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官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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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營私,侵盜官錢,剝斂将士,有害軍政,乞行責降在軍使喚,故有是命。

     四月二日,诏新夔路提刑王樸、新差知珍州施次尹并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制置使丘言:「樸昏老嗜酒,言語失度,前知阆州,初無治狀,且乏廉聲;次尹素非良士,屢以贓敗。

    乞并罷新任。

    」故有是命。

     八日,诏隆州通判張兼放罷。

    本路提刑楊王休言:「兼将經總制轉移項目,别置私曆,肆行貪饕,侵欺入己。

    」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淮東副總管、揚州駐劄馬定遠與宮觀。

    以守臣錢之望言:「舊例,副總管每遇大閱,必擐甲入教場,身先士卒。

    定遠當春大閱,乃谒告不出,偃蹇失職。

    」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诏常德府通判趙善彥降一官,放罷。

    以本路提刑張垓言其臨事浮躁,侮慢守長,侵盜官錢,以資妄用,乞賜罷黜,故有是命。

     五月二日,诏前軍統領田俊邁免根勘,特追兩官勒停。

    田允濟特降一官。

    以本軍都統制王宗廉按發俊邁有入己贓,四川制置司體究來上也。

     四日,诏祁州團練使、入内内侍省副都知李彥正,明州觀察使、入内内侍省押班楊舜卿各降一官。

    坐職事怠慢故也。

     五日,诏判太史局吳澤、荊大聲、劉孝榮、周端友各降一官。

    并以文德殿锺鼓院供進更鼓差錯、職事不謹故也。

     七月八日,诏知容州宋翊與宮觀。

    以本路諸司言其生事科擾,乞賜罷黜,故有是命。

     九日,诏新 東南第十一正将、廣州駐劄翁進罷新任。

    以知宜州沙世堅言進兩為副将,并以淩铄恣橫敗壞軍律,乞賜罷黜,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知邵州胡澄與展二年磨勘;錄事參軍、權通判推官柴璇,司理參軍、權判官李邠,各降一資。

    以本路提刑言:「其兩年之間,兩獄瘐死獄囚至多。

    如段齊誣告之獄,追逮淹系殆将一年,死者亦至三人。

    」故有是命。

     八月三日,诏泉州同安縣尉锺安老追兩資,勒停;錄事參軍鄭繼功降兩資,放罷。

    以本路提刑盧彥德言:「安老将竊盜三人揍作強盜一十一人,觊圖推賞;繼功鞫獄徇情,輕視人命,辄将竊盜入為死罪。

    」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西和州喻文然放罷。

    以四川制置使丘言其徇情廢法,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知複州程渭老、新知惠州梁揚名并放罷。

    以臣僚言其刻薄貪暴故也。

     九月十三日,诏知湖州趙充夫放罷。

    以運判王厚之言其不法故也。

     十一月九日,诏池州駐劄禦前中軍統制崔公亮降充江州都統司統領。

    以前軍部将申衍訴其提點諸處營運息錢,惟務峻急以彌縫主帥之意,納錢稍遲,辄加棰決,極其苦楚故也。

     十一日,诏知阆州樊漢炳放罷。

    以侍禦史張叔椿言其掊斂贓污故也。

     同日,诏光州通判、權知州事(萬)[萬]俟侃降一官。

    坐不覺察奸民越淮作過故也。

     五年正月二十一日,诏臨安府通判楊文特展二年磨勘,臨安府湖州巡轄馬 遞鋪使臣梁青特降一官。

    并以本界遞兵違滞金字牌時刻故也。

     二十九日,诏賀州通判張适、臨江軍通判李鼎之并放罷,内張适永不得與親民差遣。

    以臣僚言适擅賣官鹽及揩改封樁庫文曆,侵盜官錢入己;鼎之信任吏輩,交通關節,專肆誅求故也。

     二月七日,诏新知常德府趙廱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臣僚言其癡騃小子,初不知書,觸事面牆,累污白簡,難任民寄故也。

     十七日,诏興州都統司計議官王公沂放罷。

    以四川制置使丘言其因都統吳挺身故,招權生事,率意更易事務,軍中籍籍,幾至生變,乞行罷黜,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知贛州信豐縣趙善蒙放罷。

