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艾莉查的逃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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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上帝保佑，湯姆，你不必把所有的杯子都打碎，&rdquo馬科斯說，&ldquo收起你的拳頭，等到需要時再把它拿出來吧。
&rdquo &ldquo但是先生們，難道我不能從中分得一杯羹嗎？&rdquo赫利問道。
&ldquo我們幫你抓回那個孩子，這還不夠嗎？&rdquo洛科說，&ldquo你還想要什麼？&rdquo &ldquo嗯，&rdquo赫利說，&ldquo我交給你們這份工作，它是有利可圖的，我看除花銷外，你們要付我百分之十的利潤。
&rdquo &ldquo我還不了解你丹·赫利嗎？&rdquo洛科狠狠地罵道，并使勁用拳頭敲着桌子，&ldquo你不要指望跟我玩花招，你認為我和馬科斯幹抓逃跑的黑奴的生意，隻是為取悅像你這樣的紳士們嗎？難道我們不為自己謀得些利益嗎？事情并非如此！那女人歸我們，你就老實點吧，你知道，如果我們想要那兩個人，誰敢有異議？你不是告訴我們獵物的情況了嗎，我想，你和我們都可以追捕他們。
如果你和希爾比想抓我們，還是去找我們去年追丢的松雞吧。
如果你發現他們或追上我們，我們會很歡迎的。
&rdquo &ldquo噢，當然，就按你們說的吧，&rdquo赫利警覺地說，&ldquo你們隻管抓孩子，湯姆，以前我們都是公平交易的，大家要遵守諾言。
&rdquo &ldquo你知道的，&rdquo湯姆說，&ldquo我不會像你那樣貓哭耗子&mdash&mdash假慈悲。
即便跟魔鬼做生意，我也不會失信。
我說到就一定做到。
丹·赫利，你對我是很了解的。
&rdquo &ldquo是的，是的，湯姆，我也是那樣說的，&rdquo赫利說，&ldquo隻要你幫我在一周内抓到那孩子，你可以随便指定我們的見面地點，這是我所要求你做到的。
&rdquo &ldquo但這并不是我要求的全部，&rdquo湯姆說，&ldquo你這次别再指望我為你白白幹活了，赫利，就像上次在納特切斯一樣。
當抓到泥鳅時，我已學會把它牢牢抓住不放手。
直說吧，你必須先付給我們五十美元，否則你别想得到那孩子。
我是太了解你了。
&rdquo &ldquo哎，你手頭這筆生意可以帶給你一千美元或一千六百美元的純利，湯姆，你這樣做可是有失公道。
&rdquo赫利說。
&ldquo是的，以後一個星期，我們都要忙着做你這筆生意，這是我們能做的所有的事。
你想一想，我們抛掉了其他的生意，全心全意去幫你抓那個小鬼頭，但最後沒有抓到那個女人，你知道女人是最難抓的，那我們怎麼辦呢？到時你會給我們一分錢嗎？我想我已看透你了，不，不，先給我們五十美元。
如果我們抓到那孩子，有錢可賺，我會把那五十美元還給你，如果事情辦得不成功，那就算我們的勞務費了。
這很公平，不是嗎？馬科斯。
&rdquo &ldquo當然，當然了，&rdquo馬科斯調解說，&ldquo你看，這就算作我們的定金吧！嘿！嘿！嘿！你知道我們這些律師的！我們一定要保持良好的教養，别着急，你知道的。
湯姆會為你抓回那個男孩的。
你說吧，我們在哪兒都可以交貨。
湯姆，你認為呢？&rdquo &ldquo如果我抓到那個年輕男孩，我會把他送往辛辛那提，我會把他放在貝徹奶奶那兒。
&rdquo洛科說。
馬科斯從口袋中掏出一隻油乎乎的皮夾，并從中抽出一張長長的紙。
他坐下來以那雙銳利的黑眼睛看着那張紙。
并開始輕聲念着上面的内容：&ldquo巴尼斯&mdash&mdash希爾比郡&mdash&mdash吉姆，男奴，三百美元，死活都行；艾德吾德夫婦&mdash&mdash狄克和魯西，六百美元；女奴波利和兩個孩子&mdash&mdash六百美元，活捉或取她的頭。
我隻想看一看我們的生意，看看我們是否能順便把這事辦了。
洛科，&rdquo停頓了一下後，他說，&ldquo我們一定要派亞得姆斯和斯波瑞格去抓他們了，他們已經和我們預約很長時間了。
&rdquo &ldquo他們會向我們漫天要價的。
&rdquo湯姆說。
&ldquo我來安排這件事，他們還是這行中的新手，不能期望什麼高價，&rdquo馬科斯說，接着又繼續向下讀着，&ldquo這上面有三宗生意比較容易做，因為你所做的隻是打死他們或者堅持說必須開槍打死他們，當然他們不會要太多的錢。
另外幾宗生意，&rdquo他邊說着邊卷好名單紙，&ldquo可以再往後拖一段時問。
現在讓我們談一下細節吧。
嗯，赫利先生，你親眼看見那女人上了河岸，是嗎？&rdquo &ldquo當然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rdquo &ldquo有個男人扶着她上了岸，是嗎？&rdquo洛科說。
