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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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間有床、有妝台、還有櫥櫃,裝潢俱是桃紅色的绮麗房室,一望便知應是女子的卧房,可是在兩方空蕩無物的石壁間卻有數十幅裸身男女的淫樂雕圖,而且每幅淫樂圖的人數及姿勢不一,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是兩男一女,有的是兩女一男,甚至還有三男一女及兩個男人的淫樂圖。

     陳騰雲好奇的默望中,隻見前方尚有一片垂簾,而垂簾後似是一個門戶?于是行至垂簾前掀簾内望,隻見内裡是一間甚為空曠的石室,可是在石室左側的地面上有一具雙手雙膝伏跪的森森白骨,莫非就是“幽冥真君”的骨骸? 可是在跪地的白骨前方并無甚麼牌位,僅是在石壁上有一幅身穿儒衫、發挽道髻、似道非道,神色陰森冷漠的儒士畫像,而那個儒士畫像卻與自己曾見過的“幽冥真君”形貌相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心中甚為好奇且不解,正欲行往石壁前詳觀枯骨及壁畫時,隻覺小腹内有一股熱氣緩緩上湧,并且心浮氣躁的逐漸興起淫欲…… 就在此時,突聽身後傳來田慕男的嬌喚聲: “好人,你過來嘛!” 陳騰雲聞聲,立即回首望去,隻見站立身後不遠的田慕男不知何時已解開了衣襟,露出雙峰半露的雪白酥胸,并且面浮媚态的望著自己,因此心疑的急聲問道: “你……你這是為何?” 然而田慕男并未回答,僅是嬌媚默笑的繼續解衣,片刻間,身上衣衫皆已褪除,僅餘遮掩胸腹的一件肚兜,裸露出雙峰半露的雪白酥胸以及一雙修長的玉腿,并且神色嬌媚的脆笑一聲後,又發出一種似是嬌哼呻吟,令人血脈贲張的柔膩呼喚聲: “嗤……公子,随奴家來嘛……” 田慕男膩聲呼喚一聲之後,身軀一扭,已将美妙無遮的赤裸後背盡現陳騰雲眼内,并且婀娜多姿的行往卧床處。

     陳騰雲眼見她赤裸無遮的背脊,美妙的身材盡現無遺,并且在前行中,兩片圓滾如桃,扭搖抖動的玉臀似是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将陳騰雲勾誘得熱血翻騰,并且由小腹内湧生的淫欲更為高熾,神智也逐漸紊亂茫然。

     就在此時,已然斜倒床上,面朝陳騰雲的田慕男面浮媚笑的解開了頸上的肚兜細繩,并且似羞似怯的緩緩掀開了肚兜,将一絲不挂的赤裸身軀全然呈現在陳騰雲眼内之後,又嬌又媚的蕩聲喚著: “好人,你來嘛……奴家須要你的愛憐……” 已然熱血翻騰,口幹舌燥的陳騰雲望著床上那具美好的赤裸身軀,耳中又聽見那種令人難以克制的蕩呼聲,因此已不由自主的緩緩行至床前。

     “好人……奴家心裡好難受……你快來愛憐奴家……” 在田慕男的蕩呼聲中,欲火愈來愈高熾,鼻息也愈來愈粗喘的陳騰雲,雙手突然伸抓住突挺的雙峰,并且立即張口含吮著乳尖豆蔻,恍如一個饑餓的嬰兒狂吮狂吸。

     未幾,一支手已伸向微夾的雙胯,探入那片烏黑之處……可是身軀突然頓止的轉首望向她胯間,隻見她胯間一片烏黑之處,突出一根兩寸左右有如稚童玉莖一般的細短肉棍?因此好奇的伸指扭捏著。

     “啊……好酸好麻……别……别捏……好人你别捏,奴家受不了……羞死人了,你别看嘛……” 捏著那根細短如玉莖的手,突然被一支玉手撥開,于是再往下探,頓時發覺腿胯之間早已是濕淋淋的一大片,而且細短玉莖下方緩緩蠕夾的玉門内尚不斷的滲出萋萋淫露,順著腿縫溢流至谷道及玉臀下方。

