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仇輕身探秘地 欲速不達遇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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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此?怪不得他們……” “芙蓉仙子”耳聞藍有志脫口出聲,心中雖奇,卻不知他脫口說的“他們”是誰?因此續又說道:“而且曆經百年之久後,如今本谷姊妹的人數已然多達将近七百人左右,并且皆習得高低不等的武功,但是非必要,本谷姊妹絕不踏入江湖,當然不會危及某一門幫或某一人,更不會危及江湖武林,除非是有人至本谷仗勢欺人。

     并且因為本谷之人往昔的遭遇,因此隻要某人出自真心,對本谷的某位姊妹有情有意,不論是憐憫或是施舍,縱然是些許的一絲真情,本谷姊妹皆會甚為珍惜,并且真心圖報他人對本谷姊妹的情誼,便是自身遭屈遭危,也絕不願危及對本谷友善之人。

     因此,本谷名聲雖然不為正道之士認同,但是也無愧他人,也因為如此,雖然武林白道名門大派鄙視本谷姊妹,但是也少有人心存敵視本谷之意,因此數十年來,本谷與天下武林皆相安無事,毫無仇恨可言。

     奴家雖不知公子的來曆及來意?但是奴家希望公子待會兒見到本谷谷主以及衆花魁之時,雙方皆能誠心相向,并且盡可能說明來意,如此對雙方皆有好處!“藍有志耳聞“芙蓉仙子”的一番話之後,往昔心中的一些疑惑不解之事,似乎皆已連貫且有了了解,因此心中頗為釋懷。

     并且因為已聽出她言中之意,因此不待她話聲說完,原本便扶摟住她柔細柳腰的右手,猛然施力将她身軀往身軀緊貼…… “唉喲……小鬼!腰要斷了……” 在“芙蓉仙子”的輕呼及嬌嗔聲中,藍有志緊摟着她柳腰,并且面浮淫邪之色的笑說道:“嗤……嗤……在下并非那些滿口道德禮儀的腐儒,也非滿口仁義道德,自視正人君子的白道俠義,僅知天地陰陽演生萬物,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男女情愛乃是天地正理,隻要兩情相悅且不傷及他人,又有何妨?男歡女愛又幹他人何事? 因此在下對貴谷毫無鄙視之意。

    ” 藍有志話說及此,突然一頓的接續笑說道:“仙子,其實在下前來貴谷,乃是受人之托,向貴谷兩位花魁問安,另外還有一件令在下懊惱生煩之事,欲求貴谷協助,因此隻要在下拜見了欲見之花魁,貴谷便能知曉在下的來曆及來意了,至於是否能有幸拜見貴谷谷主?在下并不甚在意。

    ” “喔?原來公子是受人之托,前來本谷探望老相好的?但不知公子尚有何等懊惱之事,須本谷代勞?” 藍有志并未開口說明,然而心中已有了心意,因此面浮淫邪之色的笑說道: “仙子,在下已被仙子的美色逗得心癢難挨,如果仙子不棄,在下甚願成為仙子入幕之賓,但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芙蓉仙子”聞言,立時媚眼飛瞟的望了他一眼,且将蟀首斜倚肩頭,并且幽怨的嬌嗔說道:“喲……公子初踏本谷,便欲挑逗勾引奴家?害人家心中又羞又喜又慌?萬一奴家心動當真,而公子待會兒進入谷内時,見到了比奴家嬌美豔麗數分的姊妹,立即将奴家抛至腦後,到時奴家豈不是落得一場空?且将日夜哀怨悲泣,無顔見人了?” 話說中,“芙蓉仙子”已然側轉身軀面對面,一雙柔臂勾摟住他肩頸,将大半個身軀已貼入他懷中,使得兩人四足時時碰觸,不易舉步。

     因此藍有志已不得不雙手緊緊摟抱住她柳腰,免得兩人交失足絆倒。

     可是“芙蓉仙子”更是打蛇随棍上,立即雙手緊摟着他肩頸,一雙玉腿則彎曲上擡的夾住他腰際。

     如此一來,“芙蓉仙子”已将整個身軀懸挂在他身上,而且兩片櫻紅香唇竟然開始在他頸頰處連連輕吻,柔軟香舌也不時的輕舔着,而柔如擺柳的細腰,則不安份的扭搖着,圓滾玉臀也随之在他小腹及胯間扭搖磨蹭着。

