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策韓卷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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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善齊甚,公何不令齊王闵。

    謂楚王:懷。

    王為我逐幾瑟以窮之。

    楚聽,是齊楚合而幾瑟走也。

    楚王弗聽,是有陰于韓也。

    陰言私厚之,然則公叔不可不備。

     公叔将殺幾瑟。

    或謂公叔曰:太子之重公也,太子咎。

    畏幾瑟也。

    今幾瑟死,太子無患,必輕公。

    韓大夫見王老,冀太子之用事也,固欲事之。

    太子外無幾瑟之患,時在楚,故言外。

    而内收諸大夫以自輔也,公必輕矣。

    不如無殺幾瑟以恐太子,太子必終身重公矣。

     公叔且殺幾瑟也。

    宋赫為謂公叔曰:幾瑟之能為亂也,内得父兄而外得秦、楚也。

    補曰:《大事記》雲:内得父兄,指公仲也。

    今公殺之,大子無患,必輕公。

    韓大夫知王之老而太子定,必陰事之。

    秦、楚若無韓,言小國不之有。

    補曰:未詳。

    必陰事伯嬰。

    秦、楚有韓,則事太子,太子,韓嗣故也。

    無韓,乃事嬰。

    伯嬰亦幾瑟也,公不如勿殺絕句:伯嬰,恐必陰保于公。

    嬰與太子在韓,皆幾瑟之。

     幾瑟在,故嬰恐。

    韓大夫不能必其不入也,幾瑟入。

    必不敢輔伯嬰以為亂。

    秦、楚挾幾瑟以塞伯嬰,塞,障也。

    不使與事。

    伯嬰外無秦、楚之權,内無父兄之衆,必不能為亂矣。

    此便于公。

    十二年書太子嬰死,因言公仲伯嬰六事。

    六事豈與太子同名欤?正曰:《索隐》說伯嬰雲雲,見前。

     謂新城君曰:公叔、伯嬰恐秦、楚之内幾瑟也,公何不為韓求質子于楚?楚不主幾瑟,則必入質,以此蔔之。

    楚王懷。

    聽而入質子于韓,則公叔、伯嬰必知秦、楚之不以幾瑟為事也,必以韓合于秦、楚矣。

    秦、楚挾韓以窘魏,魏氏不敢東,不合齊。

    是齊孤也。

    公又令秦求質子于楚,蔔其與秦同否也。

    楚不聽,則怨結于韓,此韓皆主公叔伯嬰為言。

    韓挾齊、魏以盻楚,盻,睥睨也。

    正曰盻,恨視也。

    五禮反。

    楚王必重公矣。

    新城貴于秦,楚欲秦援之,故重新城。

    公挾秦、楚之重以積德于韓,則公叔伯嬰必以國事公矣。

    《記》十二年有在楚圍雍氏下。

    補曰:史以此為蘇代之言新城君芈戎也。

     胡衍韓人。

    之出幾瑟于楚也,出而歸韓。

    教公仲衍教之。

    謂魏王哀正曰襄。

    曰:太子在楚,韓不敢離楚也。

    懼其為幾瑟伐韓,王元作公公正曰:謂魏王之言,止上二句,言韓所以不敢離楚之故,以解于魏也。

    公何不試奉公子咎,而為之請太子?此勸公仲之辭,試字可見。

    《大事記》引此,亦去公子反不若存之之明也。

    何不試奉公子咎此後并因觀字。

    而為之請太子。

    請韓立之。

    因令人謂楚王懷幾瑟聞魏欲立咎故。

    曰:韓立公子咎而棄幾瑟,是王抱虛質也。

