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官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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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二十二日,新知鄂州曾昭放罷,永不得與知州軍差遣。

    坐知濠州日任買馬事,虛破馬價,盜為己有,已追三官放罷,今複以巧求進,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浙東提刑胡仰落職放罷。

    以言者論仰昨任湖南提舉,贓污狼籍故也。

     二十九日,知贛州陳天麟除敷文閣待制,知平江府韓彥古除敷文閣待制,并寝罷成命。

    以天麟贛州之政未有過人,彥古奪服為郡,亦難冒處,故寝是命。

     四月十一日,新除合門祗候、知光州孔異罷新命,以資曆尚淺故也。

     二十二日,成都府路轉運判官李石放罷。

    坐知眉州日,子弟與政、請托公行故也。

     同日,觀文殿學士錢端禮降授資政學士、罷奉祠。

    以言者論其「頃邪貪暴,居台州,挾持威勢,騷擾一郡。

    營治私第,凡竹木皆白取于民。

    其守會稽,以他處一猾吏自随,使預郡事。

    暴征苛取,事至官者,曲法鍜煉,沒入家赀,所積至六七十萬缗。

    」故有是命。

     五月二十三日,知随州湯鷽降 修武郎,放罷。

    坐縱親弟帶領兇惡人私販香貨入榷場故也。

     六月十一日,新江西路提刑方師尹别與差遣。

    坐老耄畏怯,聞江西茶賊竊發,畏避遷延,不敢之官故也。

     十二日,知紹興府留正除顯谟閣待制放罷。

    坐辨錢端禮籍沒人戶科罰錢物數誤故也。

     十四日,新夔路轉運葉行己特降授朝請郎放罷,永不得與監司差遣。

    以言者論行己任江西提刑,當盜賊縱橫,略無措置,但有畏怯故也。

     七月二十三日,知郴州何浚明放罷。

    坐不留意職事,多造什物,專委門客姚宗佐交通關節,賄賂公行,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知隆興府汪大猷降充集英殿修撰。

    以選委賈和仲捕賊不當,已降龍圖閣待制,和仲辄行招安,緻賊走竄,故複有是命。

     八月四日,敷文閣待制、知平江府韓彥古落職,放罷。

    以言者論:「其以絹折麥,每疋輸麥四石五鬥,以錢計之,五倍其數。

    以家力科糯米,多者至一二千石;又以家力敷上戶酒,至一二千瓶。

    吏民小仵其意,亟置之獄,籍沒家業,殘刻險詐,無所不至。

    自述理财之效,言所借南庫錢物皆已還足,而提領所具平江府所借南庫錢物尚有七萬貫未到,以無為有。

    」故有是命。

     八日,明州觀察使、江南西路兵馬總管賈和仲除名勒停,送賀州編管。

    以和仲收捕茶賊失利,上謂輔臣曰:「和仲當小寇,乃失律如此,設有大敵,當如何!不誅無以警諸将。

    」既而複谕曰:「和仲本欲行軍法, 其罪在輕舉進兵,朕觀漢、唐以來将帥被誅皆以逗留不進,或不肯用命,如和仲(正)[止]緣輕敵冒進,誅之卻恐諸将臨陣退縮。

    」故有是責。

     九月九日,前知光州滕瑞送靜江府羁管。

    坐淮西帥司按其在任不法故也。

     二十日,知江陰軍藍師稷與宮觀差遣。

    以臣僚言其貪冒貨賂,幹犯法禁,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知臨安府胡與可與外任宮觀。

    以言者論:「與可趨操柔邪,性姿詭谲。

    平生仕宦了無可稱,但以善于結托,脂韋苟且,累經除用,遂為臨安守臣。

    厚斂重征,以資妄費,凡有争訟,非賄不行。

    與可身雖卑污,無以戢吏,獨于士夫之間,乃敢肆其淩藉,倨氣傲色,專為兇德。

    」故有是命。

    既而複言與可罰未當愆,遂寝宮祠之命。

     二十九日,前知邵武軍趙伯濠特降一官。

    坐以苗米折錢及擅支常平米故也。

     閏九月四日,知吉陽軍林寶慈特除名,勒停。

    以廣西經略司言其違法生事,擅與蕃國交易,故特重其罪。

     十月十四日,福建路轉運判官劉祖禮、新知處州錢象祖并放罷。

    祖禮坐申江西盜賊不審,象祖以憑借世資、未谙吏事故也。

     十八日,知衢州曹總放罷。

    坐耽飲嗜閑、不修郡政故也。

     同日,新知富順監井秉罷新命。

    以秉資序太卑,兇險貪墨,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九日,新知綿州胡佑、江東提舉潘甸并放罷。