     在如此情況之下,除非是一個身有隐疾,或是不舉之症的男子,否則一個正常的男子,身處如此景狀之下,若不血脈贲張、玉莖充漲硬挺才怪? 而藍有志是個血氣方剛陽氣旺盛,頗為正常的年輕人,在“芙蓉仙子”有意的挑逗下,玉莖硬挺乃是理所當然的正常之事。

     但是藍有志因為玉莖硬挺不消的異狀,早已用布條将王莖貼腿系住,因此“芙蓉仙子”未能察覺他玉莖硬挺的異狀。

     藍有志的身軀本就高戰壯實,而“芙蓉仙子”身高僅及他下颔,并且身軀嬌柔玲珑,因此抱着她并不吃力。

     雖然藍有志的小腹處系着遮羞包袱,玉莖也已貼腿系住,可是因為“芙蓉仙子” 的體重,以及玉臀不停的扭搖磨蹭着,再随着藍有志前行的步伐,雙腿一左一右不斷的前頂磨擦着,因此“芙蓉仙子”已感覺到對方胯間似乎夾着一根不同於常人的硬挺巨物?雖然“芙蓉仙子”的外貌及身軀看似有如嬌花盛綻的徐娘之齡,可是實際上已是年已六旬之上,閱人甚豐的老婦。

     原本是想藉着纏夾在他身軀上,且淫蕩的挑逗他時,故做忘了引路,任由他前行,便可查探他究竟是否知曉通往谷中的秘道? 正當兩人面頰相貼,耳鬓厮磨之時,“芙蓉仙子”卻發覺藍有志的肌膚上竟然散溢出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随着鼻息不斷的吸嗅入體。

     天下間有甚多豪門富賈的纨绔子弟,皆喜用女子香粉,因此“芙蓉仙子”并未在意,僅是認為藍有志是個性喜淫樂的花花公子,否則身上豈會抹有女子喜用的香粉? 但是沒想到,兩人面頰及身軀緊貼相觸不到一時,“芙蓉仙子”的身軀内竟然緩緩産生了一種甚為怪異的悸動! 令“芙蓉仙子”身軀産生怪異悸動之事,并非因為藍有志胯間玉莖在玉門及臀縫中頻頻磨蹭引起的,而是不知為何?已然平靜三十馀年,如同古井無波,不再動情的芳心内,竟然枰然心動的湧生起一股莫名顫悸?而且胯間玉門深處也不由自主的逐漸滲出玉露,似乎極欲承受他的愛憐? 而此時,藍有志雖然被懷中的柔軟身軀不斷的緊貼扭揉挑逗着,但是心中卻毫無淫欲,腦海中正思忖着入谷後的言行舉止,并且在下意識的情形下默默前行,因此并不知曉“芙蓉仙子”内心及身軀産生的異狀。

     兩人逐漸接近山谷的岩壁之時,突然!隻覺一隻手掌已伸入褲裆内,被布條貼腿系住的玉莖已被一隻柔軟玉手握住,且緩緩扯出褲外,因此思緒已被打斷,才發覺懷中人兒竟然已是媚眼微眯,面浮桃花,且鼻息粗喘的輕哼呻吟着? “啊?這麼粗巨……嗯……好人……我想要……要你的……” 藍有志聞言,尚未及開口時,隻覺懷中人兒的身軀突然往下一沉,霎時胯間玉莖前端,如同鴨蛋大小的圓頭已然沒入一個柔軟濕滑的肉洞内,因此心知是被她胯間玉門夾吞了。

     并非柳下惠,也非未經人道,再加上心中早有意圖,因此藍有志毫不推拒,反而色眯眯的緊緊摟住她細腰往下壓,而下身則猛然往上一頂…… “唉喲……頂死奴家了……輕……好人輕點……” 霎時便見“芙蓉仙子”全身一顫的驚呼出聲,并且在驚呼呻吟聲中,雙手雙腿驟然緊摟緊夾,而且身軀後仰如弓,使得藍有志的胯間巨物已然盡根沒入水萋萋的柔軟玉門内。

     “嘿……嘿……嘿……仙子!在下的寶貝可好?仙子可滿意?” 藍有志在嘿嘿淫笑聲中,雙手緊緊摟住她玉臀,下身則緊頂不松,并且因為步行未頓,因此胯間巨物也随着步伐連連不斷的在玉門内抽挺着,而頂端圓頭不時頂至深處一個柔軟的圓物之上,次次與柔軟圓物頂磨着。

