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官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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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降官一二 【續會要】 嘉定六年八月二日卷首原标「續會要」。

    ,知鎮江府俞應符放罷。

    以臣僚言其比知甯國,托名修城,多破官錢,先有是命。

    既而監察禦史倪千裡複言其守京口,苛刻聚斂,乞禠秘閣修撰職名。

     四日,魏大有改知荊門軍指揮寝罷,且與祠祿。

    以臣僚言大有氣貌粗俗,舉止疏狂,必無和平之政。

     十四日,前知常德府趙師垂降一官,知常德府鮑粹然降一官放罷。

    先是,知常德府鮑粹然申,師垂前任妄支錢物,貪黩可見。

    既而給事中曾從龍複言,見任知府鮑粹然以交承之誼,持告讦之私,其間張皇失實,先有是命。

    既而湖北提舉尤棐複言,粹然故意滅裂,不肯從秤提約束,昨妄申前政,以為得計,輕視監司,很愎愈甚,複诏粹然更降兩官。

     二十四日,新改知永康軍薛绂、新知興國軍丁大椿、新知融州翟木(巴) 并與祠祿。

    以右谏議大夫鄭昭先言:「绂輕儇不靖,簧鼓是非;大椿貪鄙很愎,寅緣媒進;翟木(巴)氣習膏粱,見謂庸懦。

    」 為桂林日,盡刷官庫金打造刻漏三副,遣遺權奸、貪相及蘇師旦;下政彥珖居鄉龍斷,居官貪鄙。

    」罷新任,趙彥珖與宮觀。

    以殿中侍禦史石宗萬言:「善二十六日,新知南外宗正事趙善 九月一日,王騊差知盱眙軍指揮寝罷。

    以給事中曾從龍言其入仕以來屢污白簡。

     十一日,知隆慶府張子 裡、新知隆慶府楊仲修并與祠祿。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子裡曩為筠州通判,侵權撓政,賄賂公行;仲修愚闇不才,臨事疏缪。

    」 閏九月十七日,陳士廉差知容州指揮寝罷。

    以臣僚言其素乏行檢,士論不容。

     二十三日,前江陵府副都統制雍政追還轉兩官。

    以殿中侍禦史石宗萬言:「政元系秉義郎,因除江陵軍帥,照例轉修武郎。

    政以貪刻上負朝廷,而所與之官豈宜虛辱」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新知興化軍葉嗣昌降兩官,罷新任。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其葬父母不從儀制,娶妻棄之空房,與弟争财,至于經郡。

     二十二日,提舉福建市舶趙不熄更降一官。

    先因臣僚言其多抽番舶,抄籍誣告,得旨降兩官放罷。

    既而給事中曾從龍複乞更行镌降,永不得與監司郡守差遣。

     二十六日,吳機更降一官。

    先是,江西運判趙崇憲言其知吉州日,夏稅冬苗多取于民,收換官會反為民害,得旨放罷。

    既而中書舍人董居誼複言機采之物議,猶以為輕,乞更與镌降。

     十二月二十七日,江東提刑葛峤與宮觀。

    以臣僚言其行部之日不務澄清,風采披靡。

     二十九日,潼川運判樊士迪、知安慶府張嗣古并罷。

    以臣僚言:「士迪前守嘉定,輸納取赢,類試受囑;嗣古權臣之甥,佚罰得郡。

    」 同日,直秘閣、知夔州鮮于申之放罷。

    以臣僚言其自至夔門,專事貪暴。

     七年正月六日,知衡州胡坦與宮觀,知融州盧炳放罷。

    以 監察禦史黃序言,坦昏愚懦弱,炳兇很奸貪。

     同日,新知郁林州趙粹夫罷新任。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素行亡狀,貪心益肆,巧圖躐取。

     二十一日,直秘閣施宿罷職,與祠祿。

    以中書舍人範之柔言其昨任淮東運判,刻剝亭戶,規圖出剩,以濟其私。

     二月二日,知甯國府趙善宣放罷。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素無才術,且乏廉稱。

     十四日,知巴川蹇似之放罷。

    以其結納逆曦,交通夷酋,從利路提刑楊熹請也。

     二十八日,前知揚州趙師石轉官指揮寝罷,福建運判費培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侍禦史石宗萬言:「師石比帥維揚,略無施設,刻剝軍人,邊事曾不講究。

    培頃将漕淮右,刷具不當催理之欠,立限急如星火,一路騷然。

    」 二十九日,俞灏新除湖北提舉指揮寝罷,與祠祿;權發遣和州陸峻放罷。

    以右正言應武言:「灏昏老缪庸,殊乏風采;峻性本貪狠,外飾儉素。

    」 三月一日,知南康軍魏寶先放罷,新知南康軍陳模與祠祿。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寶先苛刻重征,交通關節;模依附貪相,徑由學館,濫叨郡绂。

    」 八日,淮東提舉謝周卿放罷。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假守黃州,帑藏充盈,妄用無藝。

