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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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某數年辱同舍之好察守凖者備矣雖德氣素甚高即一言不相應未嘗假顔色也不佞如某狂恣四出顧無異視骨肉此其知遇豈時俗見乎某有心即一值守凖哉未嘗不縷縷所為我聞有命者無隐也宦迹不居動辄如新守凖甯能扪舌不念某乎以大庇入關校士且三月惟地之杌陧亦惟某其尚有戒覃懷安堵亦惟某為守凖賴焉 報靳子愚 其不佞既已辱此役於大賢之後矣為德不類以贻前人羞将奚賴焉然而執事畫一示我者昭然在也某豈敢謂終能躬行君子亦惟是識其小者以庶乎寡過為幸爾既蠟則二吏者以執事手書至某方且日夜東望晤言為期以竊寵光百惟面命今豈其不屑而車駕出泾陽屬有它不得辄候道左謹遣二舊豎往禦于蜀以當下悃幸叱之矣 寄宋按察 某不佞辱惟夙誼心竊向焉以自淑艾久矣而執事者屬領周大職方于時胡越匪茹簡書可畏而不出帷幄之中談笑以禦外侮天下固想見執事為人也即不取卿貳廟堂之上使四夷惴惴汲長孺之在朝廷而造士蜀中為壯遊耶不佞亦既祗役三秦接壤大邦咫尺德音愈覺形穢矣不知驽惰何以自緻惟執事有以教焉 寄邦孝亷 某不佞即雖栖栖不自止然窺於去就之間得足下焉可謂狷介不變塞之士世之君子居則曰吾有未遇耳彼何為逐逐為富貴容也非必膴仕即旦與計偕見有富貴之形已先泊於拮據而執事獨自堅也間有不自制則名為求仙以澹其心如執事者豈不善學原思耶 答南宮楊侍禦 曩過覃懷屬攬辔境上以存問腆渥寵光載道抵今懸謝為感可知不佞杜門伏枕五年於此矣乃見有以才?忌高足如公而沮於無妄之毀者生又安能自謂昔之拂衣非計也 與王中丞廷 某不佞再辱使者下存有緻曆焉惟是天道既變日月遷矣而孤陋未已昔人雲門一以杜其可開乎則某之謂哉藥餌自将舊業為廢發春綜理當有以請不複敢以拙為解也恭聞公子先生偕計北上屬且大敷治安之畧以報明主取甲第人将無不曰是中丞之子也以昭濟美而紀世家不已為寵耶某乃有以陳踴躍之心者亦惟是矣 與俞大參 不佞讀公所遺遼海集者今且三年矣每至登臨大閲諸篇未嘗不爽然自失也遼海與醫無闾越在塞上而公以守臣開幕府其間時時治軍吏張旗鼓耳目所習即安得無令神氣悲壯乎千峰當鏡出萬壑入杯平斯已五言之佳境至如五路雲霞連海氣千家砧杵奪邊聲孤劍長懸萬裡心陰風一望盡胡天今之作者安得多見此句哉即漢省春風知視草庾家明月想登樓其俊逸亦與韋柳非伯仲王允甯所論豈或於遼西曲廵方諸絶句有指耶若然固自有缥缈竹枝之響正無害乎總統之才龍蛇之德矣 報亢方伯 不佞之居是邦也大夫之賢者不勝可事也而失計杜門竄伏草莽妄附不入城府之義遂至使海内一人如我公者亦阻於道左而無以慰幹旄之私不佞亦複不獲望見顔色受學清燕徒日就於孤陋奈何免自棄之诮於長者惟是必聞其政竊自淑艾以安堵餘澤而高枕田野此所為賜不可使知之矣不佞日為郎時嘗過殷正甫即相與誦足下以至今日幾二十年向往何如不佞業已廢惰辄辱不鄙重所委命不及面謝不敏率爾屬辭極無以揄揚大夫人萬一亦恃有向往我公者三數語其内可藉以起居而已然才已止此幸笑而置焉 與謝九式書 仆也惰夫何足與言詩而辱足下誼甚高即未能一和已又無一介之使稱至意而猶見屬不置重之錦篇經緯繁密直奪七襄之妙者絢然盈目何以得此於執事乎然不佞聞之襲君足下才力可以無遠不造而尤不棄刍荛之見斯不佞之所有效於左右者也文有所必不可至語有所必不可強與其奇也寜拙漸近自然斯公輸當巧而不用者也此或有當於足下哉郵無正以輕車良馬上下九折坂無不極材盡技矣假令改轍乎康衢之間何有於一日千裡也然後乃今刍荛於足下雖謬不恤焉 報楊孝亷 曩不佞叨守貴郡奉職無狀屢構讒口幾於中傷極賴腹心幸獲無咎至有今役曷維其忘蚤夜以思所為報稱我足下美意者已成率爾悔何及焉徒有能知足下於形迹之外而不奪於衆論卒相與久要為無失人之诮以遺恨於今日此所不負足下者耳向令郡中無賢不肖皆謂某愛我而國士如足下者無以自見雖崇虛譽何益哉今日而觀足下睠焉東顧俨然以臨敝廬未已也聞謗若自膚受而愬之恐不能家置一喙未已也有可以托不佞者無所不用其極未已也越在數千裡之外遣使而問未已也厚矣厚矣此某所愈自慶為無失人之诮而因以益悔率爾無及者矣仆辱今役足下所察于時秉铨大夫甚不相能於宗子宗子不安其位之勢久矣豈暇為我謀乎然某自省菲劣殊為負乘乃冒進不止延累舊好耳近信老母寝疾乃某複去膝下數千裡之外乎而苟祿為也 與楊二守 不佞待罪貴郡數得聞過足下相為之力唯宏未能圖効至今銜焉十年自廢複再慢遊辄作故态深恐長者薄之姑信所自止耳入賀事竣東還視母計當馳候而足下翰谕臨寵矣向令婿太學遣寄諸命時得起居五年於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