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統計局長的重婚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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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歲就成為廳級幹部,35歲成為國家統計局新聞發言人,而且擁有博士頭銜。

    對他而言,進入更高的部級領導崗位指日可待,所以他不希望自己像某些動辄貪污受賄、包養情婦、流連歡場的官員一樣,因為女人而堕入深淵。

    而且邱曉華在高級官員中已經屬于鳳毛麟角的人物,一般的女人他也看不上。

    盡管邱曉華曾經與很多仰慕他的異性擦肩而過,但卻沒有任何花邊新聞。

     得到國家統計局副局長的青睐,作為财經記者的姜映吟從工作上就等于挖到了富礦,可以得到第一手的采訪資料。

    邱曉華無論在學識上還是在仕途上都是出類拔萃的男人,能與如此出色的男人成為朋友,姜映吟當然求之不得。

    于是,兩人頻繁通過電子郵件互通信息。

     在互通郵件的過程中,姜映吟告訴邱曉華,她原名不叫姜映吟,父母曾經給她起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姜映吟是參加工作後自己起的筆名,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原名了。

    姜映吟還告訴邱曉華,她大學畢業後曾在外企工作過,之後又到上海戲劇學院主持人系進修,而且獲得了研究生學位。

     在邱曉華的眼裡,姜映吟是一個追求完美的女人,她不僅僅是一位美女記者,身上散發着南方姑娘特有的溫婉可人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她擁有一般美女所缺乏的學識和知性。

    自從20世紀90年代初期大學畢業後,姜映吟身邊有不少小夥子追求,其中不乏大款、官員和外企的高級雇員,可姜映吟覺得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和她期待的那種出類拔萃的男人總是差了那麼一點。

    直到遇到位居高官的博士局長邱曉華,她才感到怦然心動,這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嗎? 可是,姜映吟知道邱曉華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對自己而言,邱曉華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在通過電子郵件交流的過程中,邱曉華斷斷續續地向姜映吟講述了自己的成長過程。

     邱曉華1958年1月27日出生于福建甯化縣。

    幼時喪母,他和姐姐與外婆相依為命。

    1976年邱曉華高中畢業,1978年恢複高考後考入廈門大學經濟系。

    1982年大學畢業後,邱曉華被分配到國家統計局綜合司工作,從此仕途一帆風順。

    1988年5月,30歲的邱曉華被任命為國家統計局綜合司副司長,而立之年便成為副廳級官員。

    1993年35歲的邱曉華又出任國家統計局總經濟師和新聞發言人。

    之後,邱曉華在美國斯坦福大學做了兩年訪問學者,1998年下派到安徽省做了一年省長助理後,1999年9月返京出任國家統計局副局長、黨組成員。

     陷入愛情,“孤單”副局長情迷女記者 随着電子郵件的頻繁往來,邱曉華和姜映吟聊天的話題從工作轉向生活,又從生活轉向個人感情領域。

    而他們交流的方式也慢慢從電子郵件轉向了熱線電話,幾個月後,終于變成私人見面。

     2003年的陽春三月,要到上海出差的邱曉華按捺不住渴望的心情給姜映吟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好了私人會面的時間和地點後,邱曉華興沖沖地來到上海。

    處理完公務之後,兩人如約在邱曉華下榻的賓館見面了。

     聊天中,姜映吟由衷地贊揚邱曉華說:“邱局長,您是一個令人仰慕的學者型領導,也是很多女性心目中的新好男人,你的婚姻一定很幸福。

    ” 沒想到,邱曉華的回答卻不是這樣:“那是你想象的啊!其實我的婚姻使我痛苦不堪,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我的婚姻都使我陷入深深的孤單之中。

    ” “那怎麼會呢?”姜映吟并不明白邱曉華所說的意思。

     邱曉華說:“我的妻子名叫聶春榕,是我高中時期的同學,我到廈門大學上學時就與妻子書信來往,她高中畢業後在我老家福建甯化縣五交化公司上班。

    大學畢業後我們1983年在老家登記結婚,後來單位照顧我,我妻子也調到國家統計局工作。

    我們有一個女兒,現在是中學生。

    憑心而論,聶春榕是一個溫柔賢惠而又顧家的女人。

    ” “這樣不是很好嗎?正好是夫唱婦随啊!你怎麼會孤單呢?”姜映吟還是不了解邱曉華所說的“孤單”。

     “怎麼說呢,我的這種孤單實在難以啟齒,不方便跟異性說。

    ”邱曉華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又仿佛有難言之隐。

     “咱們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啊,對我你就言無不盡吧。

    ”姜映吟鼓勵說。

     邱曉華鎮靜了一下,終于說出了自己“難以啟齒”的尴尬:“兩年前,我妻子患上了紅斑狼瘡,這種免疫系統疾病不僅難以根治,而且影響了妻子的容貌和皮膚。

    從妻子患病起,我們就開始分床睡,現在已經兩年多沒在一起了。

    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以加班工作為借口在單位裡待到10點以後才回家,跟她的交流也越來越少。

    我确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妻子,畢竟,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你能理解一個40出頭的男人過着和尚般生活的孤單與痛苦嗎?” 說完這,邱曉華意味深長地看着姜映吟,此時姜映吟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她何嘗不知道“40出頭的和尚”是什麼意思呢。

    但是,當邱曉華說完這些之後接着說起自己對妻子的愧疚時,更令姜映吟從内心與邱曉華拉近了距離。

    邱曉華告訴姜映吟:“我的妻子是個好人,她不因我由于學業緊張而未能在她分娩時守護在她的身邊而斥責過我;她不因四年多牛郎織女的生活而記恨過我;她不因我常常不能享受家庭歡樂、少理家務而埋怨過我。

    她支持我的事業,理解我的工作,默默地承擔着管理家務、哺育孩子的重任。

    對這一切,我心中是非常清楚的,因此,一旦有機會,下班後我也是盡力幫她多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略為表現一番。

    ” 接着,邱曉華話鋒一轉說:“但是,随着我讀了博士當上領導之後,我跟妻子的交流越來越少,心理上的距離越來越遠。

    尤其是她患病之後,我們就開始分床睡了,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