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巧靈眼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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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勁的點頭道:“當然,我騙你不成!”
年輕人淚水流臉,語聲冷硬:“多久以前發生此事?”
心頭大大的一跳,左煌懷着鬼胎,吞吞吐吐的道:“大約……呃,大約三個月……不,兩個多月以前……”
突然仰臉狂笑,年輕人尖厲的叫道:“好一個可笑的謊言……從今年年初到六月份,七師弟曾赴二師兄‘安泰鎮’的行号裡幫了近半年的忙,其中回來幾次俱是當日往返,畜生,你說說他人在‘安泰鎮’,又怎生分身去勾搭你的妻子?而據我所知,他也已有五年之久沒有到過‘大幸橋’了……”
一下子直了眼,驚急惶亂中,左煌不自覺的恨恨詛咒:“媽拉個巴子……衆人養的王八蛋……怎麼……怎麼這件事……那邪龜孫在當初竟不說個清楚?”
年輕人的臉頰肌肉抽搐,額上青筋浮突,他——雙眼裡閃着血漓漓的仇恨光芒,那模樣,好不怕人!
以一種聽在人耳中宛似絞腸剜心般的悲烈語聲,他咬着牙道:“你們這兩個無心無肝,暴戾殘酷的畜生,你們用這等令人發指的手段害了本派七師弟,現在,你們就必須以命償命!”
四周,其餘的三個年輕人早已分成三個不同的位置将左煌與呂安圍在中間了,這三個人的表情與此刻說話的年輕人一樣,痛苦悲槍,憤恨怨毒,加上無比的激動狠厲!
三個人全現出了兵刃——那是三柄一式一樣的六瓣金瓜錘!
說話的年輕人側首向那環眼師兄悲聲道:“三師兄,沒有錯了,這兩頭畜生陷害了七師弟,他們把七師弟……殺得好慘……”
環眼青年仰天吸了口氣,似是盡力壓制心中的悲憤情緒,他微斜金瓜錘,冷凜而帶着顫音道:“很好,七師弟冥冥中魂魄不遠,将我們引領到此處,叫我們目睹他的慘狀,更要叫我們替他報仇伸冤,這是天意,四師弟,就是如此了!”
那四師弟含着淚道:“三師兄,本派師祖素重仁厚,但今天我們甯可回到本派領受家法,也顧不到這一層了,我們要血債血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
環眼青年沉痛的道:“我同意,隻這一次,我們違背了師祖的訓海,但願師祖饒恕我們的不敬,四師弟對待此等豺狼虎豹,又怎能用那待人的方法?”
于是——
這位四師弟緩緩移動,同時伸手向後,将他背上背縛着的一卷黑綢取下,抖開黑綢,又亮出了一柄六瓣金瓜錘來:
“左拐子”左煌不禁嘴裡發幹,内髒痙攣了,他舐舐下嘴唇,仍圖作最後的努力:“呃,各位好朋友,這件事,也隻能說是一場誤會,我們,呃,向各位賠個罪,請各位賞臉放開條路——”
狂吼一聲,環眼青年厲叱道:“住口,你這狗頭!”
那四師弟也冷森的道:“等到你們這一對畜生碎屍萬段之後,你們再設法賠罪不遲,而那時,你們也自然會知道走哪條路了!”
左煌汗如雨下,呐呐的道:“但是,各位……”
不等他說完話,環眼青年已暴烈的道:“用不着多說,任你說破了嘴,我們也定要取你們的狗命!”
一邊,“滾地虎”呂安也犯了性子,他一拉左煌,自己瞪着一雙雞蛋也似的眼珠,狠巴巴的道:“左拐子,你他媽的不要這樣窩囊,怕什麼?我們還能吃這群臭小子唬傻了不成!砍掉腦袋也不過碗大個疤,若叫他們看扁了才叫不值,大夥兒掄開幹,誰含糊誰?”
左煌又氣又急的壓低了嗓門道:“你他媽拉個巴子少嚷嚷行不?眼前的情形你還看不出來?人家四個人,我們才得一雙,動上了手,正是個以二對一的架勢,吃虧算吃定了,你,你還充什麼人熊?”
滿臉猙獰之色,呂安吼道:“甯肯叫人打死,也不能叫人吓死,你他媽孬種你不妨跪地向他們求饒,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非拼一場不可!”
左煌惱羞成怒的咆哮:“這算他媽拉個已子的什麼話?
就你一個人才是英雄,人家全都是窩囊廢不成?”
沒有理他,呂安雙手執刀,狂妄的道:“你們‘大鷹派’好歹也算個武林上的正道正派,标榜公正,崇尚道義,現在你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