&ldquo是的，一點也不錯。
&rdquo &ldquo她很可能已經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了，&rdquo馬科斯說，&ldquo但問題是她藏在哪裡。
湯姆，你認為是這樣嗎？&rdquo &ldquo不容置疑，我們今晚一定要過河。
&rdquo湯姆說。
&ldquo但這兒沒有渡船，&rdquo馬科斯說，&ldquo河裡那些冰筏橫沖直撞，湯姆，看來很危險，是嗎？&rdquo &ldquo可能很危險，但我們一定要過河。
&rdquo湯姆毫不遲疑地說。
&ldquo哎呀！&rdquo馬科斯不安地說，&ldquo這要是&mdash&mdash我說，&rdquo他說着走到門窗前，&ldquo外面就像狼的嘴一樣黑，湯姆&mdash&mdash&rdquo &ldquo說來說去，你害怕了，馬科斯，但我可是下定決心了，你一定要去。
你不會是想休息一兩天，直到那女人被秘密轉移到桑那西時，你才出發吧！&rdquo &ldquo噢，不，我一點也不害怕，&rdquo馬科斯說，&ldquo隻不過&mdash&mdash&rdquo &ldquo不過什麼？&rdquo湯姆問道。
&ldquo是船，你知道，這連船的影子都沒有。
&rdquo &ldquo我聽那女人說今晚會有一條船過來，有個人想過河去。
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跟他一起過去。
&rdquo湯姆說。
&ldquo我想你們身邊應該有好獵狗吧？&rdquo赫利說。
&ldquo上等的獵狗，&rdquo馬科斯說，&ldquo但那有什麼用？你沒有她的東西給它嗅的。
&rdquo &ldquo不，我有，&rdquo赫利得意地說，&ldquo這是她倉促逃跑時落在床上的頭巾，她還落了帽子。
&rdquo &ldquo我們很幸運，&rdquo洛科說，&ldquo把那遞給我。
&rdquo &ldquo如果你們的狗追上她，把她咬傷，破壞了她的容貌怎麼辦？&rdquo赫利說。
&ldquo我們要考慮一下這件事，&rdquo馬科斯說，&ldquo以前在美孚時，我們的狗差點撕爛那個人，我們趕到後才把狗趕走。
&rdquo &ldquo嗯，你明白，我們要靠她漂亮的外貌去賣錢，如果咬壞就把我們的事破壞了。
&rdquo赫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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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quo &ldquo但是先生們，難道我不能從中分得一杯羹嗎？&rdquo赫利問道。
&ldquo我們幫你抓回那個孩子，這還不夠嗎？&rdquo洛科說，&ldquo你還想要什麼？&rdquo &ldquo嗯，&rdquo赫利說，&ldquo我交給你們這份工作，它是有利可圖的，我看除花銷外，你們要付我百分之十的利潤。
&rdquo &ldquo我還不了解你丹·赫利嗎？&rdquo洛科狠狠地罵道，并使勁用拳頭敲着桌子，&ldquo你不要指望跟我玩花招，你認為我和馬科斯幹抓逃跑的黑奴的生意，隻是為取悅像你這樣的紳士們嗎？難道我們不為自己謀得些利益嗎？事情并非如此！那女人歸我們，你就老實點吧，你知道，如果我們想要那兩個人，誰敢有異議？你不是告訴我們獵物的情況了嗎，我想，你和我們都可以追捕他們。
如果你和希爾比想抓我們，還是去找我們去年追丢的松雞吧。
如果你發現他們或追上我們，我們會很歡迎的。
&rdquo &ldquo噢，當然，就按你們說的吧，&rdquo赫利警覺地說，&ldquo你們隻管抓孩子，湯姆，以前我們都是公平交易的，大家要遵守諾言。
&rdquo &ldquo你知道的，&rdquo湯姆說，&ldquo我不會像你那樣貓哭耗子&mdash&mdash假慈悲。
即便跟魔鬼做生意，我也不會失信。
我說到就一定做到。
丹·赫利，你對我是很了解的。
&rdquo &ldquo是的，是的，湯姆，我也是那樣說的，&rdquo赫利說，&ldquo隻要你幫我在一周内抓到那孩子，你可以随便指定我們的見面地點，這是我所要求你做到的。
&rdquo &ldquo但這并不是我要求的全部，&rdquo湯姆說，&ldquo你這次别再指望我為你白白幹活了，赫利，就像上次在納特切斯一樣。
當抓到泥鳅時，我已學會把它牢牢抓住不放手。
直說吧，你必須先付給我們五十美元，否則你别想得到那孩子。
我是太了解你了。
&rdquo &ldquo哎，你手頭這筆生意可以帶給你一千美元或一千六百美元的純利，湯姆，你這樣做可是有失公道。
&rdquo赫利說。
&ldquo是的，以後一個星期，我們都要忙着做你這筆生意，這是我們能做的所有的事。