     “啊……啊……滿……滿意……你是奴家首……首次遇到……不同於一般人的……好……好人……你再……再走快一些……” 雖然此時“芙蓉仙子”的蕩态橫生,但是藍有志心知江湖武林中有不少内功高深,且自認身具高明禦女之技的高手,待進入“百花谷”之後,連外谷“花媚”的邊尚未摸到,便已在衆“花奴”叢中元陽連洩,丢盔卸甲的敗出谷外,僅有少數身習特異之功的人,才能與某一“花媚”盡情歡樂,甚或成為“十二豔”之一的入幕之賓。

     由此可知,僅是“百花谷”中的一名花奴,已然身具不弱的淫技,更何況是一位淫技高明的為首花魁? 因此耳聞“芙蓉仙子”嬌柔的膩聲蕩語,眼見她嬌媚的淫蕩之态,認為豈可能玉莖剛深頂入玉門不久,便已浮顯出舒爽難禁的淫蕩之态? 必然是她的做作之态,所以心中竊笑的亳不心動,且無淫欲泯智的猴急之狀,僅是雙手緊摟著她柳腰玉臀,依順的加快步伐前行。

     然而藍有志又怎知“芙蓉仙子”此時的遭遇? 藍有志的身軀高挑壯實,胯間之物原本便較常人粗巨,爾後又遭異物液汁充漲的異變,使得胯間之物更是粗巨得有如幼兒手臂一般,且有近尺之長,已較常人玉莖粗長近倍。

     但是如此巨物,對淫技高明且曆人甚豐的“芙蓉仙子”來說,并非最粗巨的,僅能算是上等而已。

     可是老吃老做閱人甚豐的“芙蓉仙子”初始與藍有志身軀緊貼、耳鬓厮磨之時,逐漸由内心中湧升起一股莫名的顫悸?而且胯間玉門深處,也不由自主的逐漸滲出玉露,似乎極欲承受男人玉莖的愛憐? 因此,當不足畏的玉莖驟然頂撞入玉門之時,并未使“芙蓉仙子”的玉門感覺撐漲難挨,卻使她的内心中立即湧升起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芙蓉仙子”不愧是久經陣仗的高手,當發覺内心及身軀内同時湧升出如此難以自制的激情時,已然心生警惕的思忖着:“這……怎麼會如此?憑老娘心如止水的心境,以及谷中的異學,内心及身軀怎會湧升出如此難以自制的異狀?莫非他… …對了!他肌膚上溢出的香味,莫非是勾誘女子動情的異香不成?” 要知“百花谷”乃是江湖武林中任何一個心思淫欲的男人,隻要依順谷中規矩入谷,皆可享受世間少有的男女之歡。

     入谷的衆多男人,十之七八皆是喜愛淫色之輩,皆也心存使谷中衆女臣伏胯下的雄心,其中有些曾習有自認高明的禦女之技,有一些未曾習練禦女之技的人,則暗攜持久藥物,或是整治女人的催情淫藥,甚或三者俱備,便是心存征服衆女之心。

     也因此,“百花谷”中的衆女,對世間各種禦女淫技及淫藥大多知曉,因此早在百馀年前,便以皇室内宮嫔妃習練久傳,可調和氣血疏通經絡,緊縮陰門的鎖陰心法“貴妃秘術”,融合了佛、道兩家靜心止欲之學,研創出一種甚為獨特,不但可定心止欲,且可抗拒催情淫藥的“石女功”。

     并且為了懲治心術不正或是心存敵意之人,以古傳吸陽補陰,回春駐顔的“素女功”,還有江湖中數種吸陽補陰的采戰之技,融彙成吸陽補陰、有益自身的“玄素九陰功”。

     雖然谷中衆女皆曾習練“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但是并非每每與男子合歡便會施展兩種異功,而是在知曉對方使用了某種特異的禦女之技,或是整治女人的淫藥時,才會施展“石女功”定心止欲。

