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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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聞言,俱是相互觀望的未曾回應,半晌才由“中央鬼帝”周乞笑說道:“法尊,屬下已然接獲玉帝旨令以拘攝散亂陰界陰魂為要,至于“噬魂鬼王”大患則由法尊靖平,無須屬下等插手,但是方才夫人召喚,因此急忙趕至……”性情急躁火爆的“南方鬼帝”杜子仁,則是忍耐不住的開口接續說道:“法尊,屬下等也曾接天尊法旨,知曉法尊已有夫人為助,就是……冥界中另一位不受本府所轄的“白骨夫人”将助法尊修煉完成未曾一現的“慧照”便可罩煉“噬魂鬼王”靖平冥界大患,但屬下等不知詳情如何?僅知凡間皇室兩位娘娘及公主皆陽壽已止,已然魂歸本府鬼籍内,爾後梁皇也當陽壽斷止魂歸本府!” 此時“北方鬼帝”張衡另又補充說道:“法尊!“白骨夫人” 是兩千餘年前“纣王”之女,因父暴虜代償劫數,後因隐修正道未曾犯戒,因此尚須一件功德,便可敉消往昔劫數,此事唯有法尊您可助其功德圓滿,并且将率“五行鬼姬”匡助法尊!” “儒道”柳志宏耳聞及此,再與方才六女之言相合,終于明了方才“西宮娘娘”主婢之言,且不論前世因果如何?但如今确實與自己深有關連,因此内心甚為彷惶的強笑揖禮道謝,恭送“五方鬼帝”返回“陰司冥府”。

     神色怔然的沉思不止,也不知過了多久?“儒道”柳志宏已是神色嚴肅的環望石室一眼,身形疾幻消失,已施展“五遁神行術”幻出了秘室。

     當“儒道”疾幻離擊後,玉榻之方竟又現出了“西宮娘娘” “開平公主”及四婢身形,并聽“開平公主”急聲說道:“小姐,您為什麼不喚住柳公子說個清楚?他如此一走、還會回來嗎?” “西宮娘娘”此時則是美目朦胧,輕浮淚光,但是貝齒輕咬,默立一會兒後,才幽幽說道:“來也罷,不來也罷!我已盡了心意又何必再強求呢?一切……全憑天意了!“有緣之時當相見,無緣之時……情纏身。

    ”我累了,你們别吵我了。

    ” 說完,已神色寂落的行往底端床榻之處,面向内裡側躺着,但是榻旁的五女卻心知小姐此時又因情所苦,隻是未曾有何表示而已。

     因此五女互望之後“開平公主”已連打手勢,未幾便得到共識,獨自幻身不見不知去向? “四象仙姬”妹妹四人驟然禦出本命修的“紫晶心”“太陰玉符”“飛電鏡”“天雷鼓”淩厲疾罩向得意現身的皇上及内侍總管。

     霎時隻見炙焰、寒飚、驚電、巨雷、狠擊向兩人,立使兩人驚急狂駭的湧出妖霧護身,并且急切的将所禦法物回收抗拒。

     然而“四象仙姬”誘出兩人,當然想盡早制服兩人,退出盤據肉身的兩個邪妖,因此豈會容他們禦寶頑抗? “狼精元胎”及上萬鋼刺正欲退返護身時“烈火劍”“玄陰劍”“銀電劍”“天雷劍” 竟已同進劍芒暴漲,威勢驟然暴增數倍的緊緊罩住“狼精元胎”及密密麻麻的鋼刺并且逐漸束罩将兩物束聚在丈餘方圓的彩罩内,左沖右突的無能脫困,甚而威勢逐漸暗淡得已顯敗象了。

    皇上及内侍總管驟遭四道淩厲法物緊緊罩束,已然禦出的法物也已被四劍束住,無能收回護身,至此才知四女的厲害,悔之晚矣!然而為了掙命,隻得狂急的祭禦一雙“獠牙”一雙“狼爪”抗拒着淩厲的法物攻擊。