     十三日,摧鋒軍統制陰明放罷。

    以其禦軍無律,退縮怯懦,不能任事,從知廣州洪伋請也。

     二十五日,權發遣高郵軍應懋之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本軍城壁、樓橹、釣橋損壞,牒本軍計料,顧乃藐然相 視,從知揚州崔與之請也。

     二十七日,知贛州王渥與宮觀。

    以侍禦史石宗萬言其才術驵儈,一意掊斂。

     四月六日,張澤差宮觀指揮寝罷。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侂胄擅權,夤緣姻黨,躐居谏長,侂胄既敗,乃僅黜職罰祠,今又巧于經營,再畀祠廪,故有是命。

     同日,孟猷、王庭芝并罷宮觀。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二人皆以貪婪緻富,得罪公議。

     八日,知安豐軍郭紹彭放罷。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才望素輕,牧禦無術。

     同日,新浙西安撫司參議官方桷降一官,罷新任。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其頃守連州,郡政廢弛。

     三十日,将作監丞、新添差通判太平州周放罷。

    以右正言應武言其龌龊無取,經營薦進。

     五月十七日,知信州趙不摭降一官,放罷。

    以其一意聚斂,蠹國害民,從江東提刑王益祥請也。

    既而諸司論列,複诏更降一官。

     二十七日,新知常德府勾廷永、新知循州陳撢并罷新任。

    以右谏議大夫鄭昭先言:「廷永叨入宣幕,憑借聲焰,藐視同列;撢一意掊斂,以自封殖。

    」 六月十一日,知藤州楊炎正與宮觀。

    以其不申鹽額,營私自便,嘗除掌故、司直,遭論觖望,從廣西運判陳孔碩請也。

     七月五日,知浔州蕭天與、知廉州呂知柔并放罷。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天與科買并不償直,違法擾民非一;知柔交通關節,賄賂公行。

    」 同日,新知綿州郭公燮罷新任。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識趣既 卑,侵盜無藝。

     八月二日,知嘉定府洪戚與祠祿,新知重慶府劉光、新知隆慶府何友諒并罷新任。

    以監察禦史黃序言「戚性根貪鄙,前任重慶,凡事任情;光老益貪殘,比守忠州,贓污狼籍;友諒心術傾憸,昨知忠州,政出一切。

    」 九日,新知廉州趙善痸、新知容州史天錫并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善痸比守昭州,尤無善狀,旋玷台評;天錫昨守安豐,奸狀益着,劾章可覆。

    從廣西諸司申請也。

     十三日,趙善諰罷宮觀。

    以禮部尚書兼給事中曾從龍言其持節廣東,黩貨媚奸,更化以來,奉祠家居,可謂漏網故也。

     同日,江公亮罷宮觀。

    以禮部尚書兼給事中曾從龍言其臨川之政碌碌無聞,百姓王蒙者苦于兌會折閱,拆開提舉司申省文字,以撫州兌會實價書于其後,朝廷行下根究,而公亮任情徇私。

     九月二十七日,知賓州趙師示庸、知郴州張仲舒并放罷。

    以殿中侍禦史應武言:「師示庸為倅江州,非法科敷;仲舒向知澧州,欺罔侵盜。

    」 二十八日,新知江陰軍王子洙、新知興國軍吳衍并與祠祿,理作自陳。

    以右正言黃序言:「子洙起廢而得澄江,需索迓從,必欲豐侈;衍吏職登第,一意趨媚,不忘故态。

    」 十月六日,湖南提刑張聲道放罷,别與待阙州郡差遣。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起廢得知永州,有大辟阿易公事翻異,聲道自本州島持憲節,更不避嫌,倚權妄作。

