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幕阜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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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學!”
司空奇“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姑娘竟是‘離魂冥後’苟硯芳的弟子?”
宇文悲繼續說道:“先師見背以後,我遂獨居地阙,苦練‘離魂真經’,偶然外出闖蕩江湖,竟獲得‘九幽妖魂’之号!”
司空奇訝然問道:“宇文姑娘,既然你才是真正的‘九幽妖魂’,卻為何江湖間人,都不知道宇文悲曾以女子面目出現呢?”
宇文悲笑道:“這是因為我每次行道江湖,不僅均着男裝,并還戴上一副猙獰可怕的特制面具!”
司空奇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見酒兒無甚異狀,遂飲了一口,含笑說道:“宇文姑娘與那馬三龍又是怎麼認識的呢?”
宇文悲妙目之中厲芒電閃,恨恨說道:“馬三龍與我江湖偶識,竟被他看破我是女子裝扮,遂向我大獻殷勤,拼命追求,由‘廣東羅浮’一道追到這‘九幽地阙’之中,我因久嘗寂寞,又以為他是一片真情,終于把女兒清白,斷送在這惡賊之手!”
司空奇道,“原來馬三龍與宇文姑娘,還是夫妻關系……”
宇文悲接口叫道:“什麼夫妻關系?司空空大俠怎不想想你初見我時,是何情狀?天下有哪一個作丈夫的,會那般惡毒地,對待他的妻子?”
司空奇聽出宇文悲的話裡有話,遂揚眉問道:“宇文姑娘既認為馬三龍對你不是真情真義,莫非他有什麼其他企圖?”
宇文悲點頭答道:“這厮以虛情假義,作為手段,目的卻在我師門遺留的上下兩冊‘離魂真經’!”
司空奇皺眉問道:“這‘離魂真經’,是‘武林九大秘籍’之一,關系極為重要!不知宇文姑娘是否已被馬三龍騙過手去?”
宇文悲歎息說道:“我當時以為嫁得如直郎君,有了稱心歸宿,自然毫不藏私地,取出‘離魂真經’,與馬三龍共同參究!”
司空奇皺眉說道:“難怪馬三龍能夠作威作福,以極為狠毒的手段,肆虐江湖,原來他已盡得‘離魂真經’的所載奧秘……”
宇文悲搖手笑道:“司空大俠猜得不對,馬三龍雖把上冊‘離魂真經’學會,但對于更精妙的下冊‘離魂真經’卻隻學了一半!”
司空奇目光—閃,看看宇文悲,詫聲問道:“他怎會僅僅把下冊‘離魂真經’學了一半呢?”
宇文悲感慨頗深地,長歎一聲答道:“因為我已發現了他的惡毒心機,根本對我是玩弄利用,遂詐作一時失手,把那下冊‘離魂真經’,墜落火中燒去!”
司空奇點頭笑道:“宇文姑娘倒是有心人,那馬三龍見你燒去真經,有何反應?”