    以守臣林大中言善蒙上不能律己,次不能決訟,下不能理财,若複付以縣寄,必為百裡之害故也。

     四月十三日,诏衡州通判王恭之放罷。

    以本路提刑言,恭之擅在本廳私置文曆,拘收人戶免倍稅牙契錢,取撥兌借,動以千計,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诏知建甯府浦城縣鮑恭叔降兩官,放罷,永不得與親民差遣。

    以本路提刑趙像之言,恭叔妄将平人毛少直勘作大辟,故有是命。

     五月二日,诏知辰州林洪放罷。

    以臣僚言:「洪本州島叙浦縣管下猺賊入省地作過,不能措置,又不實時關報諸司,緻其擾害,委為不職。

    」故有是命。

     二十日,诏四川制置司幹辦公事李協放罷。

    以制置使言恃酒無禮嫚罵也。

     二十八日,诏知鳳 州郭谞罷知州事,依舊興元府禦前右軍統制,通判郭公緒放罷。

    以本路諸司言,谞等各持異議,互相矛盾,在州官屬分朋立黨,競為間諜,郡事廢弛故也。

    以上《光宗會要》。

     紹熙五年七月二十四日,知臨安府王厚之放罷。

    以臣僚論其好任私意,肆為異說,闇于聽訟,短于治劇。

     二十七日,幹辦内東門司符滌别與差遣。

    以臣僚論其得罪太上皇帝,難令再入泰安宮供奉。

     八月五日,拱衛大夫、永州防禦使、入内内侍省押班陳源放罷,與在外宮觀,仍送撫州居住,追三官勒停。

    親衛大夫、清遠軍承宣使、入内内侍省押班林億年放罷,與在外宮觀,仍送常州居住,降三官。

    右武大夫、明州觀察使、入内内侍省副都知楊舜卿放罷,與在外任便居住,仍降三官。

    先是,臣僚言源等離間兩宮,中外切齒,并罷職與祠。

    既而臣僚再論其翻複宮闱,幾危社稷,物論未平,複有是命。

     同日,保安郎郭儀、翰林醫李九齡、翰林醫痊蔚仲堅各降一官。

    以監察禦史楊大法言,儀等所進壽皇聖帝脈狀庸謬也。

     二十七日,秘書郎曾三聘放罷。

    以左司谏黃艾言,三聘(諸)[詣]宰執、台谏、侍從之門,傳遞言語。

     十月二日,國子監丞劉大臨、軍器監丞曾秘、太府寺丞任清叟、宗正寺主簿李友直并與外任。

    以臣僚言大臨氣習麤暴,秘資禀凡庸,清叟趨向卑下,友直年老昏耄。

     同日,少保、觀文殿大學士、充醴泉觀使、衛國 公留正罷職名。

    以臣僚言正私心既勝,公道不立,巘出國門,不顧君父,暨加召用,徑入都堂,略不遜避。