你想一想，我們抛掉了其他的生意，全心全意去幫你抓那個小鬼頭，但最後沒有抓到那個女人，你知道女人是最難抓的，那我們怎麼辦呢？到時你會給我們一分錢嗎？我想我已看透你了，不，不，先給我們五十美元。
如果我們抓到那孩子，有錢可賺，我會把那五十美元還給你，如果事情辦得不成功，那就算我們的勞務費了。
這很公平，不是嗎？馬科斯。
&rdquo &ldquo當然，當然了，&rdquo馬科斯調解說，&ldquo你看，這就算作我們的定金吧！嘿！嘿！嘿！你知道我們這些律師的！我們一定要保持良好的教養，别着急，你知道的。
湯姆會為你抓回那個男孩的。
你說吧，我們在哪兒都可以交貨。
湯姆，你認為呢？&rdquo &ldquo如果我抓到那個年輕男孩，我會把他送往辛辛那提，我會把他放在貝徹奶奶那兒。
&rdquo洛科說。
馬科斯從口袋中掏出一隻油乎乎的皮夾，并從中抽出一張長長的紙。
他坐下來以那雙銳利的黑眼睛看着那張紙。
并開始輕聲念着上面的内容：&ldquo巴尼斯&mdash&mdash希爾比郡&mdash&mdash吉姆，男奴，三百美元，死活都行；艾德吾德夫婦&mdash&mdash狄克和魯西，六百美元；女奴波利和兩個孩子&mdash&mdash六百美元，活捉或取她的頭。
我隻想看一看我們的生意，看看我們是否能順便把這事辦了。
洛科，&rdquo停頓了一下後，他說，&ldquo我們一定要派亞得姆斯和斯波瑞格去抓他們了，他們已經和我們預約很長時間了。
&rdquo &ldquo他們會向我們漫天要價的。
&rdquo湯姆說。
&ldquo我來安排這件事，他們還是這行中的新手，不能期望什麼高價，&rdquo馬科斯說，接着又繼續向下讀着，&ldquo這上面有三宗生意比較容易做，因為你所做的隻是打死他們或者堅持說必須開槍打死他們，當然他們不會要太多的錢。
另外幾宗生意，&rdquo他邊說着邊卷好名單紙，&ldquo可以再往後拖一段時問。
現在讓我們談一下細節吧。
嗯，赫利先生，你親眼看見那女人上了河岸，是嗎？&rdquo &ldquo當然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rdquo &ldquo有個男人扶着她上了岸，是嗎？&rdquo洛科說。
&ldquo是的，一點也不錯。
&rdquo &ldquo她很可能已經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了，&rdquo馬科斯說，&ldquo但問題是她藏在哪裡。
湯姆，你認為是這樣嗎？&rdquo &ldquo不容置疑，我們今晚一定要過河。
&rdquo湯姆說。
&ldquo但這兒沒有渡船，&rdquo馬科斯說，&ldquo河裡那些冰筏橫沖直撞，湯姆，看來很危險，是嗎？&rdquo &ldquo可能很危險，但我們一定要過河。
&rdquo湯姆毫不遲疑地說。
&ldquo哎呀！&rdquo馬科斯不安地說，&ldquo這要是&mdash&mdash我說，&rdquo他說着走到門窗前，&ldquo外面就像狼的嘴一樣黑，湯姆&mdash&mdash&rdquo &ldquo說來說去，你害怕了，馬科斯，但我可是下定決心了，你一定要去。
你不會是想休息一兩天，直到那女人被秘密轉移到桑那西時，你才出發吧！&rdquo &ldquo噢，不，我一點也不害怕，&rdquo馬科斯說，&ldquo隻不過&mdash&mdash&rdquo &ldquo不過什麼？&rdquo湯姆問道。
&ldquo是船，你知道，這連船的影子都沒有。
&rdquo &ldquo我聽那女人說今晚會有一條船過來，有個人想過河去。
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跟他一起過去。
&rdquo湯姆說。
&ldquo我想你們身邊應該有好獵狗吧？&rdquo赫利說。
&ldquo上等的獵狗，&rdquo馬科斯說，&ldquo但那有什麼用？你沒有她的東西給它嗅的。
&rdquo &ldquo不，我有，&rdquo赫利得意地說，&ldquo這是她倉促逃跑時落在床上的頭巾，她還落了帽子。
&rdquo &ldquo我們很幸運，&rdquo洛科說，&ldquo把那遞給我。
&rdquo &ldquo如果你們的狗追上她，把她咬傷，破壞了她的容貌怎麼辦？&rdquo赫利說。
&ldquo我們要考慮一下這件事，&rdquo馬科斯說，&ldquo以前在美孚時，我們的狗差點撕爛那個人，我們趕到後才把狗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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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quo赫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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