     “嗯……我要……” 似輕哼又似呻吟的蕩呼聲中,一雙玉手已迅速解開他衣褲,玉手握住已然充漲堅挺如火棒的玉莖,便往胯間拉扯。

     于是欲火高熾、雙目發赤、似乎靈智已泯的陳騰雲毫不猶豫的将她雙腿分張,将堅挺如火棒的粗巨玉莖狂急頂入水萋萋的玉門内,并且勁疾狂猛的聳挺肆淫著。

     在此同時! 蕭金鳳、劉婉琳、王秋香、蕭玉鳳、張美芸姊妹五人,還有小菁、小蓉以及春花、夏岚四個俏婢皆是神色焦急的散立在離秘門不遠的山壁前,九雙玉手不斷的在山壁間摸索著。

     “奇怪?我明明看見雲郎抱著一個人由這面山壁前消失不見,可是怎麼找不到門戶?難道是我記錯位置……” 張美芸焦急的話聲未止,突聽另一方最外緣的劉婉琳已驚喜的大叫著: “有了……小妹找到了,秘門一定在這裡……” “啊?真的……太好了,開啟秘門的機簧必定在附近,快找……” “琳姊找到秘門了……且慢,有些人唯恐秘地遭人發現,大多會在秘門附近設下厲害陷阱或是甚麼劇毒之物,小妹對機簧消息略通一二,先讓小妹察看一番……” “嗯……香妹說得甚是,為了安全,先讓香妹察看之後再說……” □□□□□□□□田慕男暗施狡計,使陳騰雲不察之下,不知不覺的中了淫香,以緻欲火高熾,神智失常,開始在田慕男身軀上極度激狂的肆淫著。

     此時田慕男的内心中自是欣喜無比,他神智失常的在自己身上激狂肆淫時,已無心且無暇傷害自己,隻要趁此時提氣沖穴,待沖開被制的穴道,恢複功力之後,便可将他功力全然吸盡,爾後再殺了他! 在身上肆淫的人動作雖然甚為激狂,可是田慕男毫無舒爽感湧生,因此可抱定心神,緩緩行功,準備提氣沖穴。

     可是那根粗長巨物次次深頂盡根之時,也次次恍如欲頂入小腹内,将她頂得全身顫悸,使得剛提聚的丹田真氣又立即潰散,因此隻得緊夾雙腿,微微曲身,使粗長巨物無法頂至深處,才能抱定心神,緩緩行功。

     如此果然已能順利提聚了丹田真氣,開始催動洶湧湧出的真氣,首先沖向封住丹田真氣的氣海穴,可是連連沖穴片刻,由丹田湧出的真氣每每沖至穴道前,卻不知為何,竟然一觸穴道,便立即散失無蹤? 内心中甚為驚異的再度嘗試之後,才發覺真氣每每沖至穴道前,便由穴道兩側分竄入肌膚内,散失無蹤,因此無法沖開穴道,這才知曉對方施展的制穴手法乃是甚為怪異的獨門手法,除非對方以獨門手法解開穴道,否則甚難自行沖開穴道。

     心中懊惱無比之時,田慕男緊夾雙腿突然遭大力強行分開,霎時粗巨玉莖再度深頂盡根,似欲頂入小腹内。

     原來田慕男緊夾雙腿,微微曲身,使得粗長巨物無法頂至深處,才能鎮定心神,緩緩行功,可是激狂肆淫的陳騰雲因為粗長巨物無法盡根深頂,似乎覺得不如之前舒爽,因此又強行分張她雙腿,并且緊緊抱擡住玉臀,狂猛聳頂,次次盡根。

     田慕男在驚急掙紮中欲再度緊夾雙腿,可是功力遭封,如同尋常女子,莫說是行功沖穴,或是盜吸他的元陽精氣,便是欲掙脫如同瘋漢的陳騰雲也甚難;因此粗長巨物再度次次深頂盡根,次次頂得全身顫悸,真氣難提,更無力掙紮抗拒了。

     突然…… 陳騰雲聳挺過急,粗巨玉莖全然退出玉門外,又慌又急的再度猛然前挺之時,卻因為胯間已然滿布玉門滲出的淫露,使得胯間甚為濕滑,挺勢過猛的粗巨玉莖突然往下滑偏,竟然錯頂至與玉門僅有一寸之隔的谷道口,并且勁猛的将大半根玉莖頂入谷道内,霎時将田慕男頂得全身驚悸顫抖且哼叫出聲…… 就在此時,令人訝異之事發生了! 在初時,粗巨玉莖在田慕男的玉門内激狂聳挺之時,玉門内僅有微微的舒爽感湧生而已,當神智不清的陳騰雲将粗巨玉莖錯頂入緊窄的谷道内,頂得田慕男全身驚悸顫抖且哼叫出聲。