     但是烈火、寒飚、驚電、巨雷,乃是地界萬物皆畏的四象,先天便能克制萬物,因此兩妖道行雖高,但已節節敗退的被擊消不少道行。

    整個殿内光華暴漲閃爍,當然已由門窗外溢,尤其是在黑夜之時更是光華沖天,不但在“龍庭”内處處可見便連皇宮之外的皇城百姓皆能望見映射天際的五彩光華。

     因此,皇宮内的禦林皇城的守衛軍将,皆是驚惶失色的調動頻頻,職責皇宮安危的禦林軍,當然已在“郢王”的率領下團團圍住了光華閃爍的殿樓。

     “郢王”早已知曉殿内是怎麼回事但職責所在且要使屬下信服,因此已率軍将急由各處門窗沖入殿内。

    “呔!朱友圭,你還不快率禦林軍拿下這四名叛逆妖女?”“叱!王爺,你現在已可看出皇上及内侍總管皆已被那妖魔附身了吧?我姊妹此時正施法降妖除魔,隻要制住他們,便可将邪妖逼出皇上及總管身軀,恢複皇上神智,因此王爺切莫遭邪妖迷惑!” “對!對……王爺你看,若是皇上及内侍總管本人,又豈有禦使山豬獠牙及尖硬豪毛,以及野狼及狼爪之能?因此為了皇上,王爺切莫擅動,以免邪妖再利用皇上身分淩害皇城軍民性命。

    ” 衆禦林軍将早已知曉皇城内妖鬼橫行肆虐,不但有不少宮中女侍及同伴遭害,甚而兩位娘娘及公主皆已相繼遭害,便連皇上也已性情大變,因此俱是人心惶惶得日夜擔心。

    再加上四女乃是太子殿下專程請來名響天下的“儒道”妻室,因此更可相信四女所言屬實,因此衆禦林軍當然不敢圍攻四女了。

     “郢王”朱友圭原本便心邪奸狡,眼見盤據皇宮肆虐的妖邪,竟然被四女施法團團圍住,似乎即将敗落遭制,而且眼見所屬軍将似乎皆無意圍攻四女,自已若下令,恐怕立将旁生枝節,甚或令自己地位動搖,便不妙了。

    再者,方才自己雖是奉命率禦林軍刺殺太子殿下,但是已引起不少禦林軍心生異變,此時若再…… 内心疾轉思忖,為太子已逃出皇城不知去向,萬一有何異變之後自己豈不是要……如果一不做二不休,趁機除掉被妖邪附身的皇上,自己不但無過,甚而有除掉妖邪靖平皇宮的功勞,到時必然會得到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的擁戴,到那時自己…… “郢王”愈想愈有理,也愈想愈得意,因此立即下令禦林軍退出殿外團團圍住,任由四女圍罩妖邪救複皇上及内侍總管。

    果然續過三刻之後,首先便是“狼精元胎”及上萬硬如鋼針的毫毛,已被四劍精光絞成粉碎化為灰煙。

    同時,那内侍總管因精氣神修煉的“元胎”被煉消成灰煙。

    頓時發出狼号慘叫、所禦“狼爪” 驟然消失,身軀也連連交替閃動出人、狼形貌,終于見一隻巨大的青狼幻出内侍總管身軀,仆倒地面,伸舌喘息的哀鳴不止。

     “狼精”一經敗倒地面頓使皇上獨撐抗拒淩厲罩來的法光,然而外禦的全身豪毛驟遭煉消,當然也使他道基驟喪數成,因此再也難抗四周法物的淩厲攻勢神色惶恐的急欲脫逃。

     “烈火仙姬” 胡妍怡眼見已除掉一妖,再用不了數刻便能制住那“豪豬精”因此立時叱道:“叱! “豪豬精”若想保住性命魂魄不被燒消,還不快束手就擒退出皇上身軀?否則定将你煉得魂消魄散永難超生。

    ”“對……對……“山豬精”還不快收回法物退出皇上身軀!”“饒…… 饒命……小妖願降……”“四象仙姬”姊妹耳聞妖邪願降,因此道法突收三成,但依然圍束在外,以免他趁機脫逃。

    就在“豪豬精”惶恐的收回“獠牙”及妖霧時,倏見“郢王” 手執長劍,由“豪豬精”背後心脈處疾刺。

    “啊……”一聲慘叫驟由皇上口中響起,接而便見一道黑霧由皇上頭頂溢出,身軀則血水噴溢的倒在内侍總管身上。

    “噫?王爺你……”“你幹什麼? 快……快救皇上……”“快束住“豪豬精”……”“小心别讓他逃了……” “四象仙姬”姊妹驚惶失措的驚叫聲中“郢王”也已急聲喝道:“四位姑娘莫叫嚷,本王劍誅妖孽靖平皇宮,你等乃布衣百姓,莫要插手皇宮之事,否則……哼……哼……”接而已将禦林軍喝令進殿,且大聲說道:“本王已然劍誅妖孽,但其魂魄欲逃,正由四位仙姑圍罩住,快将皇上及内侍總管救出,并喚太醫救治!” 衆禦林軍疾湧入殿時尚不知曾發生何事?當耳聞王爺喝聲,又見殿内倒卧着皇上及内侍總管,而且尚有一隻奄奄一息的巨大青狼“儒道”的四位妻室尚禦寶圍束住一團狂急沖突的妖霧,頓時驚喜振奮的救出皇上及内侍總管身軀,而手中戈槍則疾刺青狼,将它刺得血洞上百,慘嚎而亡。

