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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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也就回去了,不必叫人送來送去那麼麻煩。

    ” 胤祯終是不放心,堅持要送,最後隻好折中一下,反正他要往乾清宮去,也是順路,就一同走好了。

     那個除夕夜,是我在古代度過的第一個春節,乾清宮家宴快結束的時候,宮裡也是大放焰火,一時間,鞭炮的巨大轟鳴聲震撼着整個紫禁城,我站在院子裡,癡癡地遙望着天空,紅的、綠的、紫的,大朵的焰火照得夜空也五顔六色起來。

    原來幾百年前,我們的祖先已經能制作這麼精美的焰火了,真好。

     隻是也不免想,要是把這精神頭放在研制長槍、大炮上,以後的曆史,會不會不同呢? 當然,曆史會不會因為一些細節而改變,沒有人知道,而我的人生會不會因為今夜而有所改變,現在當然也無從知曉。

    一個幾百年以後來的人,知道周遭這麼多名人的最後結局,卻唯獨不知道自己的結局。

     婉然,告訴我,你真的曾經真實地存在于這個曆史當中嗎?其實你存在與否,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既然我司徒曉穿越了幾百年,從現代回到這裡,取代你而生存,就說明曆史的某個契機,已經松動了。

     而我司徒曉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一定是上天的另一個安排,不論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我都會好好地活下去,等待着抓緊命中注定的幸福,微笑着面對悲傷,就……祝福我吧。

     康熙四十一年,就這樣在熱鬧中到來了。

    按中國人的習俗,這熱鬧的年要一直過了正月十五才算告一段落,這還隻是普通的百姓家,如今,我身處在這人間帝王家,所見識的過年的種種熱鬧還真不是蓋的。

     每天除了宴會還是宴會,宴會除了吃很多我們現代人根本沒有口福吃到的名貴的山珍海味之外,就是歌舞升平了。

     還好這個時候,京劇還沒有出現,我始終不是很喜歡這個國粹,妝化得太多了,還是比較喜歡越劇和黃梅戲,人物比較賞心悅目,唱腔也好,不過在宮裡看不到就是了。

     清宮的很多舞蹈都和薩滿有些關聯,由于輪流當值,我也就有幸欣賞了幾次蘊含着濃厚的關東風情的舞蹈,與從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不過眼前的要更熱情奔放一些。

     所謂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我也有幸一次看了個大概,不過據我目測,恐怕還不隻是這個數目,站着或坐着的妃嫔,很多年紀相差都比較懸殊,不過樣子都很好,大概這就是我在宮裡見到的這些阿哥們各個眉目俊秀的原因吧,基因控制得比較好。

     其實,我更喜歡不必當值的日子,不用人前人後地做奴才狀,不用動不動就磕頭行禮,過節的時候,皇宮是熱鬧的,但這熱鬧的隻可能是偌大的紫禁城中很小的一部分,而這很小的一部分又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所以,我常常能夠輕松地找一個沒什麼人的空間,繼續我在現代的喜好——發呆。

     禦花園依舊是我最喜歡發呆的地方,這天,天上又下了好大的雪,春天的雪已經不同了,黏度比較高,可以推雪球、堆雪人,當然,打雪仗也是不錯的。

     本來想偷偷找十四阿哥一起玩的,不過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好去德妃那裡看戲去了,我對戲曲沒太多的研究,也不知那些台上的人忙忙碌碌地在唱哪一出,唯一知道的就是,這裡的人,大都愛看戲,這一去看戲,沒一天半天工夫是回不來了。

     春天的雪下得急,融化得也快,所以我隻好果斷地決定,自己去玩。

     禦花園的空地上,看準了一片好白的雪,我高興地撲過去,先用手團一個小雪團,然後一點一點地在雪中推大,這年頭沒有羊皮手套,所以我的手自然變得通紅。

     我堆的雪人,永遠都不會特别可愛,大概是我耐性有限的緣故吧,堅持不了很久。

    這不,有了又胖又圓的身子後,我就有點不耐煩了,草草地推了個小小的腦袋,也就算完工了。

    沒有胡蘿蔔的鼻子,也沒有黑紐扣的眼睛,我的雪人怪怪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不過,這還是我很多年來堆得最大的一個,所以我點了點頭,很滿意。

     進行遊戲下一項,打雪仗,沒有對手更好,我可以和雪人一起玩,隻有我打它,它不會還手,這買賣非常劃算。

     一邊團雪團,一邊胡亂地扔着,玩了一會兒,卻覺得無趣得很,原來,沒有人還手,雪仗就變得和自己一個人滾雪球一樣了,不刺激,當然也就不快樂。

     正準備收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卻飄到了我的耳中:“真沒想到,你自己一個人也能玩這麼長時間。

    ” 我踉跄着止步,隔着重重雪片,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樓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身影,走近看去,卻是前幾天有過一面之緣的十三阿哥胤祥。

     我有點掃興,但是為了我飽受摧殘的臀部着想,在它還沒有完全康複之前,我有必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于是我小心地行禮:“十三阿哥吉祥,如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