    以言者論佑龌龊罷懦,難任劇郡;甸嗜酒頹放,貪财黩貨故也。

     二十二日,江東提舉潘甸 特降一官,落職;淮東提舉葉翥特降兩官,知平江府陳岘降一官。

    坐修築陂塘滅裂,今歲災傷不見灌溉之利,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三日,湖南運判吳援、新知袁州李處全、知楚州辛堅之并放罷。

    援以盜賊竊發之際,乃集工匠,多置器用以資戲玩,緻工匠失業,多全家遁去;處全經由蕪湖縣,受富民賂遺;堅之頃迎合權臣,殺害無辜,起廢為郡,違法虐民,淩忽都統制張宣,動辄紛争。

    故有是命。

     三年正月六日,直秘閣、知吉州王澬降一官。

    以茶賊入境,澬首唱招安之說,公為逃遁之計,未幾賊平,錄功宥罪,漕臣錢佃亟以勞績來上,朝廷即加職名,既而李焘、錢佃複按其弛慢之罪,故有是命。

     九(月)[日],新知楚州胡與可、新知嘉州陸遊并罷新命。

    以臣僚言與可罷黜累月,舊愆未贖;遊攝嘉州,燕飲頹放故也。

     二月八日,新知封州張孝覽罷新任。

    言者論其資禀凡下,舉措輕儇,且資序甚淺故也。

     二十三日,新知袁州胡安老降兩官,罷新任。

    以言者論其奸貪狼借故也。

     三月二十三日,知阆州任純臣放罷。

    以言者論其既老且病,内懷自棄,赇饷狼籍,靡所不有故也。

     同日,廣東提舉李綸放罷。

    以言者論:「綸不谙吏事,肆為苛擾。

    拘留巡尉印紙,責以捉獲私鹽,緣此巡尉急于捕捉,百姓驚擾。

    鹽倉屋漏,虧損官鹽,抑令納鹽人及附近居民陪納,嗟怨之聲溢于聽。

    」故有是命。

     六月四日,浙西提刑趙 師夔放罷。

    以師夔守吳興日,聽任猾吏交通關節,縱容私仆(驗)[騷]擾一郡,規圖富人田産前後不一,為臣僚所論,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知衢州陳從古放罷。