     忽然背影疾閃而現“儒道”柳志宏已然現身殿堂,眼見殿内情景生時張口疾噴,一道精光閃爍的“天劫刀”已在狂沖的妖霧内疾旋而過,霎時一陣粗啞的豬号聲乍響,一具巨大如牛犢的猙獰山豬淩空墜落,号鳴救聲便沉寂無聲了。

    “郢王”朱友圭及衆禦林軍,眼見“儒道”張口一噴,一道精光如日的白光一閃而逝,空中便墜落一隻哀嚎的巨大山豬。

    頓時号得渾身一顫,畏懼的盯望着“儒道”。

     “郢王”朱友圭趁機刺殺皇上後,原本尚欲一舉除掉“儒道” 夫婦,便可大權在握,但是駭然望他竟能口噴飛劍,連妖孽皆不堪一擊的墜地身亡,自己又如何能抗拒那百丈之外便可取人首級的飛劍? 因此心思疾轉後,立即謅笑的開口連誇,将夫婦四人頌為誅除妖孽的大法師,靖平皇宮功高一等,爾後必将獲皇上欽賜封号。

     然而“儒道”柳志宏豈會在意什麼封号?心知“郢王”心邪奸狡企圖不良,因此隻是虛與委蛇的連說不敢,并且說明秘室内的“西宮娘娘”及“開平公主”俱都安然無恙靜養秘室中。

    正說時,突見“開平公主”由兩名女侍陪伴着進入大殿,衆禦林軍皆已執戈為禮:“郢王”朱友圭雖身為王爺,但依然也屈膝拜見公主玉駕。

     “開平公主”目光環望後,立即脆聲說道:“娘娘有旨“儒道”柳志宏道法高強,已為娘娘及本公主消災解厄功在朝庭,唯因娘娘尚有不适,故再傳懿旨宣“儒道”柳志宏前往秘室,為娘娘診疾解厄。

    欽此!” 正當“儒道”柳志宏雙眉一皺尚未及開口時“開平公主”續又說道:““郢王”!娘娘懿旨另有吩咐責令提解禁困牢内的“茅山”三位道長,交由四名仙姑伴同出宮,柳志宏即刻随本公主前往秘室觐見!”“微臣遵旨!娘娘千歲!公主千歲聖安!” “儒道”柳志宏原本擔心之事便是三位師父生死下落,如今瑤兒……“開平公主”已傳娘娘懿旨提解三位師父,頓時欣喜無比的朝“四象仙姬”姊妹說道:“你們接到三位師父後即刻出宮,然後返家候我!” 然而“四象仙姬”姊妹四人乍見“開平公主”已然看出她鬼氣湧升,但礙于她的公主身分未曾妄勸,而且夫君似乎早已與她遭遇,但并未有反饋鬥道法之戰,因此俱都疑惑不解且不放心的便欲開口。

    但是“儒道”柳志宏卻又急說道:“你們放心,一切已然靖平再無兇險,因此你們不必擔心的回家吧!我在此尚有要事待辦,或許……”話未說完“開平公主” 又欣喜的笑說道:“至多旬日應可功成了吧。

    ”“唔……嗯!旬日之後……或許旬日之内我便可返回! 此時“郢王”朱友圭内心雖驚異娘娘及公主怎都康複了?原本要吸噬柳志宏的厲鬼何處去了?莫已遭他謀除且救醒了娘娘及公主? 萬一娘娘及公主知曉皇上已傷重将逝,而太子又負傷逃出宮外,心悲慌急的離開秘室。

     令自己的大事遭敗?心思疾轉後,隻要待四女與三個老道出宮“儒道”又與公主進入秘室後,便沉封秘室将他們永遠困在室内餓斃,那麼一切便将底定再無阻礙自己之人了! 因此立即吩咐禦林軍提解出那三個老道,并且半送半監視的将七人送出皇城外。