甯文悲咬牙道:“他的猙獰面目,果然立現,但因功力方面,并無勝我把握,當時并未發作。
競乘我疏神失備之際,突下毒手,把我制住,自吐兇謀,要将我置于死地,以洩未竟全功之恨!” 司空奇飲了一口酒兒,繼續問道:“馬三龍既動兇心,宇文姑娘卻是怎樣幸逃毒手?” 宇文悲苦笑答道:“我告訴他下冊‘離魂真經’,雖已燒去,卻能背誦,但因他吐露兇謀,彼此已無夫妻情分,遂答允他,每年僅可告知他三個字兒!” 司空奇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宇文姑娘此舉具有深心,你大概是想拖延時間,使那馬三龍,惡貫滿盈,自遭天譴!” 宇文悲幽怨無窮地,恨恨說道:“司空大俠,冥冥蒼天,到底是否真有靈應?我忍辱含垢地,在此挨過了二十年餘的非人光陰,那馬三龍卻仍冒用‘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既成威名,稱霸江湖,逍遙自在!” 司空奇見她滿面悲凄神色,遂微笑勸慰說道:“宇文姑娘不必怨憤,也不必悲傷,你如今既已脫困,大概那馬三龍的惡貫滿盈之期,定在不遠,這就叫‘善惡到頭終有報,隻争來早與來遲’呢!” 宇文悲目閃精芒,剔眉說道:“我當然要尋他報仇,但這厮蹤迹不定……” 司空奇不等宇文悲話完,便自接口笑道:“宇文姑娘,你不要愁那馬三龍蹤迹不定,難于相尋,他在月餘之後的六月初一至六月初十之間,要到‘江心毒婦’歐陽美的‘小孤山天刑宮’中,參與‘四絕争尊大會’!” 宇文悲聞言,不禁綻然色喜,妙目流波地向司空奇嬌笑說道:“司空大俠,你對宇文悲的這番天大恩情,卻教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如何答報?” 司空奇俊臉一紅,搖手笑道:“宇文姑娘,你千萬莫再提什麼報答之語,我隻望你好生奮發,除掉馬三龍,不僅雪恥複仇,也替含冤負屈的‘九幽妖魂’洗刷聲譽!” 宇文悲點頭說道:“司空大俠之語,真是金玉良言,宇文悲定當永銘不忘,盡力尊行!” 司空奇聞言,心中頗為高興,因自己于無意之下,獲得有關“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是女非男秘訊,更發現這位真正的宇文悲,邪惡之氣,并不太濃,遂飲完了杯中酒兒,含笑說道:“宇文姑娘,你既然從善如流,在下還有一事相勸!” 宇文悲嫣然笑道:“司空大俠有何金言?盡管請講!” 司空奇指着這座“丸幽地阙”說道:“這座‘九幽地阙’,雖然建造得鬼斧神工,頗費一番心血!但終嫌略涉左道旁門,不是正經武林人物所應居之處!宇文姑娘再出江湖,既想洗刷聲譽,何不先毀地阙,以示決心……” 司空奇話方至此,宇文悲便已接口笑道:“司空大俠所教極是,但這座‘九自地阙’,卻不便加以毀滅!” 司空奇揚眉問道:“宇文姑娘,你能否見告為何不便毀滅之理?” 宇文悲正色答道:“因為先師遺體,便葬在這‘九幽地阙’之中!” 話峰至此一頓,目閃神光,軒眉笑道:“但毀滅雖有不便,封閉倒是無妨,‘小孤山’會後,我定必遵從司空大俠金言,不再使這‘九幽地阙’有再供兇邪人物盤據之慮!” 司空奇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宇文姑娘智慧如海,着實可佩,司空奇就此告辭!” 說完,便自站起身形,抱拳作别! 宇文悲嬌笑說道:“我新脫大難,欲鬥強仇,也着實應該臨陣磨槍地,下點功夫,略作準備!何況地阙之中,污穢氣悶,也不敢久辱司空大俠俠駕,我們且在‘小孤山天刑宮’相會便了!” 司空奇微微一笑,方待舉步,宇文悲忽然道:“司空大俠,我還有一事,忘了相告!” 司空奇目光一注,宇文悲遂一面緩步送客,一面微笑說道:“司空大俠若在‘四絕争尊大會’期前,遇着那假冒我名号的萬惡賊子馬三龍,請不必提起此間之事!” 司空奇笑道:“宇文姑娘是否打算突然現身,使馬三龍在精神上遭受重大打擊?” 宇文悲目閃厲芒,恨恨說道:“我不僅突然現身,并打算以男裝前往‘小孤山天刑宮’與會,給馬三龍寒個不知不覺的報應臨頭!” 司空奇點頭笑諾。