    王不如亟歸幾瑟,幾瑟入,必以韓權報雠于魏而德王矣。

    正曰:德王之王謂楚王○《大事記》謂公仲始主幾瑟,後持兩端,幾瑟既不得入,遂改主咎,以此章為證。

    愚謂勸仲試奉咎者,将以行其謂楚之謀,激楚王之早入幾瑟耳,非果有奉咎之心也。

    楚既敗雍氏,幾瑟卒不得入,公仲直以勢窮力竭而遂止耳。

     幾瑟亡之楚,楚将收秦而複之,謂芈戎曰:廢公叔而相幾瑟者,楚也。

    相謂昔日,正曰相助也。

    今 幾瑟亡之楚,楚又收秦而複之,幾瑟入鄭之日,韓楚之縣已元作邑。

    邑,補曰:《策文》如此句者,每作已然,邑字自通。

    公不如令秦王賀伯嬰之立也。

    韓絕于楚,楚主幾瑟,而今立嬰,故絕韓。

    其事秦必疾。

    秦挾韓親魏,齊楚後至者先亡,此王業也。

     冷向謂韓咎曰:史有公子咎,有韓咎。

    補曰:史冷向作蘇代。

    愚謂咎即太子咎,豈有内幾瑟之理?當是謂公仲之辭。

    此《大事記》所謂不可考者。

    幾瑟亡在楚,楚王懷。

    欲複之甚。

    今楚兵十餘萬在方城之外,臣請令楚築萬家之都于雍氏之旁,韓必起兵以禁之,公必将矣。

    公因以楚韓之兵奉幾瑟而内之,幾瑟得入而德公必以韓楚奉公矣。

    《記》:十二年有。

     楚令景鯉入韓,韓且内伯嬰于秦,景鯉患之。

    楚欲立,幾瑟怨。

    秦立嬰故。

    冷向謂伯嬰曰:太子謂伯嬰。

    入秦,秦必留太子而合楚,以複幾瑟也。

    是太子反棄之。

    言危得立而棄之,向蓋為鯉者。

    彪謂太子,國之本也,而紛紛不定若此,韓置相其皆何事耶?正曰:已,若入秦,而秦與楚複,幾瑟反為自棄也。

    ○《大事記》雲:置嗣不定,大臣外連敵國,相與為市,國之不亡者幸也。

    愚觀咎與幾瑟争立,實大臣輔之争,而鮑謂置相何事,獨弗考乎? 楚圍雍氏此十二年《補》曰:圍雍氏。

    見《周策》。

    五月,韓令使者求救于秦,冠蓋相望也,秦師不下淆。

    韓又令尚靳使秦,謂秦王昭。

    曰:韓之于秦也,居為隐蔽,出為雁行。

    今韓已病矣,秦師不下淆。

    臣聞之,唇揭者揭,猶反。

    其齒寒,願大王之熟計之。

    宣太後曰:使者來者衆矣,獨尚子之言是。

    召尚子入,宣太後謂尚子曰:妾事先王日,《補》曰:一本曰作也,姚同。

    先王以其髀股也。

    加妾之身,妾困不支也。

    盡置其身妾之上,而妾弗重也。

    何也?以其少有利焉。

    《補》曰:宣太後之言。

    污鄙甚矣。

    以愛魏醜夫。

    欲使為殉觀之。

    則此言不以為恥可知。

    秦母後之惡有自來矣。

    今佐韓兵不衆,糧不多,則不足以救韓。

    夫救韓之危,日費千金,獨不可使妾少有利焉。

     尚靳歸書以書歸。

    報韓王。

    韓王遣張翠。

    張翠稱病,曰:行一縣。

    張翠至,甘茂曰:韓急矣,先生病而來。

    張翠曰:韓未急也,且急矣。

    甘茂曰:秦,重國,智王也,補曰:一本智作知。

    姚注雲:錢改作之。

    韓之緩急莫不知。

    今先生言不急,可乎?張翠曰:韓急則折而入于楚矣,臣安敢來?甘茂曰:先生毋複言也。

     甘茂入言秦王曰:公仲柄得秦師,柄。

    猶。

    持補曰:《史記》方有得秦。

    按字書枋與柄同,此恐字訛。

    故敢捍楚。

    今雍氏圍而秦師不下淆,是無韓也。

