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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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又回複成一整片岩壁,已然被困在洞内,無法出洞了。

     蘭姨知曉神秘洞門每隔十二年才會自行開啟一次,雖然不知此時為何突然開啟且又閉合,可是自知内傷甚重,縱然能出洞,也将傷重而亡,因此心中甚為平靜,已無脫困之心,而是将爹爹的遺骸移至此洞室内趺坐……” 陳騰雲說及此處,突然揚了揚手中的小巧銀劍又接續說道:“蘭姨爹爹的遺骸之時,發現爹爹手中僅餘半截的‘天星劍’,在劍身及劍柄之間的裂紋中有些微銀光外溢,于是好奇的用殘劍砍削劍柄,爾後終于取出了此柄‘天心劍’,才趺坐爹爹身側坐化……” 諸女聞言,皆好奇的望向愛郎手中的小巧銀劍,隻見小巧的銀白短劍并無劍鞘,劍身的外表僅有些微銀光,而且劍葉無鋒,如同稚兒戲耍的玩物一般,可是僅有寸餘長的劍柄上,雕紋頗為古樸,而且在銀白劍葉上尚雕有三個遠古骨文,仔細觀看,似乎是“天心劍”三字。

     三女眼見小巧銀劍毫無出奇之處,皆甚為好奇的便欲開口詢問,可是又聽愛郎接續說著: “至于春花及夏岚緣獲的玉箱及玉匣,内裡皆有數件珍寶,待回去之後,你們再各自挑選便是。

    ” “春花及夏岚緣獲的玉箱及玉匣内裡皆有數件珍寶?雲郎快讓我們看看……” “雲郎!玉箱及玉匣内的珍寶可否容賤妾姊妹一觀?” “對!對!快看看是些甚麼希世珍寶?” 劉婉琳、蕭玉鳳、張美芸聞言,皆是甚為欣喜的笑語著。

     然而蕭金鳳卻正色的朝三女說道: “三位妹妹,雖然我們皆與雲郎有了夫妻之實,可是如今尚未行婚典,确定夫妻名分,因此不論玉箱及玉匣内有何等希世珍寶,縱若天緣中應屬我們姊妹所有,可是也須待我們回去交由婆婆觀看之後,再由婆婆或雲郎視情逐一分贈我姊妹方可,因此,你們又急甚麼?” 蕭金鳳說罷,随即又朝陳騰雲正色說道: “雲郎,如今雖然尚未尋獲爺爺的屍身,可是已尋得并且拜祭過公公及蘭姨的遺骸了,爾後隻要有心,任何時後皆可前來拜祭,但是為了公公的血仇,剿伐‘九幽宮’之事絕不可耽誤,因此我們即刻回去吧。

    ” 陳騰雲耳聞蕭金鳳之言時,心知她說得甚為有理且得體,因此内心中甚為歡愉的立即颔首說道: “嗯……鳳姊說的甚是,我們這就走吧!” □□□□□□□□二月初四亥時的二更時分。

     在紫微、太微、天市三座大殿,寬闊巨石基的下方,深達第三層的一間寬敞大石室内。

     寬敞石室的西面石壁有一扇石門,内裡是一條可供三人并行,寬敞平滑的石通道,東面石壁則是一整片寬闊大石櫥,櫥内放滿了金玉石版及皮卷書冊,北面的石壁上則刻著一幅八卦圖,并且在石壁前的地面有一張玉石軟榻及一張蒲團,而北面的石壁前,則有兩尊身上注有紅黑經絡穴道的木人,由石室中的擺設看來,似乎是一間練功室。

     此時由寬敞通道内突然傳來輕微的足聲,未幾,已有兩個甚為高大魁梧的人,邁著大步迅速進入室内,并且立即分立在石門兩側。

     隻見兩人俱是短毛卷發,雙目深陷,鼻梁高挺,一張寬闊大嘴的雙唇又厚又突,全身僅穿著一件短虎皮裙,露出烏黑發亮,結實雄偉的身軀,一望便知是來自西夷番邦的昆侖奴。

     未幾,又有一位烏發散垂半遮面,看不清容貌,也看不出年齡,全身僅披著一件透明薄紗衣的女子,也由通道步入石室内,隻見薄紗衣内裡的身軀毫無遮掩的幾乎全裸,僅在雙腿胯之間懸著一片窄布而已。