     若是别有企圖或是心存敵意的人進入谷内,便會施展“玄素九陰功”吸取對方元陽,做為報複。

     因此當“芙蓉仙子”心中生疑,認為藍有志塗抹某種勾誘女子動情的異香時,立即運行“石女功”定心止欲,不為異香所動。

     而此時,已然深頂入玉門内的粗巨玉莖也已由玉莖頂端的小口内,緩緩溢出些許黏液,此乃動欲男子的自然之态,實不足為奇。

     可是“芙蓉仙子”卻不知……便連藍有志自己也不知曉,甚或天下之人可能皆不知的異樣,已緩緩在“芙蓉仙子”的玉門内湧升異狀了。

     當玉莖頂端小口内緩緩溢出的黏液與玉門内的淫露逐漸融合後,在難以理解的玄奧情況中,竟然逐漸融合成一種無人知曉,也不知是何等的怪異液水?逐漸在玉門内緩緩擴散。

     已然運行“石女功”的“芙蓉仙子”原本以為施功之後,内心及身軀内的異狀便會逐漸平靜且消失,但是不到片刻,内心及身軀内的異狀不但未曾平靜消失,甚至玉門深處竟然湧升起一種甚為酥癢酸麻的感覺,而且還有一種極為饑渴的淫欲,似乎極欲承受玉莖的恣意輕狂。

     也因為如此,靜如止水的内心中也逐漸湧起了一種激顫情欲,極欲享受久未曾經曆過,那種如登仙境的美妙感覺! 内心及身軀同時顯現出激情的異狀,便連“石女功”也難以壓制,因此已使“芙蓉仙子”在激蕩中,也湧升起一股驚異及憤怒,猜測對方可能在玉莖上塗抹了何等整治女人的激烈催情淫藥? 因此“芙蓉仙子”的芳心甚為憤怒,立即同時運行“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一方面迅速平息體内的激蕩,而玉門已開始連連蠕裹夾吸對方玉莖,口中則是淫聲蕩語的挑逗着。

     當“芙蓉仙子”心生誤會,同時運行“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之時,藍有志當然也立即察覺到,包裹在柔軟濕潤玉門内的玉莖,已遭緻柔軟濕潤的嫩肉強勁的蠕裹夾吸着,使得身軀内産生一種甚為舒爽的感覺。

     因此藍有志心中一驚的已然思忖着:“噫?莫非她已開始施展吸陽補陰的‘玄素九陰功’了……可是據自己所知中,‘百花谷’的衆女,除非是對别有企圖,或是心存敵意的人才會施展此功,難道她已對自己心存敵意?因此想施功盜吸自己的功力不成” 兩人在各有所思時,皆心生誤會,尚幸藍有志之前正為胯間玉莖硬挺不垂而煩惱,因此察覺對方已開始施展“玄素九陰功”時,并未因心中生怒而浮顯於色,僅是冷靜的抱元守一,将全身真氣循行返回丹田,然後行功禁固丹田氣海,默默的任憑對方為之。

     因為“芙蓉仙子”心中憤怒,以及報複心做祟,已然将“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提至六成,并且故做舒爽無比的淫蕩之态,全身狂扭不止,且浪聲浪語的呻吟尖叫連連。

     “玄素九陰功”果然非比尋常,因此不到一刻,藍有志突然步伐一頓,且雙手緊緊摟抱住“芙蓉仙子”的玉臀,下身猛然連連狂頂。

     正當藍有志突然頓止步伐,且下身連連狂頂之時,閱人上千的“芙蓉仙子”已然知曉對方即将洩出元陽,因此更做出舒爽無比之态,全身狂扭不止的浪聲浪語嬌哼不止。

     藍有志在顫悸中,精門已然難禁,又被“芙蓉仙子”的淫蕩之态刺激得更為激狂,霎時全身一顫,玉莖已連連射出濃燙的元陽。

     “啊……好燙……射……射死奴家了……好人……” “芙蓉仙子”察覺對方元陽已然狂洩而出,頓時芳心冷笑,并且在全身狂扭的淫聲浪語中,已然功增兩成,勁疾連吸,将對方連連洩出的元陽點滴不漏的全然吸入玉宮深處,爾後有暇再行功煉化,歸為己用。