    以臣僚言從古所至贓污故也。

     二十七日,新知衢州陳良佑罷新任。

    先是,幹道六年,良佑為吏部侍郎,時朝廷遣使求祖宗陵寝,良佑自疑當行,上書阻止其事,為臣僚論罷,送筠州居住。

    至是,除知衢州,言者複論前罪,故罷。

     七月四日,新廣南西路轉運判官栗森放罷。

    以臣僚言森自為醴泉縣令,至守永州,凡曆四任,皆号貪虐故也。

     二十一日,新知興化軍劉大辯放罷。

    坐居父喪八年不葬,擅拆居民屋宇,為一方之害故也。

     八月二十六日,武功大夫、前知吉陽軍姚元追一官勒停。

    坐在任不法故也。

     九月六日,知隆州朱绂、新知永康軍劉庭诏并放罷。

    以臣僚言绂燕飲沈湎,職業頹廢;庭诏浮薄嗜利,巧于結托故也。

     二十一日,知蕲州李桷放罷。

    以臣僚言桷贓污不法故也。

     同日,江東提刑司馬倬放罷。

    以倬受賂鬻獄,為臣僚所論故也。

     十月八日,前知贛州陳天麟罷宮觀。

    以臣僚言天麟政以賄成,罪以貨免,寄居宣州,交通關節,靡所不有,故有是命。

     十三日,新知江州徐行簡放罷。

    以臣僚言其奸贓狼籍故也。

     十月二十九日,都大提點王楫追五官勒停,送台州編管。

    先是,臣僚論其廣敷諸州木炭錢,不以鑄,盡獻于朝, 卻以舊錢入換新錢解納,又強買官田,奸污狼籍,诏江西運判趙汝愚體究得實,故重其責。

     四年正月二十日,新淮東運判胡與可罷新任。

    以臣僚言與可天資邪佞,誕妄有餘,向為臨安守臣,專為身謀,日夕奔競,府事未嘗留意,一委之胥吏,弭盜無策,聽訟不公故也。

     二十五日,新知梁山軍趙善言罷新任。

    以臣僚言:「善言禀資苛酷,賦性貪婪。

    初不曾任知縣,又不曾曆通判,驟付以郡,其虐必甚,贓污兇暴,愈見狼籍。

    」故有是命。

     二月十七日,濠州團練使、新知真州元居實放罷。

    以言者論居實生平躁進,事誕謾,肆為空言,以取官爵,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江西提舉趙綱立放罷。

    綱立惑于内寵,擅取本司公帑之物,故有是命。

     三月二十三日,新知梧州沈瀛罷新任。

    以臣僚言瀛昨為樞密院編修,朋附幹進故也。

     二十四日,知彭州王序辰放罷。

    序辰天資險诐,黩貨無厭,為臣僚所論故也。

     同日,新淮東運判胡俦放罷。

    言者論俦誕謾有素,貪饕不廉,為福建提舉日,令本路幹官買妾歸其家,乃酬以舉狀故也。

     二十五日,知阆州李回罷新任。

    以言者論回贓污欺罔故也。

     四月二十二日,知江陰軍錢仰之放罷。

    臣僚言仰之賦性強暴,用心私邪,以喜怒為刑獄,以術數為蹊徑,故罷。

     二十四日,知南恩州李績放罷。

    以臣僚言績褊躁苛酷、任意多私故也。

     同日,新知鄂州胡倚罷新任。

    以臣 僚言倚閑居鄉裡,脅持短長,昨知靖州,不能綏懷夷落,科敷苛暴,村騷然,不可付以上流重鎮,故有是命。

     五月十六日,知房州李杓罷新任,别與閑慢差遣。

    以臣僚言杓昨通判台州,交通關節,士論鄙之,今年七十有三,昏缪滋甚,決不能當邊寄故也。

     七月十六日,廣東提舉葛世顯放罷。

    以言者論:「世顯因緣妻官,三任廣南,專務黩貨。

    旋得廣東提舉官,到任未幾,乃以本司舊積鹽本錢指為寬剩,取以獻納。

    」故有是命。

     二十日,新知潮州潘淵明改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未曆親民差遣,除授不當,為臣僚所論,故令奉祠。

     同日,新知新州鄭守浩罷任,新知台州林仲夷改差主管成都府玉局觀。

    以言者論:「守浩為前執政親舊,超躐除授;仲夷合赴新任,預索迓吏,取公使錢随行用度,又于權要經營内除。

    」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京西運判鄭昺罷任,以言者論:「昺喋喋利口,初無他才,與前執政龔茂良雅故,遽有将漕之除。

    」故有是命。

     九月二日,淮南運判向淔放罷。

    以臣僚言:「淔早虧素行,專任狠愎,觸事慒然,無所通曉。

    儀真系置司之所,妄申疾疫大作,又稱楚州米價踴貴,欲以職事修舉,希望旌賞,為是欺罔。

    」故有是命。

     十五日,新知賓州石良弼、新知雷州黃萬頃各别與差遣。

    以知靜江府張栻言:「良弼頃知邕州,昏謬阘茸,溪洞雠殺,不敢禁戢,一州财賦,謾不知省;萬頃昨為邕州 通判,溪洞多産生金,萬頃托官典賤價以買,将往右江販賣,又将平人為劫賊。

    」故有是命。

     十月十六日,知鎮江府呂正己特降一官。

    以府獄賊囚曹仲等率别火罪人解脫杻索奔逸,臣僚論其失職,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隆興府呂企中放罷。

