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曆山大遇險記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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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地亦看門一眼。

     “難道真的有鬼?”蘇姗突然笑出來:“好玩啊。

    ” “有鬼?”阿光一些也不覺得好玩,目光再一轉,急急的追向阿曆山大和老杜。

     阿曆山大聽到後面腳步聲急,回頭看了一眼,搖頭,老杜看着亦搖頭:“鄉包子就是鄉包子,這也害怕的。

    ” 他把油燈舉起來,左右一照:“怎麼這麼多的蜘蛛網,也不打掃一下。

    ” “這件事留給你了。

    ”阿曆山大把香煙往地面丢下,一腳踩滅,再舉步上前。

     老杜很自然的追上前去,這邊他一動,那邊的蜘蛛網便被抽起來,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将蜘蛛網抓着,一一抽掉。

     蜘蛛網當然不會無故這樣,老杜若是看見,定必又吓一跳。

     阿光、蘇姗也沒有在意,跟着走進将軍府的大堂。

     燈光及處,那股陰森的氣氛更甚,卻是一個蜘蛛網也沒有,在燈光照到之前,全都已一一被抽去。

     老杜手把油燈,左右一照,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一個寒噤,阿曆山大亦不覺脫口一聲道: “真的有些陰森恐怖啊。

    ” 他再上前一步,把頭一搖:“看有什麼東西可以燃亮的。

    ” 老杜油燈已照在燭台上,不用再吩咐,将大堂内的燭台一一燃亮。

     多了這許多燭光,将軍府的大堂立時光亮起來,清楚看見,烈巫雷優帕械謎整齊齊。

     當中是一張八仙潰周圍是一些圓磷櫻左右各一列幾椅。

     八仙樂前是一張鋪着獸皮的太師椅子,左右幾子傍着,後面照壁一幅主像。

     那幅畫像畫得栩栩如生,坐的是一個蓄着胡子的中年将軍,威風凜凜,旁邊站着一個瘦瘦的青年,看樣子就像是一個呆子。

     阿曆山大看在眼内,亦雙手叉腰,擺起官架子來,“哼”的一聲。

     老杜隻顧東張西望,阿光卻忙着将行李放在八仙桌上,一顆心這時候已安定下來。

     蘇姗膽子倒是大得很,東張西望一遍,扭着腰肢一面住内走,一面輕笑着:“不管你們那許多,我先去挑一個好房間。

    ” 她腰肢這一扭動,當真是性感得很,老杜、阿光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一齊眉飛色舞。

     老杜脫口一聲:“啊,我也去挑一間好房間。

    ” 腳步展開,跟在蘇姗後面。

     “我也去。

    ”阿光也不由舉步追前,才三個字出口,便給阿曆山大橫來一把抓住。

     “你到那兒去?”阿曆山大接問。

     “我……我……”阿光吞吞吐吐的。

     “你什麼?”阿曆山大手一指:“将那張桌子周圍的圓磷幽每,換過方椅子,方椅子有椅背,靠坐着舒服,而且可以表示我的方正廉明。

    ” “這個……” “還這個什麼,快!”阿曆山大大喝一聲,也不管阿光的反應,往内走去。

     也就在這時候,将軍府深院内重的霧氣突然濃起來。

     若是有人在,人眼所看見的就隻是這少許霧氣,若是已練了陰眼、鬼眼,所見的必是滾滾霧氣,由内堂伸延至内院子。

     那些霧氣滾滾流動,整個内院變了另一個地方,數十個鬼差也就肅立在石徑兩旁。

     一個将軍裝束的中年人背負雙手也就在内院的月洞門走出來,正是大堂畫上的那個将軍。

     他緩步走前,所過之處,兩旁鬼差雙雙下跪,一手握拳抵在地上,在他過後才站起來。

     将軍步過了石徑,步上了石階,在石階上的太師椅坐下,這一坐,當真是淵停嶽峙,氣勢萬千。

     那兩列鬼差立時轉為四列,馬蹄袖一拍,右拳往地上一抵,屈半膝,齊叫一聲:“拜見将軍。

    ” 語氣沉郁,更加恐怖。

     “沒你們的事!”将軍手一拂:“去!” “喳!”衆鬼差應聲在滾滾霧氣中消失。

     将軍傲然一笑,亦在霧氣中消失去。

     這種奇怪的景象,也就隻有天賦或練成了鬼陰眼的人才能夠看見,這境界也就是鬼界。

     阿光目送阿曆山大不見,便搖頭:“好好的,什麼圓粱懷煞揭巍! 話是這樣說,他一拍雙手,還是拿起了一張圓磷櫻才一動,放在正中的太師椅便動起來,“格”的一響。

     阿光聽聲一怔,回頭望去,太師椅已停止移動,那刹那,阿光還是有一種太師椅移動的感覺。

     他再細看,太師椅好好的放在那兒,并無異樣。

     “疑心生暗鬼。

    ”他搖頭,回身再捧起那張圓磷櫻才轉身,那張太師椅又“格”的搖動起來。

     他霍地回頭,太師椅又停止搖動。

     “不會吧?”那刹那他突然想起了這是座兇宅,目光一閃再一轉,作狀捧起了那張粒這一次才捧起它便霍地回頭。

     這一次他回得很突然,那張在他轉身時同時搖動的太師椅要停下已經不及。

     它既然給發現了便不再隐藏,索性大動起來,左搖右擺。

     阿光看着,不由傻了險,那張太師椅搖動了一會索性向前移動,逼向阿光。

     “有鬼!”阿光心念一動,不由倒退。

     太師椅繼續逼前,越逼越近,也越來越快,阿光倒退再倒退,後面已是牆壁,一下子撞上去,不由驚呼失聲,與之同時,他的手已抓住了放在那兒的一截斷梁。

     一個人即時從椅子後冒起來,不是别人,正是那個阿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