宇文悲送他出“九幽地阙”,向他再三稱謝而别。
誰知天下巧合之事大多,司空奇邊一樁巧遇,剛剛結京,第二樁巧遇,竟又随之而起! 第一樁巧事,是他入了地阙,第二樁巧事,是他登了天宮! 司空奇一來因“小孤山”的“四絕争尊”大會,為時尚早,二來因那冒充“九幽妖魂”宇文悲名号的馬三龍,業已有人克制,自己與“碧目魔女”淳于琬的對手,隻剩“江心毒婦”歐陽美一人。
心中頗覺輕松,遂依然随興登臨,眺覽“洞宮”景色! 名山勝景,雖是宜人,但因這位“金手書生”,經曆太廣,胸中丘壑太多,遂也不覺得有何特别新奇之處! 正因此故,司空奇的遊蹤所及,便走那些危峰削壁,幽壑懸崖,他想在尋常人難到之處,或許有點能使人一開眼界的新奇事物。
果然,在他攀登上了一座陡削高峰以後,竟發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 原來這高峰絕赝之上,還有一段高達十來丈的峰尖,好像是蜂上之峰,但卻石壁陡立,一削如砥。
司空奇擡頭仰視處,見蜂尖廈端,有一洞穴,穴上并镌有四個篆字! 上下相隔頗遠,石上所镌字迹,又是篆體,自然難于辨識,但司空奇内功清湛,目力異于常人,遂一望而知,那是“無上天宮”四字! 他見字以後,心中暗想“無上天宮”之稱,口氣甚大,難道這峰尖洞内,還有甚麼希世奇景? 一般留題,多半誇大,不足加以重視,但司空奇對于這“無上天宮”四字,卻看法不同! 因這十來丈高削壁,除非身負第一流的絕世輕功,無法随意上下,然則字是誰所镌?洞内景色,又有誰能遊賞? 想到此處,司空奇好奇心動,遊念突生,雙掌輕分,向下一按,身軀便如急箭離弦般飛起了七丈高下。
等到去勢将乓,司空奇足點壁間,借力再起! 雖然石壁一削如砥,常人無法借勁,但司空奇内家真氣貫處,足尖宛若鋼錐,輕輕一點,石壁立凹,不僅可以借勁,并還十分得力! 兩度點壁之下,司空奇的潇灑身形,便巳卓立在那上镌“無上天宮”的洞門以外! 他細看這四個篆字,體學“石門頌”,不似斧鑿,卻似指镌,遂點了點頭,自語說道:“這洞府位居絕頂,‘無上’兩宇,倒是寫實,但‘天宮’兩字,卻……” 司空奇自語至此,洞中卻突然傳出一絲人聲,接口說道:“無上天宮四字,字字無虛,閣下倘若不信?不妨入洞一遊,作我座上佳客!” 司空奇發現洞中有人居住,已是一驚,再聽得此人語音柔脆,是個女子,不禁又複一驚! 就在他失驚怔神之際,洞中柔脆語音,又複傳出,笑聲說道:“閣下能登絕頂,定非俗人,為伺如此猶豫,難道缺少進洞一遊的膽量麼?” 這幾句話兒,引起了“金手書生”司空奇的百丈雄心。
遂劍眉雙揚,朗聲答道:“既然主人如此好客,在下就不揣冒昧地,領略領略這‘無上天宮’的靈奇景色便了!” 說完,便自舉步走入洞内! 初入洞時,覺得與平常山洞,毫無異狀,隻是洞徑極為曲折,并系盤旋向下而已! 司空奇走了好大工夫,知道已入山腹,不禁頗自心驚,暗想倘若對方設有機關,驟然封閉出路,自己豈不将生生悶死在這山腹以内? 方自尋思至此,眼前突然一亮,無數星光,倏地垂空射落。
原來這座山峰之上,竟有無數天