     藍有志的丹田真氣早已行功封固,因此元陽狂洩之時,丹田真氣并未随元陽洩出,并且以為硬挺不消的玉莖必可軟垂了。

     可是氣血旺盛的年輕人,元陽狂洩之後玉莖并不會立即軟垂,甚至可再度接續肆淫,若氣血略差者,也須隔有片刻才會軟垂,而藍有志便屬前者。

     再加上習武之人的血氣原本便比常人盛旺,而且因為異花精氣之故,藍有志的元陽雖已狂洩而出,但是玉莖并未軟垂。

     玉莖不但未曾軟垂,甚至因為元陽狂洩而出之後,反而使藍有志的淫欲更甚,因此在淫欲的催動中,未曾停頓的繼續聳挺着下身。

     而此時“芙蓉仙子”已然察覺玉門内洩出元陽的玉莖依然硬挺如故,雖然也能了解年輕人血氣方剛的異狀,但是卻沒想到對方已一反之前平靜不急,任憑自己蠕裹夾吸之狀,已然開始狂猛疾勁的聳挺?因此芳心中已驚異的思忖着:“噫?年輕人果然血氣盛旺,不同於血氣虧損的壯年人,如此血氣元陽皆旺盛的年輕人,乃是本谷姊妹最歡迎的人,而自己能拔得頭籌,吸得他的旺盛元陽,如果能再吸得一兩次元陽,對自己修鍊的神功必然大有幫助,嗤……嗤……如此也算是懲治他暗用淫藥之罪了!” “芙蓉仙子”思忖及此,芳心甚為欣喜,立即面浮淫蕩之态,嬌哼呻吟的扭搖玉臀迎合着。

     然而“芙蓉仙子”卻不知,藍有志全身真氣、血脈及元陽中皆含有異花精氣,堅挺不垂的玉莖,以及湧升起的淫欲,全是受異花精氣所催。

     而“芙蓉仙子”由藍有志身軀上嗅得的淡淡異香,也是因為真氣循行全身經脈時,融合於真氣内的異花精氣,随着真氣循行全身經脈時,已自行透體溢出香味。

     當“芙蓉仙子”自行将玉莖吞入玉門内後,受玉門内的玉露陰氣誘引,使得藍有志精門内的異花精氣已開始浮動,爾後含有異花精氣的元陽,全數被吸入玉門深處的玉宮内之後,在不明的原因中,未侍“芙蓉仙子”行功煉化,元陽中的異花液汁精氣已然化為一股陰涼之氣,逐漸在“芙蓉仙子”的玉宮内緩緩擴散。

     異花精氣所化的陰涼之氣與“芙蓉仙子”自身體内的陰氣相似,因此在緩緩擴散中,“芙蓉仙子”并未察覺異狀,因此依然嬌哼呻吟的扭搖着玉臀,玉門也不停的蠕裹夾吸着粗燙玉莖。

     而此時,藍有志雖然已洩出了元陽,可是因為潛伏精門内,以及真氣中的異花精氣已全然被勾動湧升,使得玉莖堅挺如故且淫欲大增,雙目中竟然充滿了血絲,而且鼻息粗喘得甚為激狂。

     再加上被“芙蓉仙子”的淫蕩之态所激,因此已然忍耐不住,突然抱着她行至山谷岩壁前的一塊平坦巨岩處,伏壓着“芙蓉仙子”的身軀,狂烈的聳挺下身肆淫。

     “芙蓉仙子”施展異功吸取了對方元陽後,因為對方的淫欲依然旺盛,芳心欣喜得繼續施展“玄素九陰功”,但是眼見對方竟然雙目泛紅且鼻息粗喘,形同瘋狂般的在自己身軀上狂猛肆淫着?因此心生好奇的思忖着:“咦?這娃兒是怎麼了… …除了先前他玉莖上的怪異之外,爾後皆未施何等淫技淫功,任由老娘行功吸取他的元陽?莫非他未曾習練過何等淫功淫技,僅是之前已然服有某種淫藥?而且因為服用過強勁淫藥以緻如此……哼!年輕人不知好孬,隻想……” 但是思忖及此,突然神色一怔,心中有些不解且好奇的續又思忖着:“不對? 據自己的閱曆所知,不論何等淫藥,皆須在交歡前一兩刻服用才最有功效,可是爾後若未與女子交合必會傷及自身,因此這娃兒絕不可能在入谷之前,尚未獲本谷同意入谷歡樂,便預先服用持久淫藥。

     況且之前他與‘天地幫’的兩個信使交談片刻後才動手,爾後待自己現身,與三人交談兩刻馀才與他同行及此,期間已有半個多時辰,皆未曾見他有服藥之舉,由此可知,他可能僅是元陽甚為旺盛而已。

