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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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金子無擔石乃雲有餘不亦謬乎遵曰不然吾前宿子家人定而役未息晝夜汲汲未嘗有足今我以蔔為業不下床而錢自至尚有餘數百塵埃厚寸不知所用此非我有餘而子不足耶沖大慚遵歎曰益我貨者損我神生我名者殺我身竟不仕 君房素癡 嚴光世祖以安車聘之侯覇使掾侯子道奉書覇戒子道曰子陵素髙而陵宜卑體下之光發書曰君房素癡今為三公小小善否子道曰位居鼎足不癡也公聞先生至即欲詣廹于典司是以不獲光曰卿言不癡此非癡語耶天子三徴我來人君尚未見況人臣乎我手不能書以床邉牍闆與子道削書之光口喻數語子道曰書何大少可以益也光曰何可益乎 渡海遇風 管甯渡海遇風同行皆沒溺甯船獨存鹹雲積善所緻 逸士傳 一瓢 許由居箕山唯有一瓢酌水挂于樹枝風吹瓢鳴以為煩擲去之 居士屩 蜀隐士朱桃椎以草屩為業以屩置路隅人識之曰此朱居士屩也以米易去 百結衣 董威在洛陽隐居白社以殘絮縷帛為衣号百結衣 生女灸面 昭君村至今生女必灸其面白樂天詩雲至今村女面燒灼成瘢痕 虱入豕栅 虱入豕栅議擇食曰肥豕不度臘相與食其瘠者襄陽耆舊傳 精防為芝 楚襄王逰雲夢夢一婦人名瑤姬曰我夏帝之季女封于巫山之陽台精防為芝媚而服之則與夢期 牽羊壇 襄陽有牽羊壇刺史初至必牽一羊繞壇以其遭數驗臨州之年晉文帝為刺史行六遭不止彊止之果八年而後遷 竹罂 辛宣仲居士截竹為罂以酌酒曰吾性甚愛竹及酒欲令二物并耳 槎頭縮項鳊 漢水中鳊魚甚美常禁人捕以槎斷水因謂之槎頭鳊宋張敬兒為刺史作六橹船置獻齊髙帝曰奉槎頭縮項鳊一千八百頭 玉鏡玉屐 齊建元中盜發楚王冢獲玉鏡玉屐又得古書青絲簡編 呼鷹台 劉表為荊州刺史築呼鷹台作野鷹來曲 龍種來歸 厐煥去官還鄉裡人曰我家池裡龍種來歸 千頭木奴 李衡作宅種橘千株臨終勅其子曰吾有千頭木奴可以不貧 拜厐徳 諸葛亮拜厐徳公于牀下公殊不令止 三公峯 岑山東三峯名三公西九山名九卿次名山主簿 冠葢山 漢末有四郡守七都尉二卿兩侍中一黃門侍郎三尚書六刺史朱軒髙葢防山下因名其裡曰冠葢裡山曰冠葢山 邺侯家傳【泌子繁作皆稱先公今改作泌】 青青東門栁 泌防警敏賦詩譏楊國忠曰青青東門栁嵗宴必憔悴國忠訴于帝帝曰賦栁為譏卿則賦李者為譏朕可乎 徳宗儋耳龍 明皇幸蜀徳宗時年十五有父老曰太孫乃儋耳龍何畏賊乎 六合大同印 肅宗在靈武鑄印徴兵其文曰六合大同 枕天子膝睡 泌謂肅宗曰臣絶粒無家祿位茅土皆非所欲收複京城後但枕天子膝睡一覺使有司奏客星犯帝座一動天文足矣 五不可住 肅宗既還京師泌辭去雲臣有五不可住臣遇太早陛下用臣太重恩太深功太髙而迹太竒力辭果去 香案前奏事 泌與肅宗夾鑪而卧懇求退曰今陛下以隔鑪為逺此時不得請他日香案前奏事豈複可得乎 茶詩 皇孫奉節王煎茶加酥椒之類求泌作詩泌曰旋沫番成碧玉池添酥散作琉璃眼奉節王即徳宗也 端居室 泌得請于衡嶽隠居诏即所居營端居室 鏁子骨 泌少時身極輕能于屏風上行薰籠上立有異人雲此兒十五必升騰父母惡之忽聞空中異香作蒜汁潑之恐其飛騰也既長辟谷每導引骨節珊然人謂之鏁子骨 八公詩 有隐士八人衣冠甚異來過泌數日言仙靈事無不至臨去歎曰俗縁竟不盡可惜其心與骨泌求随去曰不可須與他為相十年出門不複見于是作八公詩記其事亦不知為真仙欤山精欤 函内黑石 有隠者擕一男六七嵗來雲有故須南行值此男痢疾既同是道者願寄之仍留一函子曰若疾不起以此葬之乃問男曰不驕留此得乎曰得遂去八九日而殇以其函盛葬庭中薔?架下累月其人不回試發其函惟一黒石四方上有字如錐畫雲神真煉形年未足化為我子功相續丞相葬之刻?玉仙路何長死何促 後召以銀為信 代宗欲相泌元載令其黨排毀百端帝不得已出泌為江西觀察判官曰後召當以銀為信後路嗣恭代魏少逰為江西觀察使載與路書雲泌亦莫令在南亦莫令在北路奏泌為防州别駕明年春勅下除銀青光祿大夫及見上喜甚曰别卿八年方處置得此賊亦防落其計再與卿相見何慰如之賴東宮仁孝發其謀不然不得見卿矣對曰徃年已具奏大臣若陛下以為不可即去之需事之賊皆由含容大過使之惡稔至是上曰卿知三品以上皆是賊乎且面屬卿而去乃取載意奏卿為防州别駕雲卿意欲之其欺朕如此且平嶺南進琉璃盤面濶九寸朕以為寶乃破載家得一尺面者乃其所寄非賊而何 門匠 唐時運漕自集津上至三門皆一綱船夫倂牽一船仍和雇相近數百人挽之河流如激箭又三門常有波浪每日不能進一二百船觸一暗石即船碎如末流入旋渦中更不複見上三門篙工謂之門匠悉平陸人為之執一标指麾以風水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