競乘我疏神失備之際,突下毒手,把我制住,自吐兇謀,要将我置于死地,以洩未竟全功之恨!” 司空奇飲了一口酒兒,繼續問道:“馬三龍既動兇心,宇文姑娘卻是怎樣幸逃毒手?” 宇文悲苦笑答道:“我告訴他下冊‘離魂真經’,雖已燒去,卻能背誦,但因他吐露兇謀,彼此已無夫妻情分,遂答允他,每年僅可告知他三個字兒!” 司空奇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宇文姑娘此舉具有深心,你大概是想拖延時間,使那馬三龍,惡貫滿盈,自遭天譴!” 宇文悲幽怨無窮地,恨恨說道:“司空大俠,冥冥蒼天,到底是否真有靈應?我忍辱含垢地,在此挨過了二十年餘的非人光陰,那馬三龍卻仍冒用‘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既成威名,稱霸江湖,逍遙自在!” 司空奇見她滿面悲凄神色,遂微笑勸慰說道:“宇文姑娘不必怨憤,也不必悲傷,你如今既已脫困,大概那馬三龍的惡貫滿盈之期,定在不遠,這就叫‘善惡到頭終有報,隻争來早與來遲’呢!” 宇文悲目閃精芒,剔眉說道:“我當然要尋他報仇,但這厮蹤迹不定……” 司空奇不等宇文悲話完,便自接口笑道:“宇文姑娘,你不要愁那馬三龍蹤迹不定,難于相尋,他在月餘之後的六月初一至六月初十之間,要到‘江心毒婦’歐陽美的‘小孤山天刑宮’中,參與‘四絕争尊大會’!” 宇文悲聞言,不禁綻然色喜,妙目流波地向司空奇嬌笑說道:“司空大俠,你對宇文悲的這番天大恩情,卻教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如何答報?” 司空奇俊臉一紅,搖手笑道:“宇文姑娘,你千萬莫再提什麼報答之語,我隻望你好生奮發,除掉馬三龍,不僅雪恥複仇,也替含冤負屈的‘九幽妖魂’洗刷聲譽!” 宇文悲點頭說道:“司空大俠之語,真是金玉良言,宇文悲定當永銘不忘,盡力尊行!” 司空奇聞言,心中頗為高興,因自己于無意之下,獲得有關“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是女非男秘訊,更發現這位真正的宇文悲,邪惡之氣,并不太濃,遂飲完了杯中酒兒,含笑說道:“宇文姑娘,你既然從善如流,在下還有一事相勸!” 宇文悲嫣然笑道:“司空大俠有何金言?盡管請講!” 司空奇指着這座“丸幽地阙”說道:“這座‘九幽地阙’,雖然建造得鬼斧神工,頗費一番心血!但終嫌略涉左道旁門,不是正經武林人物所應居之處!宇文姑娘再出江湖,既想洗刷聲譽,何不先毀地阙,以示決心……” 司空奇話方至此,宇文悲便已接口笑道:“司空大俠所教極是,但這座‘九自地阙’,卻不便加以毀滅!” 司空奇揚眉問道:“宇文姑娘,你能否見告為何不便毀滅之理?” 宇文悲正色答道:“因為先師遺體,便葬在這‘九幽地阙’之中!” 話峰至此一頓,目閃神光,軒眉笑道:“但毀滅雖有不便,封閉倒是無妨,‘小孤山’會後,我定必遵從司空大俠金言,不再使這‘九幽地阙’有再供兇邪人物盤據之慮!” 司空奇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宇文姑娘智慧如海,着實可佩,司空奇就此告辭!” 說完,便自站起身形,抱拳作别! 宇文悲嬌笑說道:“我新脫大難,欲鬥強仇,也着實應該臨陣磨槍地,下點功夫,略作準備!何況地阙之中,污穢氣悶,也不敢久辱司空大俠俠駕,我們且在‘小孤山天刑宮’相會便了!” 司空奇微微一笑,方待舉步,宇文悲忽然道:“司空大俠,我還有一事,忘了相告!” 司空奇目光一注,宇文悲遂一面緩步送客,一面微笑說道:“司空大俠若在‘四絕争尊大會’期前,遇着那假冒我名号的萬惡賊子馬三龍,請不必提起此間之事!” 司空奇笑道:“宇文姑娘是否打算突然現身,使馬三龍在精神上遭受重大打擊?” 宇文悲目閃厲芒,恨恨說道:“我不僅突然現身,并打算以男裝前往‘小孤山天刑宮’與會,給馬三龍寒個不知不覺的報應臨頭!” 司空奇點頭笑諾。