     同日,知夔州樂章降一官,放罷。

    以監 察禦史李楠言其向将指湖湘,益無善狀,曲庇周司戶狎妓、侵盜官庫錢米事。

     十一月三日,新知嘉定府劉參放罷。

    以監察禦史李楠言其任叙州日,聘女市銀,以重秤而多取;墁飾舊城,僥觊勞賞。

     八日,趙不兔罷祠祿,不熄、不摭候依條該叙官日,各展一期叙。

    以監察禦史倪千裡言:「其三人者,刻剝民财,盜竊公帑,充斥私家,如出一律。

    」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六日,新差知蓬州王文孫特降一官。

    以其任金州通判,全不體念朝廷驅磨遞角,公然違慢,從利州路轉運判官任處厚請也。

     十八日,葉宗魯知筠州指揮寝罷,與祠祿,理作自陳。

    以禮部尚書兼給事中曾從龍言其持節淮東,席卷(監)[鹽]課以實囊橐,物論至今不已。

     二十八日,江東提刑王益祥放罷。

    以監察禦史李楠言其以鄉曲攀陳自強之援,以奸回逢侂胄之惡,薦更麾節,殊(廉乏)[乏廉]稱。

     同日,林行可罷宮觀、陳乞奏薦指揮寝罷。

    以臣僚言:「曩者公論謂權奸之罪成之于終者,行可是也。

    而竄責獨得善地,量移獨先衆人,未幾放還,便謀叙複。

    」故有是命。

     八年正月九日,新知汀州周章罷新任,知房州廖視放罷。

    以臣僚言:「章前任廣南市舶,番商到岸,以納事例多者為先,就升庾節,昏缪貪婪;視到郡之初,多令私仆販運紗布,貪污酷毒。

    」 十五日,鄂州都統制王益降三官,放罷。

    以臣僚言其軍政不修,貨利是殖。

     二十八日,新知金州張 孝忠、新知融州趙崇祉并罷新任。

    以殿中侍禦史應武言,孝忠向為京西運判,所為不法,再玷台評;崇祉頃以苞苴交結權臣,驟得典郡,先有是命。

    既而監察禦史李楠複言,崇祉所為貪橫,略無忌憚,尋诏更降一官。

     二月三日,知夔州李廷忠放罷。

    以監察禦史劉棠言其為夔漕日虛破官錢,專委書司招納賄賂。

     同日,知肇慶府趙彥越放罷。

    以監察禦史李楠言其貪黩益甚,專任吏魁,克剝平民。

     三月二日,知贛州王柟放罷。

    以監察禦史李楠言其起牧大邦,投老益昏,縱容館客、親戚交通關節。

     四日,李沐罷宮觀。

    以監察禦史劉棠言其懷私罔上,朋邪害正,為侂胄(膺)[鷹]犬,誣诋汝愚。

     二十八日,提舉廣南市舶林迪放罷。

    以臣僚言權臣、貪相用事,迪為奔走。

     四月三日,知臨江軍孟導與宮觀,新知萬州虞剛簡罷新任。

    以臣僚言,導好貨慘刻,剛簡悖禮傷教。

     九日,陳鈞知撫州指揮寝罷。

    以中書舍人任希夷言其屢經彈劾,(于)[幹]進不已。

     十一日,顯谟閣直學士、提舉隆興府玉隆萬壽宮謝源明特贈四官、依條與緻仕遺表恩澤指揮寝罷。

    以禮部尚書兼給事中曾從龍言尚書,原脫,據《宋史》卷二一三《宰輔表》四補。

    ,更化之初,言者首論其罪,與高文虎同科,文虎贈官、遺澤已為臣僚論駁,今源明幸終牖下,豈容複冒濫恩故也。

     十二日,曾差宮觀指揮寝罷。

    先是自陳得祠,既而兼給事中曾從龍論駁,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知真州龔 維蕃降一官,别與待阙州郡差遣。

    以淮東提舉吳言真州城外居民遺漏,維蕃措置無術。

     二十六日,新辟差知成州栾繼宗罷新任。

    以臣僚言其貪酷之号已播遐迩,垂老之年豈足倚(伏)[仗]。

     五月四日,陳邕罷宮觀。

    以監察禦史李楠言其逆曦之變,捧頭鼠竄,公朝未忍遽棄,畀以祠祿,邕不知義命,經營規進,先有是命。

    既而湖南安撫使安丙複言邕(胃)[冒]法犯禁,黩貨殺人,乞将邕移徙他州,尋诏令潭州将邕移徙袁州居住。

     六月十一日,新知徽州林琰罷新任,與宮觀。

    以江東運副真德秀言其昔為台谏,容子請囑。

     二十日,知新州張幼厚放罷。

    以廣東諸司言其貪鄙老缪,縱其子興販蜜蠟,取兵官之少妾。

     二十八日,新潼川運判張鈞、知邛州韓子庚并放罷。

    以左司谏黃序言:「鈞因峽中敗舟掩取諸商附帶之貨,運判張師夔以憂去,鈞亟取牌印,陰有經營易節之意,今果有此除。

    子庚專事酷虐,斷決任私。

    」 七月二日,王容新差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指揮寝罷。

    以監察禦史劉棠言其毀訾正人,以媚權奸。

     二十七日,提舉臨安府洞霄宮李壁降三官壁:原作「璧」,據《宋史》卷三九八《李壁傳》改。

    下同。

    ,罷宮觀;前起居郎李更降兩官。

    以殿中侍禦史黃序言:「壁權臣腹心,罪惡貫盈,镌秩谪居,未幾自便,複官奉祠,遂為全人。

    乃壁之親弟,其反複傾險,大率相似。

    」 八月二日,新知武崗軍丁大同罷新任。

    以監察禦史劉棠言其癡騃貪黩, 資曆亦未應格。

     九月二十三日,知廣州洪伋放罷伋:原作「及」,據本書本卷第三頁改。

    。

    以監察禦史劉棠言其前任廣帥,攔截蕃舶,脅取民财。

     同日,知婺州林拱辰、知湖州林嶽并與宮觀,理作自陳。

    以臣僚言:「拱辰每每卧病,間一出廳;嶽輕脫無郡守氣象。

    」 二十五日,知德安府趙希混放罷。

    以知江陵府趙方言其和籴米斛而用市斛大量,出剩嬴,落籴本,掩為己有。

     二十八日,楊炳罷宮觀炳:原作「柄」,據下文改。

    。

    以殿中侍禦史黃序言其當權臣用事,趨媚無恥,更化以來,一時阿附之人悉從竄斥,獨炳漏網,故有是命。

     十月八日,知彭州李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