     二十三日,起居郎沈有開與宮觀。

    以臣僚言其回邪讒谄,阿附勢要。

     閏十月二日,尚右郎官豐誼放罷。

    以右谏議大夫張叔椿言其凡所居官,悉無善狀。

     三日,刑部侍郎梁總與郡。

    以臣僚言其天資猥俗,志趣凡下,在版曹則不肯任責,通國信則所用非人。

     十二月九日,中書舍人陳傅良與宮觀。

    以禦史中丞謝深甫言其芘護辛棄疾,依托朱熹。

     慶元元年二月五日,殿前司前軍統領楊世雄降兩等差遣。

    以主帥郭杲言世雄軍律不修,緻令士卒為盜。

     二十一日,遣中使以章示右丞相趙汝愚出國門。

    以臣僚言其任情恣行,恬不疑畏,雖官寺庶僚,折柬交于都堂之上,不顧大臣之體。

     同日,右軍統制陳成祖特降兩官。

    以鎮江都統制閻世雄奏,成祖不即捕捉本軍官兵薛顯等,劫盜居民,故縱不職。

     二十四日,朝散大夫、權工部侍郎、知臨安府徐誼放罷。

    以監察禦史劉德秀言,誼素無士行,(河)[阿]附權臣,詞狀淹積,盜賊公行。

     二十五日,權兵部侍郎章穎與宮觀。

    以言者論穎反诋台谏,附下罔上,無所忌憚。

     三月二十八日,新除直龍圖閣、湖南運副李祥,國子博士楊簡,并放罷。

    以臣僚言祥谄事權臣,素無廉聲;簡專事虛僞,初無寸長。

     四月二日,宣教郎、太府寺丞呂祖儉朋比罔上, 送韶州安置韶:原作「诏」,據《宋史》卷四五五《呂祖儉傳》改。

    。

     二十七日,權工部郎官田澹放罷。

    以侍禦史楊大法言其天資陰險,趣操凡陋,論說橫議、搢紳共駭。

     六月三日,司農寺主簿張镃放罷。

    以臣僚言镃與叔宗尹交争沙灘。

     同日,國子博士孫元卿、國子正陳武、太學正袁燮并放罷。

    以臣僚言太學暗号私取之弊,此三人者實為之。

     十九日,國子司業汪逵放罷。

    以臣僚昨論三人罷黜,逵辄入奏辨明。

     二十六日,武節郎、前軍統領魏知常特降兩官,放罷。

    坐減軍食入己,凡事恣縱,有害軍政。

     七月十四日,觀文殿大學士、銀青光祿大夫、提舉洞霄宮趙汝愚落職,朝請大夫、權尚書刑部侍郎鄭湜與郡,朝奉郎、監察禦史吳獵宮觀,秉義郎、差知濠州張緻遠放罷。

    以臣僚言:「汝愚自恃有恩,玩侮君上;鄭湜草制,乃深懷薦引之恩,巧作谄佞之語;吳獵不避交通之迹,公然上疏乞止宰相掩攢之行;武臣張緻遠受其親密之旨,朝辭上殿,乞宰相兼樞密使。