    公仲且抑首而不朝,抑首,不意貌。

    公叔且以國南合于楚。

    楚、韓為一,魏氏不敢不聽,是楚以三國謀秦也。

    如此。

    則伐秦之形成矣。

    不識坐而待伐,孰與伐人之利?秦王曰:善。

    果下師于淆以救韓。

    《甘茂傳》有茂入言,下補曰:《大事記》赧王十五年,楚圍雍氏,引此章雲:此即《周紀》所載之事。

    楚前圍雍氏在赧王三年,秦惠王猶在位,安得有宣太後、楚後圍雍氏,甘茂出奔巳數年,鬲者皆不合。

     楚圍雍氏,韓令冷向借救于秦。

    秦為發使,公孫昧入韓。

    《補》曰:昩當音莫葛反。

    公子昧、唐昧皆然。

    公仲曰:子以秦為将救韓乎?其不乎?對曰:秦王昭。

    之言曰:請道于南鄭屬漢中正。

    曰:《正義》雲:南鄭,梁州縣。

    藍田,雍州縣。

    秦言或出雍州西南至鄭,或出雍東南曆藍田,出峣關,俱繞楚北境,以待韓使而東救雍氏。

    如此遲緩,殆不合于楚矣。

    按:史止作殆不合矣,無軍于南鄭四字,竊謂史為是。

    蓋雍氏在陽翟,而此言合軍南鄭,殊不相涉。

    且上文請道南鄭,而此曰不合軍于南鄭,豈非誤平。

    藍田以入攻楚,出兵于三川以待。

    公殆不合軍于南鄭矣。

    不與楚戰。

     公仲曰:柰何?對曰:秦王必祖張儀之故謀。

    昔者所謀。

    《補》曰秦策有說,見本條。

    楚威王攻梁,張儀謂秦王惠。

    曰:與楚攻梁,魏折而入楚,韓固其與也,韓魏之與。

    《補》曰。

    一本固其與國也。

    姚同。

    是秦孤也。

    故不如出兵以勁魏。

    陽為助魏,實欲其與楚戰。

    于是攻皮氏,楚攻之。

    魏氏勁,威王怒,楚與魏大戰,秦取西河之外以歸。

    惠八年補曰:說亦見秦策。

    今也其将陽言救韓而陰善楚。

    公恃秦而勁,必輕與楚戰。

    楚陰得秦之不用也,不為韓用。

    必易與公相支也。

    公戰勝楚,遂與公乘。

    楚易三川而歸。

    乘困取之也。

    公戰不勝楚,楚塞三川而守之,公不能救也。

    臣甚惡其事。

    司馬康秦人補曰:康。

    史作庚。

    三反之郢矣。

    甘茂與昭獻遇于境,其言收玺,玺,軍符。

    收之者,言欲止楚之攻。

    韓正曰:曰:取也。

    玺,印也,如楚置相玺之雲。

    索隐以為昭魚欲得秦官之印玺。

    其實猶有約也。

    疑秦、楚約攻韓。

    公仲恐,曰:然則柰何?對曰:公必先韓而後秦,先身而後張儀。

    先已所見後儀之故智,言欲秦之救巳,而不欲其勁韓也。

    徐《注》:欲以為儀在之日而雲非也。

    正曰:先韓者急圖其國,後秦者,不望其救。

    先身者善巳之謀,後儀者,不堕人之詐。

    徐說見後臣補。

    以正曰:姚《注》雲:劉去以字。

    公不如亟以國合于齊、楚,秦必委國于公,以解伐。

    是公之所以外者儀而巳,外,猶後也。

    此言不恃。

    秦耳承上,故言儀。

    正曰不堕儀之故智,為外于儀耳。

    其實猶之不失秦也。

    雖合齊、楚,圖國事耳,秦無辭怨之。

    《記》十二年有正曰,即上文秦委國于公雲雲。

    正曰:徐廣雲:《秦紀》惠王後十三年,楚圍雍氏。

    《紀年》于此亦說楚景翠圍雍氏。

    韓宣惠王卒,秦助韓共敗楚屈丐。