     隻見這名身披透明薄紗衣,幾近全裸的女子,身軀略嫌瘦弱,雖然僅及昆侖奴胸口高,可是卻比尋常女子高出不少,膚色雖非雪白如玉,但是也頗為白緻,可惜卻略嫌粗糙,并不平滑細嫩。

     再看她胸前一對玉乳,雖然也頗為圓滾飽滿,可是僅有一握多,腰身雖也曲線玲珑,卻不柔細,頗為圓滾突翹的玉臀下方,一雙玉腿雖然修長,可是略顯瘦得露骨,至于雙腿胯間懸著一片窄布雖然看不見甚麼,可是卻内裡不知有何物,已将那片窄布頂得略微突出。

     由這女子較尋常女子高大的身材看來,應屬燕魯之人吧,再由肌膚及全身上下的曲線看來,應非鄉間粗手粗腳,善使勞力的貧苦少女,也非富貴人家的嬌貴千金,而是屬于小家碧玉或是富貴人家的使女巴。

     身披透明薄紗衣的女子步入石室之後,又有兩個擡著一隻木箱的昆侖奴跟随在後,而那隻木箱正是盛裝著「淫蜮”的木箱。

    莫非四個昆侖奴要用“淫蜮”淫虐她不成? 待擡著木箱的昆侖奴尾随那女子進入室内之後,門側的兩個昆侖奴已快步行向軟榻,待身披薄紗衣的女子剛行至軟榻前,立即伸手褪除她身上的薄紗衣,并且服侍她趴伏在軟榻上,将螓首伸出榻緣懸空,而擡著木箱的昆侖奴則迅速打開木箱蓋,霎時便有四隻軟物伸出,正是“淫蜮”的觸須。

     可是箱内的“淫蜮”似乎熟知此間石室,也似乎甚為畏懼,因此觸須方伸出,随即又縮回箱内。

     然而兩個昆侖奴卻伸手拆下一片活闆,并且伸手入箱将“淫蜮”捉出,另兩個昆侖奴則是四手大張,立即将六隻狂亂卷束的觸須分别抓握住,并且将其中一隻觸須移向那名女子朱唇前。

     兩個抓握住“淫蜮”身軀的昆侖奴之一,突然伸出粗如小鐵棍的食指,頂至“淫蜮”腹部下方的一個軟皮之處,未幾,原本用來吸取淫液的兩隻觸須逐漸滲溢出一些濃濃的綠色黏液,并且有一些淡淡的腥臭味散溢出。

     可是那名女子毫不在意醜陋的觸須,也不在意淡淡的腥臭味,立即微張檀口,吸吮著觸須上滲溢出的綠色黏液。

     約莫片刻之後,隻見那隻“淫蜮”逐漸萎靡,掙紮之力已逐漸軟弱且遲頓,那名女子才微微揮動玉手,四個昆侖奴立即将身軀軟垂的“淫蜮”放回箱内蓋妥,原先提著木箱的兩個昆侖奴又提著木箱步入通道内消失不見,而另兩個昆侖奴,則開始在那女子後背各處抓掐按摩著,使白緻的肌膚逐漸泛紅。

     約莫片刻之後,有兩個昆侖奴……并非提著木箱離去的兩個昆侖奴,而是另外兩個昆侖奴,一左一右架著一個全身赤裸的雄武大漢由通道進入室内。

     隻見那個雄武大漢滿面漲紅,雙目發赤,鼻息粗喘且發出急促的咻咻聲,而胯間則是怒挺著一根青筋暴露,長有八寸餘的堅硬玉莖。

     雙目發赤的雄武大漢剛步入石室,已然望見趴伏在軟榻上的裸身女子,頓時狂急的沖至軟榻前,并且迫不及待的便躍上軟榻。

     在此同時,榻上的女子已然屈縮雙膝,跪伏在軟榻上,使得圓滾的玉臀更為突翹,雙腿胯間的一片烏黑也盡現無遺,而躍至軟榻上的雄武大漢雙腿屈蹲,一雙大手已抱著她玉臀,迅速将八寸餘長的堅硬玉莖挺向突翹的玉臀,并且迫不及待的往玉門内急頂…… 而那女子也立即聳挺玉臀迎合,于是在雄武大漢又急又猛的頂刺中,肌膚相觸的清脆碰撞聲,已在石室中響徹不止。