    」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朝奉郎吳獵罷宮觀,降兩官。

    以臣僚論獵前居風憲,阿附權臣。

     八月六日,壽康宮睿思殿袛候、提轄造作(罷)[羅]孝德降兩官放罷。

    以應奉不謹。

     二十三日,左司郎官李謙放罷。

    以臣僚言:謙都司機務,率意妄作,同列畏其兇焰,弗敢措辭。

     同日,内侍徐考叔送郴州居住,坐扇搖宮禁故也。

     九月二十八日,權戶部侍郎薛叔似放罷。

    以言者論叔似谄媚權臣,同 惡相濟。

     十一月一日,武學博士蔣來叟放罷。

    以殿中侍禦史黃黼奏來叟叨掌殿廬,點檢試卷,拟陳亮試卷在首選,亮引《需卦》,輕侮君父。

     二十四日,銀青光祿大夫、提舉洞霄宮趙汝愚責授甯遠軍節度副使,永州安置;朝散大夫徐誼責授惠州團練副使,南安軍安置。

    以臣僚論汝愚:「昨者太上有疾,故于重華過宮之禮稍失常度,汝愚乃與其徒暴揚君父之失,上書肆言,意在動搖。

    」 二十五日,少保、觀文殿大學士、充醴泉觀使、衛國公留正褫職,罷祠祿。

    以臣僚言:「祖宗以來,宗室不得參預機政,正辄破壞成法。

    當幾危之際,反倚僞學為助,驅去複來,無廉無恥。

    」 二年三月十二日,大理寺正羅克開、寺丞陳耆壽、大宗正丞範荪并放罷。

    以言者論三人日夕鼓扇,縱飲無度,淩蔑長貳,略無上下之分。

     同日,朝請郎、試太府卿、總領淮東軍馬錢糧葉适降兩官,放罷。

    以臣僚言适阿附權臣,過從僞黨,誣蔑君上。

     十三日,吏部侍郎、同知貢舉倪思與郡。

    以監察禦史姚愈言:「思有鄉戚莫泳、莫撫投牒避親,自當照條揭示,就試别院,乃作圓融私取,遂緻衆士籍籍。

    」 六月三日,大理寺正陳景俊罷黜。

    以侍禦史黃黼言景俊頃為評事,奔走權門,躐遷丞正。

     七月十一日,秘書丞、兼司封郎官邵康與閑慢差遣。

    以臣僚言,康兼禮部郎官,凡撰朝廷箋奏文字,全然荒謬。

     二十九日,中書舍人宋之瑞放罷。

    以侍 禦史姚愈言:「之瑞任掖垣之職,蓋以文詞鼓舞天下,而于诰命略不知有輕重,指非為是,指是為非,以亂天下之公論。

    」 八月十三日,诏權兵部侍郎黃黼放罷,與祠祿。

    以臣僚言黼昨為台端,因被禦劄不必言人舊事,同官姚愈等欲與同具奏回天聽,卻乃峻拒,續遣人取劄系銜,巘入一劄小帖稍符臣等之說,人皆駭聽。

     十一月二十二日,秘書省正字陳晅令試邑。

    以臣僚言其舉員已及格,匿不改秩,希求清望官。

     十二月九日,大理少卿張濤罷黜。

    以言者論濤因周樸狂妄,鼓衆上書,鞫之天獄,平昔與僞學之黨同惡相濟。

     三年正月二十八日三年:原作「二年」。

    按此前已盡述二年十二月事,又此下多條,《宋史全文》卷二九上皆記于三年,因改。

    ,太府少卿、權戶部侍郎沈诜與宮觀。

    以監察禦史張伯垓言:「诜倨傲自尊,每聽吏言,為之緩急;任情自用,郎官無所容其啄。

    」 二月二日,左司郎官鄭公顯放罷,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言者論公顯資禀傾邪,專事阿附,自外官得廁周行,又複營私,蓦越轉官。

     二十五日,昭慶軍承宣使、入内内侍省押班王德謙與在外宮觀,日下出門,仍降三官,改送撫州居住。

    以監察禦史張伯垓等言,德謙不循分守,僥求節钺,破壞成法,畀以外祠。

    既而臣僚再言,德謙罪惡貫盈,贓污狼籍,罔上弄權,尚叨外祠,中外洶洶,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中書舍人、兼直學士院吳宗旦特降三官,送南康軍居住。

    以臣僚言宗旦居鄉恣橫,當官貪婪,阿附王德謙,為作麻制。

     三 月二十八日,合門舍人範珏放罷。

    以臣僚言:珏素無行檢,每遇飲燕,必擊盞而歌;召試合職,文理纰缪。

     四月二十五日,大理評事滕安展二年磨勘,與在外差遣。

    坐上殿失儀。

     同日,國子錄吳仁傑與簽判差遣。

    坐浮躁嗜進。

     二十七日,入内内侍省西頭供奉官梁允中降一官。

    坐奉大祀執事不恪,監察禦史糾察。

     閏六月二十二日,少保、衛國公留正責授中大夫、光祿卿,分司西京,邵州居住。

    内降制:「留正口正而心邪,色厲而内荏。

    曩要君而固位,專植黨以盜權。

    」 八月一日,太中大夫、試禮部尚書傅伯壽與宮觀。

    以其元不曾控陳補外,所言欺罔。

     十月十八日,合門宣贊舍人趙嵩降一官,不理今赦叙複。

    坐紫宸殿撥引使人吃食差錯失儀。

     二十七日,朝奉大夫、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章穎罷宮祠。

    以臣僚言:「國之奸逆一曰趙汝愚,二曰留正。

    而章穎者,正之鷹犬、汝愚之爪牙。

    」以上《甯宗會要》。

     慶元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責授中大夫、光祿卿留正責授甯遠軍節度副使,趙汝愚責授惠州團練副使,徐誼韶州安置,呂祖儉複官量移指揮更不施行。