    又雲:齊、宋圍煮棗,皆與《史記》《年表》及田完世家符同。

    此是前圍雍氏事也。

    後圍雍氏,是赧王十五年事。

    《大事記》書楚景翠圍韓雍氏,秦樗裡疾帥師救韓,敗楚。

    《解題》具載徐說,謂世家合而為一者,誤。

    又按《正義》雲:徐見張儀尚存,生此前後之見。

    此是公孫昧卻述張儀時事。

    愚謂此策雖曰祖張儀故謀,其下雲先身後儀,又雲所外者儀,似非儀死後之辭。

    然楚圍之解,實以??救公孫昧之言為不可信耳。

    此章宜在前,鮑序次誤○又按:《大事記》雲:韓《年表》書秦助我攻楚,圍景痤。

    楚将之名與《紀年》不同,蓋《紀年》雲屈丐也。

    愚按:《韓》、《楚》《世家》并雲敗楚将屈丐丹陽。

    夫丹陽之與雍氏,相去遠矣。

    景痤恐即景翠,聲轉而訛。

    景痤之敗,雍氏之戰也,屈丐之敗丹陽之戰也,丹陽之役,其雍氏之後欤?《大事記》首書丹陽之役,後書景翠圍韓,且丹陽大敗之餘,楚力未蘇,何殺于圍韓哉? 或謂韓公仲曰。

    夫攣子之相似者,攣,一乳兩子。

    補曰攣。

    啬、患、力、員二反。

    惟其母知之而已。

    夫利害之相似者,補曰:一本利害無夫字。

    唯智者知之而已。

    今公國其利害之相似,正如攣子之相似也。

    得其道為之,則主尊而身安。

    不得其道,則主卑而身危。

    今秦、魏之和成,轉則二國和。

    而非公适兩束之,束,猶約。

    則韓必謀矣。

    謀謂和不堅而複議之。

    若韓随魏以善秦,是為魏從也,從人而已,非自約之。

    則韓輕主卑矣。

    補曰:一本韓輕矣。

    秦己善韓,必将置其所愛信者,令用事于韓以完之,全秦之事。

    是公危矣。

    今公與安成君韓人。

    為秦、魏之和,成固為福,不成亦為福。

    秦、魏之和成,而公适兩束之,是韓為秦、魏之門戶也,喻兩國由之。

    是韓重而主尊矣。

    安成君東重于魏而西重于秦,操右契左契待合而己,右契可以責取。

    而為公責德于秦魏之王,公仲制和,為德于秦,今責其報。

    裂地而為諸侯,公之事也。

    言當務比。

    若夫安韓魏而終身相公之下服,服猶事,以侯國為上,則相猶為下也。

    此主尊而身安矣。

    秦魏不終相聽者也。

    後必相違。

    齊怒于不得魏,必欲善韓以塞魏,魏不聽秦,必務善韓以備秦。

    是公擇布而割也。

    布喻齊魏,割喻制之。

    《補》曰:齊怒,詳文意,當作秦怒。

    ○姚注:擇布錢作擇豨。

    秦魏和則兩國德公,不和則兩國争事。

    公所謂成為福,不成亦為福者也。

    ??公之無疑也。

     或謂公仲曰:今有一舉而可以忠于主,便于國,利于身,??公之行之也。

    今天下散而事秦,則韓最輕矣。

    今《補》曰:姚本無今字。

    天下合而離秦,則韓最弱矣。

    合離之相續,則韓最先危矣。

    此君國長民之大患也。

    今公以韓先合于秦,天下随之,是韓以天下事秦,秦之德韓也厚矣。

    韓與天下朝秦,而獨厚取德焉,公行之計,之,猶此。

    是其于主也至忠矣。

    天下不合秦,秦令而不聽,秦必起兵以誅不服,秦久與天下結怨,禦名:構難而兵不決,韓息士民以待其釁,釁,罅也。

    公行之計,是其于國也大便也。

    昔者周佼以西周善于秦而封于梗陽,太原榆次有梗陽鄉。

    周啟以東周善于秦而封于平原。