    以臣僚言企中在任一意掊克,侵奪民利以歸私帑故也。

     十二月八日,江東運副徐本中降一官。

    以鋪兵汪青盜拆遞角文字,不能覺察,而飾詞妄申,觊以免罪,故有是命。

     九日,知漢州孟颉罷新任。

    以臣僚言:「颉自承诏旨差知漢州,令赴行在奏事,已經年餘,尚未到阙,卻引用川廣免奏事指揮,觊觎幸免。

    」故有是命。

     同日,新浙東提點刑獄公事锺離松改添差淮南東路安撫司參議官,不厘務。

    以臣僚言松年踰八十,精幹弗強,識慮已昏故也。

     同日,知洋州傅鈞放罷。

    以中書省言,大理寺勘陳公正案内受傅鈞黃角弓劍等故也。

     二十六日,淮西提刑張士元落直敷文閣。

    以士元申奏知廬州王希呂受劫盜許德等玉器、骝馬不實故也。

     五年正月十一日,新廣東提舉常平茶鹽方師尹、新知臨江軍徐五老并放罷。

    以言者論師尹為淮西總領,與監官作獘,為江西憲,(文)[又]以茶寇畏避不之官,皆遭彈劾,五老貪惏無厭故也。

     十七日,知梁山軍趙彥逸與宮觀。

    以知成都府胡元質言,彥逸以末疾在告,軍事付之監酒呂允修,故令奉祠。

     二十三日, 江南西路轉運副使、權提刑王次張,知興國軍黃茂材,江南西路轉運司幹辦官湯況,各特降一官放罷。

    先是,興國軍勘武世榮、胡恭停藏劫盜,次張不合用私劄催督公事,迹涉疑似;茂材辄奏次張求囑為盜脫罪,考究無實。

    故有是命。

     二月六日,新知甯國府史正志放罷,依舊宮祠。

    以正志昨為發運使日,大張聲勢,增置官吏,橫行諸路,掊州縣故也。

     八日,知文州塗尚友先次放罷,令四川制置司差官取勘,具案聞奏。

    以知成都府胡元質按尚友擅鑿開管下青唐嶺路,有害邊防故也。

     二十五日,知興國軍黃茂材特降兩官。

    以江西安撫辛棄疾言茂材過數收納苗米,緻人戶陳訴故也。

     三月二日,新知甯國府趙彥博放罷。

    以彥博嗜利好進,獄事鹵莽,牽于請托,及得宣城,(快快)[怏怏]不滿,故有是命。

     七日,新知高郵軍王定國特降兩官,罷新任。

    以臣僚言:「定國貫福州,妄稱河南府人,冒名歸正,借補文學。

    昨在高郵軍,奸贓狼籍,言者用是論罷。

    令乃複得高郵,未協公論。

    」故有是命。

     十八日,知溫州韓彥直、前知台州尤袤、提舉兩浙東路常平茶鹽公事姚宗之,并各特降一官。

    以溫、台州自幹道六年以後,累年拖欠内藏庫坊場錢數多,并不發納故也。

     四月八日,知連州費锴放罷。

    以言者論锴因公事科罰,又五十裡内創置稅場,重征雜稅故也。

     二十二日,知江陰軍蔣雝放罷。

    以言者論雝強 與部民陳廣壽結親,又任意徇私,緻狴犴重囚走逸故也。

     二十六日,知泰州魏欽緒先次放罷,令葉翥體究詣實聞奏。

    以本路提舉鄭嗣宗言:「本司支錢五百千,令本州島修造常平倉屋,欽緒辄資别用。

    又祠祭為初獻官,更不緻齋,用妓樂筵宴。

    」故有是命。

     五月十日,兩浙西路提舉常平茶鹽公事潘畤降一官。

    以本路提刑韓俣按畤占役禁軍荷轎故也。

     十八日,淮西轉運副使張士元、知安豐軍丁逢并放罷。

    以言者論:「士元冒佃官地,強買民田,幹沒赈濟、教閱錢米,鬻賣總首、主簿白帖。

    逢始揚言欲捃摭士元,既為所啖,反相表裡,差補總首,借補官資,悉士元。

    及其交相疑忌,逢即持士元遣人過淮作過,士元即持逢遣人過淮鬻酒。

    二人罪惡,不可縷數。