    以臣僚言此四人負罪深重,不應用赦。

     十二月二十二日,大理評事薛極降一官。

    以臣僚言極看詳刑名反複失錯。

     四年正月十一日,武顯郎、右軍統制李輔周特镌兩官,降充将官。

    以馬軍司奏,輔周非理科敷管事人周官材植,起造私 宅。

     十五日,通判臨安府潘好恭放罷。

    以臣僚言:「好恭性資貪殘,老而益甚,累經罷黜,略不悛改。

    」 十八日,内侍霍夫追兩官,送吏部與遠小監當,日下押出國門。

    毛居實、蘇邦佐、任邦俊各特降一官。

    以夫擅取睿思殿庫官物入己,餘并坐不覺察。

     二十七日,新除尚左郎官彭演寝罷,差知贛州。

    以臣僚言演未經作郡,徑除監司,遽叨郎選,故有與郡之命。

     二月十四日,中亮大夫、保康軍承宣使、入内内侍省都知霍汝翼與在京宮觀。

    以臣僚言汝翼蒙蔽男夫,盜睿思殿庫官物入己。

     同日,朝請大夫、起居郎張貴谟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臣僚言貴谟陰邪奸險,惟務柔佞。

     二十四日,太常博士吳時顯放罷。

    以言者論時顯累政貪污,不宜置于清選。

     四月二十五日,軍器監主簿洪衷放罷。

    以殿中侍禦史張釜言,衷人物鄙猥,居家無行,醜聲外聞,人所不齒。

     五月十三日,壽康宮提點官楊端友降一官放罷,提舉官張彥臣、提點官王思恭各降兩官。

    以臣僚言壽康宮門禁不嚴。

     六月五日,起複武功大夫、榮州刺史、主管侍衛步軍司公事張國珍特降兩官。

    坐昨任許浦水軍統制,修葺舟船滅裂。

     八月十九日,正侍大夫、昭信軍承宣使、提舉佑神觀、壽慈宮提舉關禮放罷,不許入國門,仍降兩官。

    先以臣僚言,禮乃王德謙之妻父,同惡相濟,罪狀昭著,今又為妻之弟傅昌世于未 參部之前經營出給料錢文曆,愈無忌憚,是以罷黜。

    既而臣僚再論禮欺君罔上,堕廢祖宗成法,故複镌秩。

     九月十二日,司農寺丞張镃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臣僚言:「镃本娶劉氏累年,一旦棄之,初無可出之過;繼娶鄭氏,乃其弟婦楊氏之女,天下豈有母子自為娣姒之理」 同日,俞茂系已降四轄指揮更不施行。

    以臣僚論其不曾作邑,巧于幹求,破壞成法。

     十月二十六日,修武郎、武鋒軍統領官王下镌一官,降充準備将。

    以守臣蔡必勝奏下不恤軍務,掊斂酷刑,将士怨憤。

     十一月十一日,選鋒軍統制郭公亮镌三官,降充自效。

    以主将郭倪奏公亮身為統制,所部正将楊威通同作弊,有害軍政。

     五年正月九日,成忠郎、特添差幹辦儀鸾司潘琡特降一官。

    坐衩衣出儀鸾司門。

     十九日,王益祥、陳與行新除架閣指揮追寝。

    以監察禦史張岩言:「前建康教授王益祥、陳與行同惡相濟,每臨月試,漏題賣鬻,至于冒名破食,掊齋用錢,盡以歸己。

    為師儒如此,安可當此美擢!」 二月十三日,武略郎、幹辦皇城司李謙特降兩官。

    坐牒試武舉人葉拱辰、林善勝,用皇城司印記取會隐諱,供說異同。

     三月三日,禮部侍郎胡纮放罷,主管官告院徐似道降一官放罷。

    以監察禦史程松言:「宏辭命題,纮實據斷,今題不合典故,古題出處不一,纮獨指一出以告同列,所取試卷體格非是。

    似道方登朝行, 辄敢附會胡纮,結為黨與,蔑視同僚。

    」 四月二十二日,秘書省校書郎李、大理評事錢菶并放罷。

    以臣僚言:「父焘卒外官,朝廷厚加贈送,不滿其欲,兜攬巨商,所過捽辱務官,尤殢郡守。

    菶曩倅建康,攝郡,交通關節,贓污弗可勝計。

    」 五月二十三日,軍器監簿俞亨宗放罷。

    以右正言陳自強言:「亨宗外事矜持,中懷兇詐,近為省試點檢試卷官,批鑿鹵莽。

    」 二十五日,司農寺丞潘子韶放罷。

    以監察禦史程松言:「子韶始與王大過輩俱将使指,分道點檢軍器、倉庾,辄獨走荊鄂襄漢之境。

    所至受饋,狎昵宴飲,循私騷擾,靡所不至。

    」 六月八日,知臨安府丁逢放罷,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臣僚言:「逢為尹京畿,府側居民被火破家,從吏留火衖之請,萬口嗟怨,絕無憂民之心。