    當公主引領“儒道”續又進入秘寶後,便又吩咐心腹軍将炖燒鉛汁,将密封地道的巨岩縫及機鈕全灌注鉛汁幹硬,使得秘室緊封沉埋,永不見天日了。

     再度進入秘室内的“儒道”柳志宏,已然悟知“白骨夫人” 的來曆,也已知曉她們與自己當有緣分,因此已然心境豁達的順應天機,且看她們要如何匡助自己誅除“噬魂鬼王”靖平冥界? 秘室内“西宮娘娘”之軀的“白骨夫人”已然悟知前生的狠心人再度前來,頓時芳心大喜,身軀微顫的緊閉雙目裝睡。

     “娘娘……小姐,瑤兒将他帶來了,您是否……” 話聲突斷,接而隻覺一股令自己慌顫的剛陽之氣逐漸接近,一股溫熱的氣息連連呼在頸項及面頰上,更令“白骨夫人”驚悸顫抖得不敢吭聲。

    “成……姑娘!我該如何稱呼你?成妹?還是“成婆婆”?還是……”“咭!柳公子好壞喲,小姐往昔閨名是“成環,柳公子你豈可逗弄小姐?” “嗨……雪妹你别站在那兒了,咱們尚有事去辦,你們快随我一起去底層暗室整理妥當;快走,别在這兒礙眼了。

    ”“開平公主”瑤兒的笑叱聲後,頓時引起一陣嗤笑聲,接而陰風湧溢,已不見了五女身影。

     “儒道”柳志宏知曉瑤兒差走另外四侍,便是方便自己與“白骨夫人”談話,内心笑罵中,卻也不顧忌的脫履上床,伸手撫向她柔白細嫩的面頰笑說道:“環妹,往昔之事如何? 我一無所知!但是……我已知曉你對我情意深濃且自盡示情,我……我不知該如何表達對我的的愧咎?但是……我今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雖然并未聞回應,但已見她雙肩抽搐的低泣着,并已見她眼角淚水湧溢,心知她此時正為往昔日日煎熬的情意所悲。

     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她?也不知該如何示意才能令她接受自己的歉意?突然心血來潮靈光一現,頓時故作懊惱的自語道:“哦……她不理我……唉!看來她對我已是由愛生恨,不願再理我、看我了!況且我對她一無所知,也不知她的心性如何?說不定……也罷!隻好再當一次負心人了,走罷!”但是身軀驟翻,一雙玉手已狂急抓樓着他身軀,并且螓首緊貼他胸口哽咽悲急的泣聲說道:“不是!不是……你别走……泣……泣……人家又沒有不理你,隻是……想到往昔的悲戚,心中難過嘛!昔年你…… 你都說人家溫婉柔順是個好女子……但是……卻因父皇及皇兄的所為怒憤而去,人家……要跟你走……泣……泣……你卻狠心的抛棄人家不顧而去……”心計得逞頓時得意的擁摟住她泛寒的身軀,耳聞她又悲又泣,又嬌又柔的飲泣埋怨聲,不由心中湧起一股怅惜之意,微拍着她背脊輕聲哄着:“不哭!不哭……,我不對,不該無視你的情意,一怒而别,我該罵!該罰……環妹!你别哭了,否則我……我……唉……” “白骨夫人”雖然魂齡高達兩千四百餘年,但依然柔若處子的在他柔聲低語及拍撫之中,逐漸息出低泣之聲,而且芳心甜絲絲的幽幽說道:“人家也沒怪你……隻怪父兄殘虐不道引得天怒人怨,所以當宏郎你遠去之後,人家僅是悲怨自歎生不逢時,因此未曾有些許怨恨你之意,爾後……人家悲戚自盡後,卻因陰世怨魂處處狂厲的要索命,故而吓得隐入荒山之内,卻緣入“元始天尊”昔年修道的洞府内,于是在内隐修,不敢再涉入冥界,洞府無日月,一晃眼已然數百年,有一次心神不甯的幻出洞府,正巧遇見了墜山初亡的瑤兒,因為在洞府甚為孤寂,但見瑤兒甚為乖巧黠俏,于是收為侍女在洞府為伴,爾後……在一千四百餘年前,因救雪兒而與“噬魂鬼王”交惡拚鬥,因人家久習天尊所遺道法,故而鬼王不敵,才示好結友,此後鬼王偶或派屬下厲鬼前來拜望,爾後奴家又相繼收了玉兒、凝兒、香兒,有她們相伴;奴家因為生于陽世時,己悲憤父皇及皇兄的殘虐所為,故而兩幹多年中皆在洞府隐修,從未曾外出為惡,除了勤修道法外,也教導她們修煉,并且配合她們五個,各自傳授“五行道法”且皆有成果了,隻可惜凝兒、香兒道基較淺,因此成為“五行陣”較弱之方……” “哦?原來環妹你也是修煉三清道法呀?那咱們更是氣機相通的一家人了嘛!但不知你修煉哪些道法?”“沒什麼啦!奴家隻不過是勤修天尊所遺的“洞真玉清經”僅是修煉真、靈及些許道法,哪像你緣獲“上清、太清”道法,修煉成降妖伏魔的無上錄法,若是方才你一入室内便不問清白的狠心施法……奴家與瑤兒她們豈不是都要魂消魄散了?”“儒道”柳志宏聞言,頓時雙手緊束,将她緊摟入懷後才笑叱道:“胡說,既然你修煉的是“玉清道法”已是三清中專修靈真的修身修氣道法,雖少習符錄之學,但卻是精固身、靈的至高道法,故而道基高你甚多者也難勝你!不過聽你詳述之後……環妹,我已深悟天機中早已将我倆定下緣分……”說至此處話聲突斷,但随及雙唇近貼她耳旁,語含邪意且挑逗的低聲說道:“嗤……嗤……環妹!天定良緣中,是要咱們重續前緣,身、靈合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便可“三清合一”同登仙道,你……嗤……嗤……該不會拒絕?” “白骨夫人”聞言倏然全身發顫,語似呻吟的膩聲嬌嗔且玉手連拍他胸口啐聲說道: “哦……嗯……你……你好壞……竟然非同往昔,學得會……會……讨厭……羞死人了!” “嗤……嗤……! 我壞?方才我初入室内,不知是誰全身赤裸的擺出極盡挑逗令人難忍的淫媚之态?嗤! 方才我心慌畏怯,因此未曾仔細欣賞,但是現在……” 嗤笑逗語中,一隻大手突然伸入她胸口衣襟内,頓聽一聲驚呼及慌急惶恐的顫抖聲響起:“啊……,不……不要……郎…… 不行……不可以……” “嗤……嗤……為什麼?你情終如一的等我兩千餘年,如今我已承領深情且願與你重續前緣,再加上……你心純無邪、溫柔婉約令入陶醉,我怎能憑白放棄香玉滿懷的美人兒?” 淫邪挑逗的笑語中,掌指已強探圓滾突挺的乳峰,撫揉握掐中,使得她全身顫抖又慌又怯的顫聲呻吟着:“哦……不要……你……不…… 不能這樣……人家受……受不了……求……求你……嗯……别…… 掐了……” 嬌哼呻吟中,雖心怯推拒,但身軀反倒不停的扭揉緊緊貼靠他身軀、一雙玉手也忙亂的緊摟他腰背。

