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把離婚挂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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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次妝,可是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顫抖,沒有拉住我們那個挨千刀的。

    出來的時候,我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之後就病了,我是憋出病來了。

    我真後悔當初沒這麼說,沒這麼做。

    ”美善有些自嘲,看着眼前的這個與她命運相似的金波,不禁對自己以前的事又傷心起來。

     金波深有同感:“美善啊,我現在就是這樣,後悔為什麼求那個女人離開,還不如發洩的打她幾頓,隻打了一巴掌,現在特别後悔。

    一想着她是秀彬他爸愛着的人,我就受不了,就覺得自己特别渺小,她那麼自信,讓我這個合法的妻子都不敢在她面前說大話,想起來我就覺得自卑。

    ” “一句話,他們都快把人逼瘋了,那些家夥,他們風流了逍遙了,可是還沒結束,他們把我們這些受害者的自尊心抹殺的一幹二淨。

    金波,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就繼續撐下去吧,為了秀彬也要撐住啊。

    為了孩子什麼舍不得,甚至連命都能豁出去,一想到孩子,我都要瘋了!我沒做到的,你可一定要做到啊。

    不如我們以後一起出本書吧,把他們的所作所為都寫出來。

    ”美善的心痛已經轉為憤怒了。

     金波聽了美善的心裡話,痛快了許多:“那稿費是不是也得分點給他們啊。

    ” 美善開玩笑的回答:“當然,他們不是提供素材了嗎。

    ” 金波擦了擦眼淚,有些感動:“美善,我隻有見到你才能笑出來,我還有你啊。

    可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美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要是說到我,那是幾天幾夜也說不完的,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讓我吃驚的了……” 金波跟美善分開後,獨自一人回到了家,一開大門,看見翰傑坐在院中的桌子旁,這才知道是父親放心不下自己晚上外出,一直在這裡等候。

    金波在翰傑的身旁坐下,隻說自己出去見了個朋友,叫翰傑不用擔心。

     翰傑看着心事重重的金波,語重心長地勸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和正翰談過了,他沒有想過抛棄這個家庭,他隻是一時的沖動,這個時候,你要抓住他的心啊。

    把男人想象成沒長大的孩子,那樣會好些的。

    如果你媽媽當時總是想往外跑,這個家就散了,我長期在外面工作,正是你媽媽的堅持才有了現在這個家,全是你媽媽的功勞。

    ” 銀波面對父親,内心的傷痛再也無法掩飾:“我沒有媽媽那麼堅強,我為了這個家也盡我的所能,有時候也暗暗的想,我為什麼要這樣活下去呢?就覺得自己很可憐很悲哀,也特别沒有自信。

    我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的守着這個家呢?” “家庭是多麼重要啊,”翰傑深有感觸,“隻要翻過這個坎就好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每個家庭都是,隻有女人堅韌的維持了這個家庭,家庭才能存在下去。

    對于孩子來說,不能沒有媽媽,女人可以柔弱,但是母親必須堅強。

    如果正翰真的是變了心,我一定會讓你們分開的,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現在如果了斷的話,對于你們倆和秀彬來說都是不幸,過一段時間後,我想正翰一定會後悔的……” 金波覺得父親是一個過來人,自然有很多東西比自己看得更透徹,她願意嘗試再次挽回丈夫正翰,挽回這個家。

     翰傑的這些話從來都沒有對绮子說過,其實他心裡早就想告訴绮子:老伴,真是對不起你呀,我造了太深的孽了,因為我一個人,你、銀波,現在連金波也……真是沒有想到,我的罪也會牽連到你們,如果知道我的孩子們會這麼難過這麼可憐,我絕對不會去做那件蠢事的,老伴阿,真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