     約莫刻餘之後,雄武大漢突然形如瘋漢一般,狂猛勁疾的聳挺著下身,并且伸手抓著她秀發後扯,使得那女子的上身往後高仰,立即露出一張春意盎然的霞紅嬌靥。

     啊?她…… 原來這女子竟然是暗中施毒且擊傷“血魂天尊”的“幽冥倩女”田慕男! 而此時,春意盎然的“幽冥倩女”田慕男已由雄武大漢的狂态中知曉他即将洩出元陽,因此立即順勢将螓首後仰,圓滾的玉臀也往後緊頂不松,迎合著狂猛勁疾聳挺的玉莖。

     果然,雄武大漢的雙手突然緊緊摟抱她腰身,下身也已緊頂不松,玉莖已疾射而出又濃又熱的元陽,田慕男立即舌尖上頂玉津吸氣行功,圓滾如桃的玉臀依然往後緊頂不松,兩片肌肉則一松一緊的夾縮著,使得玉門也是頻頻夾吸著,莫非田慕男正在施展吸陽之功? 雄武大漢洩出了元陽之後,似乎神智已略微清醒,可是發覺玉門内有一股強勁的吸力将自己的元陽吸得狂洩不止,頓時大吃一驚的更為清醒,因此慌急推動玉臀,欲将玉莖退出玉門。

     然而就在此時,靜立兩側的四個昆侖奴突然大手齊出,立即将雄武大漢的四肢緊緊抓扣住,并且疾點他精促穴,使他精門難閉,因此雄武大漢驚恐無比的狂急掙紮,并且驚叫著: “啊……不要……不要……饒了我……” 然而四個昆侖奴毫不理會,依然将他緊抓不松,甚至還推他臀部前頂,因此被田慕男的吸陽之功,吸得元陽狂洩不斷,約莫近刻時光,終于全身一軟的昏迷不醒了。

     未幾,田慕男的身軀突然往前一仆,使得已然松軟的玉莖立即脫出胯間,可是卻見玉莖頂端的小孔内竟然尚有紅色液水噴流不止,似乎元陽洩流怠盡的已洩出精血了? 可是田慕男毫不在乎雄武大漢的死活,僅是玉手微揮,緊緊抓扣著雄武大漢的四個昆侖奴立即将昏迷不醒全身軟垂的雄武大漢抓下軟榻,并且立即将他帶往通道内消失不見。

     當兩個昆侖奴将雄武大漢帶走不久,先前将木箱擡走的兩個昆侖奴又擡著一隻相同的木箱進入室内,于是又如同之前一樣,田慕男又吸取了一隻“淫蜮”觸須滲溢出的綠色黏液。

     而且待兩個昆侖奴又将木箱擡走之後,方才将雄武大漢帶走的兩個昆侖奴竟然又帶來了一個也是淫欲熾旺的虬髯壯漢,于是虬髯壯漢也如雄武大漢一樣,開始在田慕男的身軀上肆淫著。

     而此時,将木箱擡走的兩個昆侖奴,經由寬敞且的通道行有十餘丈之後,突然停在一片平滑的石壁前,其中一人伸手推動石壁,立即有一片長石闆内張,又出現出一個石室。

     兩個昆侖奴毫不猶豫的進入石室,一進入石室,已可望見寬大的石室内雖然正中空蕩無物,可是在三面石壁上卻嵌有不少鐵鍊及鐵環,而且每面石壁上的鐵鍊及鐵環皆扣系著一個披頭散發,全身赤裸大字形貼壁站立的女子。

     隻見正中及右側石壁兩個披頭散發的女子皆是低垂著螓首,看不見面貌,在左側石壁的一女則是全身顫抖的狂扭不止,原來在她大字分張的雙腿胯下,有一隻盛有“淫蜮”的木箱,由箱内伸出的六隻觸須已有兩隻伸頂入胯間玉門内,不斷吸取她玉門内洩出的元陰及淫露。

     那個全身顫抖的女子有時痛苦得緊咬貝齒,且頻頻搖動著螓首,在散發散飛之時,便可望見那女子是個年約雙旬左右,嬌顔甚為萎靡憔悴的姑娘,可是若仔細望向那女子的面貌,便可看出她竟然是“天地幫”少幫主劉翠娥的使女邱玉書? 此時進入石室内的兩個昆侖奴已将木箱擡至正中石壁的女子胯下,并且迅速打開箱蓋,霎時便由箱面鐵網内竄伸出六隻觸須,并且迅速仲達那女子的胯間玉門處。