    今公以韓善秦,韓之重于兩周也無先計,而秦之争機也在已之計,無先于此,在秦則為争言。

    欲之急機,言不可失。

    萬于周之時。

    今公以韓為天下先合于秦,秦必以公為諸侯,以明示天下。

    公行之計,是其于身大利也,願公之加務也。

     釐王襄王子元年赧王二十年丙寅。

     韓咎太子咎,即厘王。

    立為君而未定也,幾瑟、伯嬰難之。

    補曰:韓襄王十二年,公子咎、公子幾瑟争立,楚圍雍氏。

    次年,魏襄王與齊闵王會于韓,立咎為太子。

    此策必其争立之時,若既即位,則何未定之有?其弟在周,周欲立,車百乘而送之,恐韓咎入韓之不立也。

    綦母恢曰:不如以百金從之。

    韓咎立,因以為戒。

    所謂兵。

    饋補曰:姚《注》雲:劉改因作曰。

    不立,則曰來效賊也。

    得立者,以咎弟為賊正,曰公叔。

    公仲之用事,仲先而叔後。

    韓咎既立,則公仲之權寵衰矣。

    伯嬰、幾瑟、咎之争立,伯嬰必先死鮑,序次錯亂,非是。

     五國約而攻秦。

    趙惠文十三年。

    此十年正曰說誤,見下。

    楚王頃襄《補》曰:此懷王為從長,合齊、趙、韓、魏、燕及匈奴伐秦時,事在懷王十一年,韓宣惠王十五年,說見趙策○此策文見《孔叢子》,以為子順之言。

    其注謂魏公子無忌率五國兵敗蒙恬為龍,誤。

    為從長,不能傷秦。

    兵罷而留于成臯。

    魏順謂沛元作市,下同。

    市正曰:《孔叢子》作市,《大事記》作沛。

    丘君《太公世家》:君其長也。

    曰:五國罷,必攻沛市丘注沛丘為貝,曰貝丘,屬清河。

    正曰:成臯與清河絕,遠,恐非。

    以償兵費。

    君元作若。

    若資臣,臣請為君止天下之攻沛市丘。

    沛市丘君曰:善。

    因遣之。

     魏順南見楚王曰:王約五國而西伐秦,不能傷秦,天下且以是輕王而重秦,故王何不蔔交乎?楚王曰:柰何?魏順曰:天下罷,必攻沛市丘以償兵費。

    王令之勿攻沛市丘。

    五國重,王五當作四。

    正曰。

    是役本六。

    國言五國重王,則楚在外史、《年表》等書五國,故因此稱五國。

    此明是楚約從時事。

    《大事記》改五作四,遂以此策附注李兌約王國伐秦之年,亦誤。

    其曰:合五國之衆,一籌不畫,逡巡而卻,乃欲攻一小邑以償費,楚王為從長,不知諸侯與巳之深淺,始欲蔔交宜乎秦,以折捶笞之。

    此言移以論懷王,尤為切中者也。

    且聽王之言而不攻沛市丘;不重王,且反王之言而攻沛市丘。

    然則王之輕重必明矣。

    故楚王蔔交而沛市丘存。

    《補》曰:留成臯而将攻市丘,市丘必韓地。

    不然,則策當在楚,不在韓。

     韓人攻宋,《齊記》闵三十八年書韓為齊或,今從《史》定為此十年。

    秦王昭。

    大怒,曰:吾愛宋,與新城、陽晉同也。

    《補》曰:《正義》引《括地志》雲:新城故城在宋州宋城縣界。

    陽晉故城在曹州乘氏縣西北。

    又見楚策。

    韓珉與我交而攻我,所甚愛,何也?蘇代元作秦,今從史秦補曰:當作代。

    為韓說秦王曰:韓珉之攻宋,所以為王也。

    以韓之強,輔之以宋,楚、魏必恐,恐必西面事秦王,不折一兵,不殺一人,無事而割安邑,此韓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