     于是……一具白如瑞雪、柔膩如玉的身軀,半裸半遮的呈現柳志宏眼中,而且久與四名妻室道侶享受美妙歡樂時,逐漸悟知的挑逗本事,也已一一在懷中人兒身上施展,因此使得從未曾經曆如此激情的“白骨夫人”成環,已然激顫通令忍得陷入迷茫昏眩中,全身酸軟無力的任憑一雙大手在身軀上咨意輕狂,僅能輕哼呻吟的表達出身軀上湧生的激顫。

     未幾“儒道”柳志宏便輕易的占有了她的身軀,但也令她初嘗未曾享受過的充實滿足感,使得兩人皆沉醉在難分難解妙境漸升的意境中。

     然而柳志宏感念且有歉意的補償心,以及欲一戰降伏她,因此毫不放松的乘勝追擊。

     她終于承受不了昏迷不醒。

    突然背後響起驚急叫聲:“天…… 柳公子您不能再玩弄小姐了……她已受不了的昏死過去了……” “儒道”柳志宏聞聲已知是何人,頓時故作懊惱的說道:“怎麼會如此?”環妹不是有數千年道行嗎?而且我……我正難受着呢!”“開平公主”之軀的瑤兒聞言,頓時又羞又急的狠狠瞪他一眼,急忙推拉起他身軀才妖嗔說道:“小姐雖有兩千四百年的道基,但依然是昔年處子之心,何曾有過男女間的雲雨之歡?尚幸小姐是緣獲已非處子的“西宮娘娘”之軀,否則不被你整死才怪?你……若是尚未……雪妹她們陪你好啦。

    她們昔年乃是遭害而亡的少婦,看你多厲害能擺得平她們?”“呸!呸……瑤姊你胡說……” “瑤姊你可别胡言亂語,我們的身子可都是二八之齡的處子,你可别……”“就是嘛! 不如瑤姊你自己先吧?”“咭!咭!沒錯!瑤姊可是咱們的大姊嘛,當然有責任先為小姐擋災羅”其實五女早在柳志宏與成環狂歡之時,皆被小姐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