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學習火星人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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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對我所關切的那個人的态度以前,我最好還是裝出一副對這件事漠不關心的态度。

     和我們住在同一住所的老年婦女裡面有一個名薩科賈的,她是那個女俘虜的看守之一,好些問題就是向她提出的。

     婦女裡面有一個人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欣賞這個紅色女人臨死前的痛苦? 或者洛誇斯-普托梅爾大首領想要拘留她勒素贖金?” “他們已經決定把她和我們一起帶回撒克,在塔爾-哈賈斯前面舉行的大比賽上讓人們看到她最後的痛苦。

    ”撒科賈回答道。

     “她慢慢死去的方式是怎樣的呢?”索拉問道,“她很小很美,我希望他們會拘留她勒索贖金。

    ” 薩科賈和其他婦女對索拉所表現的軟弱感到憤怒,她們咕哝道。

     “索拉,可悲的是你不是出生在一百萬年以前,”撒科賈厲聲說,“那時所有的低窪地都積滿了水,而各族人民就像水那樣柔軟。

    在我們這個時代裡,我們已經進步到一個階段,認為這種感情标志着軟弱和返祖現象。

    你讓塔斯-塔卡斯知道你有這種堕落的感情,我禁不住要懷疑他會把做母親這樣嚴肅的責任交绐像你這祥的人,你這祥做是很不恰當的。

    ” “我對這個紅色女人表示關心,我不知道我的關心有什麼錯,”索拉反駁道,“她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們,萬一我們落在她手裡她也不會傷害我們,和我們打仗的隻是她那個種族的男人,并且我一認為他們對我們的态度隻是我們對他們的态度的反映。

    除非義務要求他們進行戰争,他們總是與他們所有的同伴和平地生活着的,而我們卻不與任何人和平地生活,我們永遠在我們同族人中間進行戰争,也對紅色火星人進行戰争,甚至在我們自己的社區裡,個人與個人之間也進行格鬥。

    啊,這連續不斷的可怕的流血時期,從我們破殼出生起,直到我們投入那條神秘的河流為止,那條黑色的古老的伊斯河把我們帶到一個未知的、但卻至少不再可怕的地方去!早死的人的确是幸運的。

    把你所喜歡說的話說給塔斯-塔卡斯聽吧,我們在這種人生裡不得不繼續過着這樣可怕的生活,他不能把比這種生活更壞的命運派給我了。

    ” 索拉所說出的怒氣沖沖的話使其他婦女大吃一驚,她們譴責了索拉幾句後就睡着了。

    這個插曲使我确信索拉對那個可憐的少女的友誼,還使我相信我落到她手裡而沒有落到其他某個頭人手裡真是非常幸運。

    我知道她喜歡我,我既然發現了她恨殘酷和野蠻,我就相信,如果具有逃走的可能性的話,我就能依靠她幫助我和那個女俘虜逃走。

     我甚至不知道是否可以逃到比較好的地方去,但是我甯願在氣質和我同祥的人們中冒險相處,而不願在可怕的嗜殺成性的綠色火星人中呆待下去。

    但是到哪裡去呢,怎樣去呢,這問題使我傷腦筋,正像地球上的人自開天辟地以來就一直為尋找長生不老的泉源而大傷腦筋那樣。

    我決定首先把索拉作為我的知心人,公開要求她幫助我,我既然下定了這個決心,就到綢緞和毛皮裡去睡了一大覺,這是我在火星上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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