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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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也不知道 春天看不見隻有一次 花全開了開得到處都是 誰也沒想到,中間會有最好的日子,而且那麼昙花一現。

     我睡得像石頭一樣,我白天搬石頭,晚上睡得像石頭一樣。

    她有時拍打我一下說:真像大石頭。

    “你看那麼厚。

    ”有時她甚至直接了當的對你說,好像她了解這一切,好像她對這一切已經有了某些權力一樣。

    但是更多的是處于一種直言不諱,對于寂寞的需要說話的感覺。

    在山林中,人聲沉寂。

     直到有一天我醒來,她站在床前,不可思議地站在床前,溫柔的臉紅紅的看着我。

    我還沒怎麼睡醒,她就輕輕把手伸過來,就像我撫摸女孩子那樣,撫摸了我,撫摸我的胸,感到甜,我第一次被這樣的撫摸,驚訝極了,心跳。

    她輕輕的對我說:你想要嗎,挺好的。

    然後她令我驚訝的把手往下移,又收回來,那麼憐惜的,自己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大方的解開,露出她裡頭沒穿任何内衣的身體。

    我已經知道她很多了。

    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神态,她把衣服輕輕解了,脫盡了站在床邊,親我。

    我被溫和的女孩子的嘴唇親吻着,她還沒親過我呢。

     她親我,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愛你了。

    我心跳着,真的嗎,怎麼會呢,真的。

    她說:我愛你了,愛極了。

    真的愛你稱了,真的臉紅紅的。

    我最渴望的事情就是這個。

    但是怎麼會是這樣的,她把手伸下去,我被觸動了。

    她像女孩子那樣親我,又溫柔、又害羞、又大膽,嘴唇單薄而甜美,把舌尖繞着我的舌尖,比要她一千次都甜,可是我心裡的驚訝并不消散。

    為什麼呢?她說:不為什麼,我愛你了,我喜歡你,你想要我嗎,你喜歡我的身體嗎?我悄悄說,喜歡。

    我知道她想讓我說:愛她。

    可是我心裡的驚訝沒法消散,我憐惜的撫摸她,像她撫摸着我一樣。

    她在床邊坐着,說:我願意。

    我不認識她了,但是我在心裡說:這是我的妻子。

     這是最好的日子,可以開花,她在那兩天寫,一棵大樹上開許多鮮花。

     她寫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一個開滿鮮花的小樹。

    小女孩害羞地捂住臉,周圍都是看花的人。

     真的是這樣,實際上她比我想得更害羞更大膽。

    臉那麼紅紅的,她讓我看她,可是我不看她,拿布把她裹起來,她再看我,真的是這樣,我還沒好好看過你呢,真的是這樣。

    她輕輕笑着看。

    我說:你喜歡嗎?她說:喜歡。

    這麼強你也喜歡嗎?她說:喜歡,就得這麼強。

    她附在我耳邊,你要好多女孩吧?我那麼感激地矗立着被她要了,她輕輕地看着,就像撫摸在我的心上。

    她說:我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這個,也是我的。

    我教她這樣摸着:“這樣舒服。

    ”“是嗎?” 那願望升起來的時候,真奇異極了,可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别的什麼,還有别的這種事,我知道這是唯一的,也是不可思議的。

     空氣裡有女孩子的聲音,她從樓那邊跑來,一邊回答着,一邊爬到丁香樹上,她小小的裙子也是花束,我看着她,也能看見圍牆那邊的院落。

    下午的陽光曬得我溫熱起來,影子一動不動,她忽然不安的看了我一下,拿着花跑遠了。

     “沒結婚怎麼辦呵,沒有女孩子怎麼辦呵。

    ”她嘤嘤地說,“我要知道你,我要把你都知道。

    做夢嗎,做男孩子的時候做夢嗎?你這樣想過我嗎。

    以前你這樣想過我的嗎?”“想過。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