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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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 阿曆山大再也忍不住,喝一聲:“阿杜,買這些東西幹嗎?” 老杜一呆,阿光馬上接上口:“放心吧,我專賣正貨的,看,全都有‘茅山堅’的私印。

    ” 他把符一揚,果然有一個朱紅色的印鑒,清楚看見“茅山堅”三個字。

     “茅山堅?”阿曆山大一聲冷笑:“就是這個人宣傳迷信的,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對付他!” 阿光不由一怔:“你是什麼人?” “我?”阿曆山大仰天打一個“哈哈”:“我就是行将上任的新官,阿曆山大.曹!” 阿光又是一怔,他顯也知道有新官上任這件事,再看阿曆山大一眼,急忙倒退。

     阿曆山大也是有心先來一個下馬威,喝着:“未見大的,先把小的抓起來,問一個清楚明白,阿杜……” 不等老杜有反應,阿光已一匹馬似,一溜煙地跑了開去。

     老杜一看便知道追不上,雙手一攤,方要表示放棄,阿曆山大已大喝:“還不上車追啊!” 老杜應聲奔過去,跳上車,左一把右一把,引擎一陣“軋軋”聲響,卻突然靜下來。

     “糟,又壞了!”聽老杜這句話,顯然這輛車子的引擎并不太理想,已不是第一次出問題。

     “什麼?”阿曆山大大皺眉頭:“那還不下來快快修理妥當?” 看他大皺眉頭,亦不難知道這輛車子一出亂子,便要一段時間才弄妥。

     蘇姗可是滿不在乎,反而更興奮:“我正擔心你們不肯在這兒留下來,讓我好好的弄一輯照片吧。

    ” 阿曆山大隻有搖頭。

     學堂在那個時候也是一個新名詞,對練茅山術的人來說應該更難接受。

    所以說茅山堅這個茅山師父實在不能夠冠以落後這個名詞。

     他就是“茅山學堂”的主人。

     學堂占地甚廣,門前橫匾大書“茅山學堂”四個大字,左右對聯乃是“人奸我亦奸” “你茅我更茅”。

     入門是一個大院子,左右一列列的骨灰架,上放着骨灰-櫻有些甚至遠至明朝,可見得這個地方曆史悠久,隻是屢經修葺擴建,而今更具規模。

     院子當中有一個大水池,水池正中是張天師當案畫符的石像,清水不停自石符上流下,神秘而莊嚴。

     過了水池石像是大堂,橫匾大書“天下第一茅”,氣勢萬千。

     大堂可容百人,入夜之後,大批青年便到這兒練習畫符與各種茅山術。

     沒有這麼多人來學習,學堂不會弄到這麼大;沒有一定的需要,也當然沒有這麼多人來學習茅山術,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

     養屍地絕無疑問不是一種傳說,住在養屍地附近難免會遇上許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懂些茅山術當然是好的。

     茅山學堂的學費其實也不貴,堅叔這個茅山堅并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他姓張名堅,傳說是張天師的後人,對于這一點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老朋友習慣稱他張老堅,一般人由于他精通茅山術都稱呼他茅山堅,對于這個稱呼他顯然甚有好感,所以一直都是以茅山堅三個字刻私印,做招牌。

     至于他的徒弟卻都是稱呼他做堅叔或師父。

     他有教無類,徒弟多得很,終年跟在身旁的隻有兩個,一個就是阿光,另一個叫阿麥,都是孤兒。

     阿光性格戆直,不曉得轉彎,學習起來也是,茅山術講求變化,以他的性格,當然不适合學習,所以到現在他懂得的仍然不多。

     也所以平日他主要還是負責推銷茅山學堂的出品。

     說到阿麥,剛好相反,古靈精怪,正是學習茅山術的最佳材料,問題就是在于太聰明了,喜歡走捷徑,連學習态度也是。

     所以他學得雖然多,精通的卻很少,忙中固然有錯,就是不忙也會出錯,但由于他追随堅叔的時間多,學的也最多,堅叔不在的時候,便是由他來指點其他弟子練習。

     出錯在所難免,幸而有堅叔的女兒阿嬌一旁提點,總會及時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