    」 七月二十五日,新除大理評事費埏指揮寝罷。

    以臣僚言:「埏監雜賣場門,強買香貨出賣客人,所得掊利以為馬下支遣,實為己私。

    」 八月二十六日,新除大理正高诹之放罷。

    以臣僚言:「诹之昔任宜春,專任客吏,惟私是營。

    每造什物,動辄百計,遂緻席卷。

    」 同日,權禮部侍郎何異放罷。

    以臣僚言:「異頃為奉常,與張镃厚密,燕觞狎婢。

    既留正去國,異在言路,卒無一語之彈。

    寘之禮侍,尤為罔上。

    」 二十八日,後軍統制成彥節追兩官,放罷。

    坐掊軍士,盜用官錢,有壞軍政,以建康都統趙廞奏故也。

     九月十四日,右軍統制雷雱特降兩 官,充副将。

    坐貪婪不法,淩辱士卒,隳壞軍政,以興元都統制田世輔奏故也。

     十月十二日,已降六院指揮潘景連,已除架閣指揮楊炎正,新除主管吏部架閣張時舉,并寝罷。

    以臣僚言:「景連驵儈有餘,貪冒無恥,憑恃豪富,以妻得官;炎正浮躁淺露,使氣傲物,妄以臆說譏诋前輩;時舉天資貪鄙,至老不悛,三為教官,所至狼籍。

    」 六年正月九日,大理卿趙師炳放罷,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臣僚言師炳昏缪,精力不逮。

     二十六日,安遠軍承宣使、入内内侍省都知甘昺放罷,日下出門,送永州居住,仍降兩官。

    以臣僚言:「昺辄敢援王德謙例僥求官職,營建大第,工役取辦于内司,花石竊移于禦苑。

    納宮人以為寵,憑恃威權,寖幹國政。

    」故有是(故)[命]。

    既而以給事中範藝言,昺罪惡既明,責罰未盡,公法之所不容,于是又降兩官。

     閏二月五日,司農寺丞許開放罷。

    以臣僚言:「開天資狼狠,專事吻躁,議論不顧是非,惟務橫說,恐亂衆聽。

    」 三月四日,大理評事向公擇放罷。

    以臣僚言:「公擇累污白簡,苟賤無恥,不能守法律己,豈能持法律人」 二十七日,朝請大夫王斐、朝請郎李正通、奉議郎張穎新除六院指揮寝罷。

    以臣僚言三人者衆所不齒,所至奸污。

     四月二十五日,中書舍人張伯垓放罷。

    以侍禦史汪義和言:「伯垓叨列中舍,專招鄉人代辭,識者莫不切笑。

    」 二十六日,權知合門事趙延放罷,與添差總 管差遣。

    以臣僚言:「延典領上合,妄自(奠)[尊]大,資格未及,妄意希求。

    」 五月四日,複少保、觀文殿大學士、衛國公緻仕留正恩命寝罷,複元官緻仕。

    以監察禦史林采言:「正懷奸植黨,亂法竄身,伺變欺時,背君負國,惡積罪大。

    幸免誅流,尚冒觀文學士之大稱,又少保、衛國不當以之賞。

    」 二十八日,王仁、周正已降六部架閣指揮寝免。

    以監察禦史施康年奏,二人者皆貪黩強悍,很愎贓污。

     八月二日,秘書丞、兼權司封郎官黃聞放罷。

    以侍禦史陳谠言:「聞資本阘(葺)[茸],貪鄙險躁,冒居清列,不知進退。

    」 九月二十二日,太常丞、兼權(貪)[倉]部郎官陳廣壽放罷,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臣僚言:「廣壽居鄉則恣橫,在朝則貪墨,容台蘭省,實玷清班。

    」 二十七日,中軍統制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