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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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詩百篇帝曰此惡詩何用進時謂準勅惡詩 宰相無德 郗昂與韋陟友善因話國朝宰相陟曰誰最無德昂曰韋安石也己而驚走出逢吉溫溫問何此蒼黃答曰适與韋尚書話宰相最無德者欲言吉顼誤言韋安石既而鞭馬又走抵房相之第琯執手問慰之複以房融為對昂一日三犯人惟韋陟遂與之絶 巫支竒 楚州有漁者淮中釣得古鏁不絶刺史李湯大集人力引之鏁窮有猕猴躍出複沒後驗山海經雲水獸好為害禹鏁之名巫支竒 天堂地獄 李丹曰釋迦生中國設教如周孔周孔生西方設教如釋迦天堂無則已有則君子登地獄無則已有則小人入 麻姑送酒 李泌以虛誕自任嘗對客曰令家人灑掃今夜洪崖先生來有人遺美酒防有客至乃曰麻姑送酒來與君同傾未畢門者雲某侍郎取榼子泌命倒還略無怍色 蛇酒治風 李丹之弟患風或雲蛇酒治風乃求黑蛇生置甕中醖以麴蘖數日蛇聲不絶及熟香氣酷烈引滿而飲斯須化為水惟毛發存焉 熱風 鄭雲逵與王彥伯隣居嘗有客求醫誤谒雲逵逵診曰熱風頗甚客又請藥方曰不如東家王供奉客驚走自是有乖宜者即雲熱風 筆塜 長沙僧懷素好草書自言得草書三昧棄筆堆積埋山下号筆塜 簡則易直則同 羅浮王生人問為政難易生曰簡則易又問儒釋同道否曰直則同 元和體 元和後文筆學奇于韓愈學澁于樊宗師歌行則學流蕩于張籍詩則學矯激于孟郊學淺切于白居易學淫靡于元稹俱名元和體大抵天寶之風尚實大厯之風尚浮貞元之風尚蕩元和之風尚怪也 西幸免租稅 明皇欲西幸裴耀卿張九齡谏曰百姓塲圃未畢李林甫曰二京陛下東西宮也焉用擇時如妨刈獲獨可蠲免沿路租稅上大悅即日西幸長安旬日張裴俱罷而牛仙客進焉 婦翁與女婿 張垍張均俱在翰林垍以尚主獨賜珍玩均曰此婦翁與女婿非天子賜學士也 裴旻遇真虎 旻守北平地多虎旻善射一日斃三十餘虎老父曰此彪也似虎而非旻曰真虎安在父曰北去有之旻躍馬而往叢薄有虎躍出小而鸷猛一吼山石震動旻人馬辟易弓矢墜防不免自是不複射 碧落碑 绛州有碑篆字與古文不同上有碧落二字人謂之碧落碑 襪而登階 韋陟有疾房尚書使子弟問之卧内悉籍茵毯襪而登階侍婢皆笑 祿山歎馬嵬 安祿山聞楊妃馬嵬之死數日歎惋林甫養育之國忠激怒之然其他腸有所自也 李光弼領兵 郭汾陽自河陽入李太尉代領其兵舊營壘也舊士卒也舊旗幟也光弼一号令而精采皆變 出家大丈夫事 崔趙公問徑山曰弟子出家否答曰出家大丈夫事非将相所為 隴西李祯 嘗以爵位不如族望官至刺史與人書唯稱隴西李祯 官豬為患 盧杞除虢州刺史奏言虢有官豬數千頗為人患上曰移于沙苑何如對曰同州豈非陛下百姓為患一也無用之物與人食之為便德宗曰卿理虢州憂他處百姓宰相材也由是有意用杞 于公易露布 德宗覽收京城露布至臣肅清宮禁祗谒陵園鐘簴不移廟貌如故感涕失聲露布于公易之詞也公易後為陸贽所忌誣以家行不至賜孝經一卷坎而終朝野惜之 埋懷村 馬燧讨李懷光引兵下營問其地名埋懷村喜曰擒賊必矣果然 佛汗 汴州相國寺言佛有汗劉元佐自持金帛以施複起齋場士庶競集輸施唯恐不及所得數萬以贍軍 畫雕 裴延齡恃恩輕躁顧少連畫一雕羣鳥噪之以獻上上知衆怒竟不大用 伐兩京道槐 貞元中度支欲取兩京道槐樹為薪渭南尉張造答曰召伯所憩尚勿剪除先皇舊遊豈宜斫伐乃止 羨西江 陸羽少事竟陵禅師師去世作寄情雲不羨白玉盞不羨黃金罍亦不羨朝入省亦不羨暮入台千羨萬羨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來 上不疑我 德宗自複宮阙常恐生事姑息藩鎮唯渾令公奏事不遂喜曰上不疑我 王言不存私家 髙貞公為中書舎人家無制草曰王言不可存于私家 五福太乙 元和中隂陽家言五福太乙在蜀故劉辟造五福樓符載為記曰耳聞天語目視鳥背 劉辟吞人 劉辟初患心疾人自外至辄欲吞之同府崔佐時肥碩辟據地而吞 心疾 韋緩李蟠俱以心疾廢韋常疑遇毒鏁井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