     也不對! 他為何突然雙目泛紅,鼻息粗喘,形如瘋狂般的狂猛肆淫着?如此情況又與服用過強勁淫藥的症狀相似…… 管他的,既然他心存不正,老娘多吸他幾次元陽,也算是懲治他了!“思忖及此之時,卻不知為何?芳心中又湧升出一種莫名的情愫及憐惜,使内心中有種矛盾,舍不得過於傷害他…… “可是……他雖年輕且元陽旺盛,在短時間内連吸他元陽,他承受得了嗎?況且此時尚不知他是敵是友?萬一是對本谷友善的人,豈不是有違待客之道?” 然而在矛盾的思緒中,隻覺對方比常人粗巨的玉莖在勁疾狂猛的聳挺中,六成功力的“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似乎有些壓制不住?竟然已使體内湧升出一股舒爽快感,元陰也有些浮動…… 因此“芙蓉仙子”在難以置信的驚異中,已不再多思,立即将功力提至八成,并且連連蕩哼呻吟的挑逗着對方的淫興。

     “百花谷”的“玄素九陰功”果然高明! 此次不到兩刻,藍有志再度感覺全身悸動,雙手緊緊摟抱着“芙蓉仙子”的身軀,下身激狂迅疾的聳挺不止,終於全身一悸,精門大開,一股火燙的元陽又連連狂洩而出。

     而此時“芙蓉仙子”也已立即運功連吸,将對方元陽全數吸納入玉宮内,但是也已舒爽得春心蕩樣,媚态橫生,隻要藍有志再持續片刻,恐怕也難承受身軀内的極度舒爽,也将洩出禁封數十年的元陰了。

     至此,“芙蓉仙子”認為對方縱若元陽旺盛,或是曾服用淫藥,但是元陽連洩兩度之後,也應淫欲大消了吧? 可是沒想到藍有志緊挺下身,将元陽狂洩而出後,僅是微微停頓不到片刻,神智似乎有些茫然,且有些身不由己,再度開始激狂的聳挺下身,似乎不将“芙蓉仙子”奸淫至死,誓不罷休! “芙蓉仙子”再度遭緻如此激狂的肆淫,原本有些浮動的元陰更是不穩,因此芳心驚異中,原本欲掙紮強行離開他,卻被他的雙手緊緊摟抱住,無法脫身。

     爾後不知為何,芳心中竟然湧升起一種莫名的甜蜜感覺?再加上此時身軀内的舒爽快感逐漸增強,芳心中竟然也已湧升起一種極欲享受那種久不知味,元陰狂洩的極度歡樂。

     而且那種渴望感覺似乎愈來愈強烈,淫欲也随之愈來愈增加,因此更舍不得離開他,似乎願意臣伏在他的雄威之下,承受他恣意的激狂肆淫,才能滿足芳心及身軀内湧升的饑渴感覺? 於是,兩人皆在身不由己,難以自拔的情況中,“芙蓉仙子”已不自覺的停止運行“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與藍有志展開了一場人性中最原始的需求。

     已然有些動情的芳心,以及早已浮動的元陰,已無“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 禁封穩固,因此充斥下體玉門内的異樣精氣,已毫無阻礙的四外擴散,迅速侵入身心之内。

     爾後! “芙蓉仙子”已被身軀内極度的舒爽感覺刺激得逐漸陷入舒爽淫蕩之境,因此身軀已不由自主的狂扭狂颠,且浪聲浪語的呻吟尖叫不止。

     約莫一個多時辰後,兩人的元陽元陰已然不知狂洩幾度?竟然身軀緊貼未分,便已疲累得雙雙在巨岩上沉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

    離兩人沉睡的巨岩約有十二、三丈之距的山谷岩壁,在一片垂蔓内裡突然傳出一陣重物滑動的聲音。

     未幾,垂蔓緩緩移動分張,由内裡相繼迅速掠出八名身披蟬翼薄紗衣,内裡一絲不挂的美貌姑娘。

     首先掠出垂蔓外的一女,美目迅疾環望後,突然驚呼出聲:“啊?你們看那巨岩之上……” “咦是……是仙子!那個男子怎麼壓在仙子身上,兩人卻動也不動一下?快過去看看……”“天……仙子怎麼會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