宇文悲送他出“九幽地阙”,向他再三稱謝而别。
誰知天下巧合之事大多,司空奇邊一樁巧遇,剛剛結京,第二樁巧遇,竟又随之而起! 第一樁巧事,是他入了地阙,第二樁巧事,是他登了天宮! 司空奇一來因“小孤山”的“四絕争尊”大會,為時尚早,二來因那冒充“九幽妖魂”宇文悲名号的馬三龍,業已有人克制,自己與“碧目魔女”淳于琬的對手,隻剩“江心毒婦”歐陽美一人。
心中頗覺輕松,遂依然随興登臨,眺覽“洞宮”景色! 名山勝景,雖是宜人,但因這位“金手書生”,經曆太廣,胸中丘壑太多,遂也不覺得有何特别新奇之處! 正因此故,司空奇的遊蹤所及,便走那些危峰削壁,幽壑懸崖,他想在尋常人難到之處,或許有點能使人一開眼界的新奇事物。
果然,在他攀登上了一座陡削高峰以後,竟發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 原來這高峰絕赝之上,還有一段高達十來丈的峰尖,好像是蜂上之峰,但卻石壁陡立,一削如砥。
司空奇擡頭仰視處,見蜂尖廈端,有一洞穴,穴上并镌有四個篆字! 上下相隔頗遠,石上所镌字迹,又是篆體,自然難于辨識,但司空奇内功清湛,目力異于常人,遂一望而知,那是“無上天宮”四字! 他見字以後,心中暗想“無上天宮”之稱,口氣甚大,難道這峰尖洞内,還有甚麼希世奇景? 一般留題,多半誇大,不足加以重視,但司空奇對于這“無上天宮”四字,卻看法不同! 因這十來丈高削壁,除非身負第一流的絕世輕功,無法随意上下,然則字是誰所镌?洞内景色,又有誰能遊賞? 想到此處,司空奇好奇心動,遊念突生,雙掌輕分,向下一按,身軀便如急箭離弦般飛起了七丈高下。
等到去勢将乓,司空奇足點壁間,借力再起! 雖然石壁一削如砥,常人無法借勁,但司空奇内家真氣貫處,足尖宛若鋼錐,輕輕一點,石壁立凹,不僅可以借勁,并還十分得力! 兩度點壁之下,司空奇的潇灑身形,便巳卓立在那上镌“無上天宮”的洞門以外! 他細看這四個篆字,體學“石門頌”,不似斧鑿,卻似指镌,遂點了點頭,自語說道:“這洞府位居絕頂,‘無上’兩宇,倒是寫實,但‘天宮’兩字,卻……” 司空奇自語至此,洞中卻突然傳出一絲人聲,接口說道:“無上天宮四字,字字無虛,閣下倘若不信?不妨入洞一遊,作我座上佳客!” 司空奇發現洞中有人居住,已是一驚,再聽得此人語音柔脆,是個女子,不禁又複一驚! 就在他失驚怔神之際,洞中柔脆語音,又複傳出,笑聲說道:“閣下能登絕頂,定非俗人,為伺如此猶豫,難道缺少進洞一遊的膽量麼?” 這幾句話兒,引起了“金手書生”司空奇的百丈雄心。
遂劍眉雙揚,朗聲答道:“既然主人如此好客,在下就不揣冒昧地,領略領略這‘無上天宮’的靈奇景色便了!” 說完,便自舉步走入洞内! 初入洞時,覺得與平常山洞,毫無異狀,隻是洞徑極為曲折,并系盤旋向下而已! 司空奇走了好大工夫,知道已入山腹,不禁頗自心驚,暗想倘若對方設有機關,驟然封閉出路,自己豈不将生生悶死在這山腹以内? 方自尋思至此,眼前突然一亮,無數星光,倏地垂空射落。
原來這座山峰之上,竟有無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