    」故俱罷。

     六月二日,新除江東提舉丁常任改差知真州。

    以給事中錢良臣言:「常任資淺望輕,未更民事,持節察州,授之太遽。

    」故改命。

     天資殘酷,加以沉湎,民事弗恤,貪而多私故也。

    放罷。

    以言者論景十八日,知夔州李景 閏六月七日,知懷安軍宇文紹寅放罷。

    以本路帥臣王亢按其性資憸巧,不謹廉隅,屢逐所部見任官,而以親舊充填窠阙,用為腹心,以侵漁百姓,故有是命。

     十八日,廣東提刑黃浚特降兩官,已降宮觀指揮更不施行。

    以臣僚言:「浚初乞修韶州城壁,急于希賞,方窮冬凝寒,千裡騷動,緻民夫死于凍餒者不可勝數。

     後自知其城卒未就緒,所以托疾丐祠。

    」故有是命。

     七月五日,知英州葛霖放罷。

    以霖苛刻科擾、違法害民故也。

     七日,知信陽軍餘童特降一官。

    以北界蔡州新息縣居民被賊劫盜财物,移文本章,不即繳申朝廷,徑自回報,緻對境(阙)[關]報不依元式故也。

     九日,知真州解元振放罷。

    以本路提刑徐子寅言:「元振久病在假,郡事盡付胥吏,百姓受獘。

    」故有是命。

     十三日,新知永康軍張照與幹官差遣,坐昏眊不能任事也。

     八月二十六日,浙東提刑傅自得、浙西提刑呂正己并放罷。

    自得昨以故相秦桧當國,撰造趙令衿不法事,緻之死地,遂得美官;正己閨門之内,醜聲着聞,每所居官,政由内出,昨守鎮江,緻禁囚越獄竄逸,乃歸過于司理以自免。

    故有是命。

     十月一日,浙東提刑周權依舊淮東提舉,知興國軍張祖順差通判筠州。

    以臣僚言權粗暴妄誕,不可持平近甸;祖順庸謬阘茸,難堪郡寄(政)[故]也。

     十一月二十三日,昭慶軍節度使、知隆興府楊倓與外祠。

    以言者論:「倓初無他長,徒以勳閥之後,叨授節钺。

    嘗貳樞筦,不能以功業報國。

    比因移帥豫章,稽之舊例,大臣非得旨無自言乞過阙奏事,而倓乃有此請。

    意其假守當塗,必有邊防機密不可附奏,及其報行劄子,乃是乞與弟侄分财析戶,遂為此來,後緻其弟婦、諸侄都省禦史台陳訴。

    」故令奉祠。

     十二月十一日,知台州李宗質特降一官。

     以本州島拖欠内藏庫坊場錢數多故也。

     六年四月五日,江東提舉潘畤、知池州趙粹中并放罷。

    以二人交章相攻故也。

     二十七日,廣西提刑廖蘧特降一官放罷。

    先以擅增瓊州鹽額降一官,次因臣僚言蘧奏劾昌化軍判官蔣穆、水軍統領張麟捕執客人楊朝章等,誣以劫盜而容庇,守臣李邦光不能刺舉,故有罷黜之命。

     六月八日,直秘閣、荊湖北路安撫司幹辦公事田公輔放罷。

    坐将私馬高價市與神勁軍,而以本軍揀退馬賤價收買故也。

     二十四日,知郁林州李端卿特除名勒停,送梅州編管。

    以經略使劉焞按其當李接嘯聚之際,望風棄城故也。

     七月一日,知光州王德政放罷。

    以本路漕臣薛居實言,德政與通判李時習不相和協,以緻獄事不務平允,各以喜怒出入情罪。

    诏并放罷,令居實究理曲直。

    既而居實言,時習先嘗兩次權州,專事既久,及德政到任,尚行專恣,以緻德政憤不能堪。

    又聞時習拆換赤曆,移易官錢,故并罷。

     七日,江西運副楊由義特降一官,放罷。

    先是,前臨江軍清江縣丞汪作乂嘗權縣事,由義欲應副親戚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