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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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的迎上。

     “蓬!蓬!”勝負立決。

     萊朗的緻命兩道刀光給我分中切斷,撞上室頂。

     死光本是不可切斷的,可是我破陽刀的能量卻是遠為強大,令他的死光刀的效能完全癱瘓,造成切斷的現象。

     萊朗大驚下,賴躍跳器往後退飛,避過我緊接而來的另一刀。

     我暗贊一聲,死光刀破空的聲音從後而至,那可能隻是萬分一秒的時間,但我超級戰士的靈敏,使我能作出适當的反應。

     放棄對萊朗的乘勝追擊,死光由肘後電射後方,形成一個死光盾的半圓光罩,光罩最強的一點恰好擋格了背後偷襲的一刀。

     換了一般戰士,定會身不由己地被死光刀刺在光盾上的強大沖力,帶得往前仆跌跌,但我卻能逆着沖力往後硬靠過去。

     這一着大出梵豔意料之外。

     光盾一收,我撞入她豐滿的懷抱裡。

     能量由我的身體釋出,送出她的胴體去,麻痹了她的中樞神經。

     反手一摟,這蛇蠍公主變成我脅下之囚。

     萊朗這時飛至門口,剛欲溜往門外。

     我象炮彈般挾起梵豔向他彈去,死光刀筆直以所能達到的最高速刺向他背後。

     他背上放出死光盾。

     “蓬!”彩光爆開。

     萊朗慘叫一聲,仆出門外。

     我如影附形,貼追而上。

     室内剩下兩條屍身和傷重欲死的梵毒。

     我故意留梵毒一條狗命,是希望他嘗一嘗骨折肉離的死前痛苦。

     瞬間我掠出門外。

     一道長廊往右延展。

     萊朗在前迅速遠去。

     冷哼一聲,我疾追過去。

     左右破陽刀同時刺出兩道死光,斜斜偏往正中,當它們在我身前十多尺彙聚成一點時,蓦地化成一個光球,加速往前猛進,刹那間追上來萊朗,轟在他發出的死光盾上。

     “蓬!”他背後爆起比前強烈十倍的彩光,慘嚎中整個人前仆地上,又在地上翻滾十多圈,才大字形在地上攤開來,這時我早到了他的身旁。

     這是破陽刀獨有的效能,即使以萊朗不凡的身手,也難以抵禦,整個死光盾給我炸碎,還癱瘓了他的神經系統。

     沒有人能獨力逃過超級戰士的追擊。

     感應電波往四處送出,又收回來。

     我的神經掃描長廊外的環境。

     目前身處的地方是一個龐大廢墟中心點的地下室,地面荒蕪了的建築物内駐紮着魔鬼族的軍團,人數超過五萬人。

     他們現在均動員起來,顯然偵知這裡不尋常的活動。

     在這地下囚室上東面四哩許處,停泊有兩架靈巧型戰機,當然是萊朗的交通工具。

     本來我準備盡殺此地生人,以洩心中之憤,但現在我已改變計劃,一方面我仍未有把握應付一個達五萬兵力的武裝軍團,另一方面是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幹。

     破風聲由長廊另一端傳來。

     敵人趕至。

     一聲長嘯,空下的右手夾起萊朗。

     強大的能源由能源帶輸入破陽刀内,再由破陽刀送往頭頂的廊壁上。

     “轟隆轟隆!”沙石激飛。

     一個大洞象給無形的巨鑽破開,不住往上挺旋。

    我大喝一聲,利用破陽刀發出的後推力,挾着兩個人往升去。

     泥土沙石和埋在土裡的雜物,在破陽刀強大的力量下噴天而上,形成一個由地下室至地面四十多尺的深洞。

     當我穿洞而出,來到四幢曾經修補過的破廈正中的廣場上空時,下面滿是吓得目瞪口呆的魔鬼族的戰士。

     他們手持的多是比死光刀次上一級的死光槍,倉皇裡向我近乎盲目地發射。

     破陽刀釋放出強大的死光盾,保護我的下方。

     彩光爆閃。

     沒有一道死光能穿破我的死光盾。

     在沒有任何阻攔下,我挾着兩個人橫移東南方,在越過數千碼的距離,穿過另一所破廈後,兩架靈巧型戰機在一片破爛得象翻騰的泡沫的地面上閃耀烏黑的亮光。

     其中一架戰機剛要起飛。

     破陽刀毫不容情地刺去。

     “轟隆!”離地升起的戰機那烏黑閃亮的機體泛起青白的異光,望上卻象透明一樣。

     破陽刀在消耗戰機護罩的能量。

     我加速飛去,一邊加強破陽刀的能量,甚至看到機師駭然欲絕的表情。

     “蓬!”戰機的護罩終抵受不往破陽刀無堅不摧的毀滅力量,彩光暴漲,接着是護罩被破後的必厄運。

     機體彈上高空,就若羽毛般那麼沒有重量,紅光閃跳間,沙石般解體。

     剩下來空無一人的戰機,應是萊朗的座駕,自然而然地成為我的戰利品。

     我的腦電波鑽進戰機的控制系統裡,掌握啟動密碼,讓戰機昂然升空,将追來的魔鬼族人遠遠抛在後方。

     我重新回複自主和自由。

     戰機載着我和兩個人質,越過高山,飛行近一小時後,降落在一個無人的山谷。

     萊朗和梵豔被我象小雞般提出來,抛在地上。

     萊朗隻是受到震蕩,并非真的受傷,當我的腦電波刺激他的知覺神經時,立時醒轉過來,駭然撐起半截身,茫然望向我。

     我微微一笑,溫和地道:“讓我們來作個交易,我問你答,隻要我滿意,即時放你離去,我保證不将我們對答的内容洩露出去,否則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萊朗呆了一呆,環目四顧,目光在仍然昏迷的梵豔身上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