     可是神智不清的陳騰雲此時隻知尋求洩欲的快感,哪會在意是玉門還是谷道?而且谷道較玉門緊窄,似乎較舒爽?因此更為興奮的激狂聳挺著。

     可是粗巨玉莖在谷道内激狂聳挺之時,田慕男不但毫無痛苦尖叫之聲,也毫無痛苦不适的推拒掙紮動作,甚至不由自主的弓擡起一雙玉腿,并且連連扭搖玉臀迎合著狂猛聳挺的粗巨玉莖,面上也浮現出一種甚為舒爽的癡迷神色,而且連連不斷的呻吟哼叫出聲。

     更令人奇怪的事,乃是她玉門上端如稚童玉莖的突出之物竟然逐漸充漲硬挺的微微抖動著,并且由尖端微小若無的小孔内緩緩滲溢出些許液水? 突然,田慕男将高擡的雙腿往側一偏,接而身軀一轉,已然突翹著玉臀跪伏床上,如此一來使得玉莖更能深頂盡根,于是不到一刻,隻見田慕男螓首連晃不止的激狂呻吟尖叫著,玉臀也不斷的往後迎頂著。

     未幾,田慕男全身顫抖的挺起身軀,雙手後伸,緊緊抱摟住陳騰雲雙臀,并且在啊啊尖叫聲中,螓首側轉,吻著陳騰雲的面頰及厚唇,胯間玉門内的淫露滴流如泉,而上端如同稚童玉莖的細微小孔内在連連抖動之中,也如同男子玉莖一般連連射出數股液水。

     可是在田慕男身後的陳騰雲在欲火高熾、欲罷不能之時,豈會注意田慕男身軀上的怪異景況,又豈肯任由田慕男後伸的雙手緊抱不動,因此立即将她壓伏床上,雙手也抓握住她雙手往身後拉扯,下身則繼續狂猛聳挺,次次盡根。

     有如柔弱女子的田慕男,雙手被往後大力拉扯,使得跪伏的突翹玉臀無能脫離玉莖的挺頂,因此極度舒爽的傾洩快感,不但未曾平息甚至更為上揚,如同稚童的玉莖也連連不斷的射出液水,因此使得田慕男激狂無比的尖叫不止。

     正常男子若貪歡過度,元陽連連狂洩之後,必将有損氣機及腎水,武林人更會喪失精氣功力,而女子也如是,如同稚童玉莖連連射出的液水雖然不知是元陽或元陰?想必皆會損及田慕男的精氣功力。

     正當田慕男的玉門淫露以及如同稚童玉莖射出的液水連連不斷的狂洩中,使得全身顫抖不止的田慕男已然是面色蒼白,鼻息出氣多、進氣少,雙唇顫抖,哼叫無聲。

     尚幸在此時,陳騰雲的雙手突然緊緊抱住她腰身,并且下身緊頂不松,身軀連顫之中,火燙的元陽已疾噴而出,霎時射得田慕男全身驚縮的尖叫一聲,如同稚童的玉莖再度狂射出液水。

     陳騰雲洩出元陽之後,似乎已略微清醒,昏沉沉中發現眼前的景況時,頓時心中一驚,雙手急推,已将全身軟垂的田慕男推倒一旁,并且極力回思發生了何事? 可是他怎會想到燭台的臘燭乃是用“淫蜮”液汁融合制成,一經點燃,便散溢淫香,使人不知不覺的中了淫毒,而且此時燭火依然盛旺,也不斷的散溢出淫香,因此已洩出元陽的陳騰雲再度遭淫香催起淫欲,因欲火再度高熾,神智也漸失,于是又望向全身松軟無力卧伏在床上似昏似醒的赤裸身軀上。

     田慕男心存狡謀,任憑陳騰雲制住自己的穴道,便是欲松懈陳騰雲的殺機,然後狡言勾誘陳騰雲進入秘地,利用火燭淫香使他欲火高熾,神智失常之後,便可提氣沖穴,盜吸他的功力。

     可是萬萬沒料到陳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