    一直以來,陳七星始終覺得老天爺在捉弄他,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把握,隻有與她抵死纏綿的時候,他才覺得真切地抓住了一些東西,也才覺得安心。

     當然,除了關瑩瑩,他還有衛小玉和容華郡主,在他心裡,她們也是他的親人,也很重要,但卻無法與關瑩瑩相比。

    即便做着同樣的事,即便柔情無限的容華郡主付出得更多。

    有些時候,關瑩瑩若羞起來時,可是大發嬌嗔,怎麼也不肯答應陳七星的;而容華郡主雖是最害羞的一個,卻隻要是陳七星提出要求,她就總會答應他。

    可即便如此,陳七星的心裡,關瑩瑩的分量仍然最重,或者說無法取代。

     其實當陳七星占有關瑩瑩時,并不僅僅是索求,其實是一種親情的霸占欲望,剝去所有的阻隔,最徹底深入,實則是想完全無阻隔地把握和融合。

    這種思維,他并不能明白地說出來,而是隐藏在他心底的最深處,所以關瑩瑩才讓他如此瘋狂,也隻有關瑩瑩能讓他如此瘋狂,而不是别的女人。

     過了七八天,陳七星實在有些待不住了。

    鷹大卻送了個消息來,說飛雨宗掌門司馬太青悄悄進京,卻偏偏沒有入城,而是悄悄人住城外一個隐秘的田莊中。

    大将軍府管事阮望已兩次拜訪,選的都是午夜無人之時,不知搞什麼名堂。

     司馬太青本是五魄師,但最讓人關注的,不是他本身的功夫,而是他的師父,六魄聖尊薛靈山。

    天魄帝國中,這可是與譚輕衣并稱的兩大絕頂高手。

     容華郡主是整天與陳七星黏在一起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能想到,京中那個以氣質清冷矜貴聞名的容華郡主會有這樣的一副面貌,所以鷹大傳過來的所有消息,她都是和陳七星一起看的,看到司馬太青的名字,頓時就嬌唿出聲:—匕雨宗掌門,他師父是不是就是那個‘靈山雪後鳥留蹤’的薛靈山?" “是。

    ”陳七星有些悠然神往,“輕衣飛雪春無迹,靈山雪後鳥留蹤。

    他的六魄青鳥爪,不知到底有多大威力。

    ” 譚輕衣的春風剪他是見識過了,當日驚雷迅電的一剪,至今深印腦中,而薛靈山與譚輕衣齊名,排名甚至還在譚輕衣之前,他的青鳥爪,實不知是個什麼樣子。

     “哥,不可輕心。

    ”容華郡主卻擔心起來,“盛名之下,必無虛士,萬一碰上,能敵則敵,不能敵,可千萬不能逞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