     低垂螓首似在沉睡的女子遭六隻觸須伸達胯間時,突然清醒的張目驚望,待望見身前的兩個昆侖奴,已然驚恐的張口驚叫,可是卻驚呼無聲,似乎已被制住啞穴。

     未幾,由木箱内伸出的觸須已伸頂入她胯間玉門内,吸取著元陰及淫露,可是她的身軀僅是微微的顫抖著,以及偶或的扭搖一下而已,似乎神智及身軀早已昏沉麻木了。

     隻見她年約花信左右,面上神色甚為萎靡憔悴,而且眼眶發黑,雙目呆滞無神,身軀上的肌膚毫無光澤,并且瘦弱得已有皺紋,而她,竟然是“天地幫”的少幫主劉翠娥,那麼右側的女子可能就是另一個使女皇甫玉劍了? 怪不得自從她們在“地靈門”之前追逐白雪梅主婢五人之後,便未曾現身,也不知去向,原來已被禁锢在此,若以她們眼眶發黑,雙目呆滞的憔悴情況看來,似乎久遭“淫蜮”吸取元陰,已然元陰虧損過甚,生機欲斷了。

     □□□□□□□□二月初五寅時末,東方魚白未顯,大地尚籠罩在黯夜之中的淩晨時分。

     寬敞大石室的石門外,八個昆侖奴有如八個黑門神一般,皆是雙手盤在胸前,伫立在通道中,默然無聲的緊守著室門。

     石室内,“幽冥倩女”田慕男連連吸取了六次經由“淫蜮”吸取女子元陰之後,再經由獨特異能融合出有益女子元陰的綠色黏液,也由六個淫欲高熾的一流高手身上,先後吸取了他們的元陽精氣之後,在軟榻上盤膝趺坐閉目行功。

     約莫刻餘之後,田慕男的身軀内逐漸湧出寒冽之氣,使得身周空氣逐漸凝結,化為一團迷蒙白霧,将身軀全然包裹住,并且随著時光一刻刻的流逝,寒霧愈來愈濃,也愈來愈酷寒,使得軟榻上的汗漬及淫露已逐漸結為寒霜。

     又過了兩刻之後,田慕男身周的霧氣更為酷寒,并且逐漸結為一層薄冰,将田慕男的身軀全然包裹住,霧氣結為薄冰之後,已略顯透明,因此已可略微望見内裡的赤裸身軀。

     可是卻見薄冰内裡的赤裸身軀此時竟然白得有如白雪一般,而且依稀望見胸前雙峰已鼓漲得較之前更為飽滿了,莫非她在習練何種陰寒異功? 薄冰愈來愈厚,可是厚達近寸之時,卻開始有些龜裂,并且驟然暴裂,四外迸射,立即出現一具全身雪白如玉,并且柔滑細膩得浮現出些許晶瑩剔透的光采。

     可是未幾,雪白如玉的身軀又逐漸淡白,并且逐漸轉為乳白,終于又恢複了原有略微白緻的身軀,可是肌膚已較之前更為柔細,嬌顔上也比先前更有光采,似乎更為豔麗了。

     “幽冥倩女”田慕男面含笑意的緩緩睜開雙目,先望了望柔白的雙手,再低頭望著胸前雙峰,頓時欣喜無比的伸手撫摸揉搓著,爾後又伸手探入胯間,不知在摸索著甚麼? 片刻後,才得意的低語著: “太好了,果然又縮小些許了,看來無須一年便可……可惜之前專注修煉丹道,未曾用心習練‘九陰玄姹神功’,否則早在十年前便可全然化身了。

    ” 欣喜的笑語之時,突然室中響起了一陣清脆的玉鈴聲…… 田慕男聞聲,頓時一怔,尚未開口呼喚,室外的八個昆侖奴已然迅速掠入室内,并且默不吭聲的分立軟榻兩側。

     田慕男眼見之下,微微一笑,立即脆聲問道: “現在是甚麼時辰了,為何會響起求見玉鈴聲?” 八個昆侖奴聞言,俱是搖首未語,其中一人則是連比手勢…… 田慕男眼見之下,頓時雙眉緊蹙的沉思著,半晌後,才微揮玉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