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禦劍碎刀

關燈
為交易的貨品,也有許多是屢此戰争中的戰利品,在變成了私人财産之後,便趕到城中交換必須的貨物。

     也有許多東西是從漢地運來的,但在龍城中很少見到有漢人做生意,但漢人奴隸倒是常見到。

     匈奴與漢人之間似乎有着極深的仇恨,這或許是因為王莽大舉征伐匈奴引起的惡果。

    不過,小刀六在這座城池之中卻極為活躍,城中的許多匈奴戰士都識得他,因為他并不是第一次前來龍城,更在龍城之中出夠了風頭,這使得匈奴人不敢忽視這個年輕的漢人商販。

     左賢王府在龍城的西北角,沒有漢人宮殿的華麗,卻頗具氣派。

     早有人通知了左賢王,是以在劉秀一幹人馬剛到王府門外之時,左賢王便已迎了出來。

     左賢王年約四旬,并不高大,卻自有一股悍野的氣勢,并不顯得強壯,卻讓人感覺有生裂虎豹的力量。

     左賢王是一名高手! 對于異域的高手,劉秀有着強烈的興趣,這是受昔日攝摩騰的影響,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者給了劉秀很多啟示,至少在武學之上視野大開! “本王未能遠迎,還請見諒!”左賢王的語氣極為客氣,臉上堆滿了笑容,倒是一個極具親和力的人。

     “王爺何用如此客氣?”小刀六淡淡一笑道。

     “諸位大名我早就有所耳聞,當日蕭公子在龍城外大顯身手,本王很遺憾沒曾觀看,今日一見,傳聞果然非虛!”左賢王對劉秀倒并沒怎麼在意,因為劉秀已經易容,看上去比較普通。

     劉秀并不想以自己的身分在龍城太過招搖,而且匈奴的局勢很難預料,若是讓太多的人知道他的身分,則很難展開手腳。

     “王爺如此說,想必傳聞也不是什麼好話!”小刀六不由得笑了。

     左賢王也不由得笑了,道:“怎麼會?蕭公子真會說笑,請入内廂吧,本王已為你們準備了酒宴!”“哦,王爺早知我們要來嗎?”小刀六訝問道。

     “格木酋長已經讓人先來告訴本王了,所以本王才能及時準備酒菜!”左賢王笑着道。

     劉秀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格木吉亞。

     格木吉亞也坦然一笑道:“我的确已經告訴了王爺蕭老闆要來龍城,還有一幹來自中原的高手。

    ”劉秀暗松了口氣,他倒也相信格木吉亞不會出賣他。

     “不錯,本王身邊正缺像蕭公子身邊的這般高手,前幾日,王弟借比試之名殺我身邊數大高手,還要推舉那個什麼大日法王為國師,父皇居然同意,我看他真是老糊塗了!”左賢王極為忿然道。

     “大日法王還沒有成為國師嗎?”劉秀訝然問道。

     左賢王不由望了劉秀一眼,卻并未怎麼在意,隻是淡淡地道:“本來早應該是了,但是近來父皇身體極壞,所以也便沒能出殿上朝,這事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這幾日父王身體有所好轉,隻怕大日法王成為國師便在這幾日之間了。

    ”“哦,有大日法王這樣的高手成為貴國國師,這可是一大幸事呀,可我看王爺何以悶悶不樂呢?”小刀六故作不知地問道。

     左賢王歎了口氣,道:“蕭公子有所不知,這問題關系到我匈奴國單于之位的繼承,如果大日法王成為國師,有他投我王弟一票,并支持他的話,本王就無法順利繼承單于之位。

    大日法王乃是王弟請來的外人,卻要幹涉我匈奴内政,即使不是為了單于之位,本王也不會允許其成為我國的國師!”“哦,那王爺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他們呢?”小刀六故作恍然問道。

     “要是有辦法,我也不用在這裡如此為難了,大日法王武功蓋世,根本就無人能敵,本王就是想找個借口趕走他都沒辦法施行!”左賢王有點無可奈何地道。

     “哦?”小刀六心中暗喜,隻要有左賢王的這句話,那就好辦了,而得知大日法王尚不是匈奴國的國師,這也使他心中更松了口氣,隻要大日法王尚沒有正式成為匈奴的國師,也隻能算是一個客卿的身分,相互之間便可以不用太過顧忌了。

     “如果王爺認為可以的話,格木的這些朋友願意助王爺一臂之力!”格木吉亞适時提出建議。

     “啊,那真是太好了,這是真的嗎?”左賢王大喜問道。

     “久聞左賢王乃仁慈仁義之主,我蕭六一直都想與貴國長期合作交易。

    因此,我也願貴國有一仁義之主,而且王爺登單于之位乃是順乎天意民心,蕭六自然願為王爺成為匈奴之主而稍盡綿薄之力!”小刀六坦率地道。

     左賢王更喜,歡悅地一拍蕭六的肩膀道:“如果本王登上了單于之位,便立刻與漢人通商,永結和好!本王也絕不會虧待你們的!”小刀六不由得欣然笑了,道:“有王爺的這句話,蕭六當知此行不虛!”“走,喝酒去!”左賢王似也是極為豪爽之人,聽小刀六如此一說,立刻便拉着他向大廳中行去。

     △△△△△△△△△ “皇上,你認為王匡和張卯這兩人是不是應該留在世上呢?”樊祟吸了口氣問道。

     劉盆子的目光有點鋒利,反問道:“你認為這兩人已無關輕重了?”“不!我認為這兩人反複無常,若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出了亂子,隻怕會讓我們滿盤皆輸!”劉盆子不由得笑了,道:“這兩人在劉玄沒死之前是不敢弄出什麼亂子來的,留着對我們還有點價值。

    不過,我的計劃隻怕是很難施行了!”“哦?以皇上的武功,要挾持劉玄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樊祟訝問道。

     “不,我總覺得劉玄身邊還有一個極為可怕的人物,他就在皇宮之中,即使是我也難以覺察到他的行蹤,但我卻知道他一定在開始注意我,甚至是懷疑我了!”劉盆子吸了口氣,臉色有點難看地道。

     “以皇上的武功,當今天下,又有誰能相比?難道皇上連此人是誰都沒有查出來嗎?”樊祟不敢相信地道。

     “不錯,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