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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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亦有能否徐徳占善移遂至無敵其法已常欲有餘裕而緻敵人于險 散 古人以散筆作書謂之散近歳蔡君谟以散筆作草書謂之散草或曰飛草其法皆生于飛白亦自成一家 汝犯我當出汝詩示人 沈東陽野史曰晉桓溫少與殷浩友善浩嘗作小詩示溫溫曰汝慎勿犯我犯我當出汝詩示人 左手舉筯 有三客共過一新貴人留食三客皆左手舉筯貴人曰公等皆左轉也客曰我輩自應須左轉如君豈是背匙人 薦福寺碑 範文正守鄱陽有書生上詩甚工自言平生未嘗飽天下寒餓無出我右者時盛行歐陽率更字薦福寺碑墨本直千錢文正為打千本使售于京師紙墨已具一夕雷擊碎其碑故時人語曰有客打碑來薦福無人騎鶴上揚州東坡作窮措大詩曰一夕雷轟薦福碑 秋霖賦 徐仲謀皇祐中罷廣東提刑到阙時京師多仲謀獻秋霖賦其畧曰連綿乎七月八月渰浸乎大田小田望晴霁時終朝禮佛放朝叅而隔夜傳宣泥途沒于街心不通車馬波浪平于橋面難渡舟船時賈文元陳恭公秉政奏曰隂陽失序自當策免聖恩未允緻小臣以詞語侵侮臣等無面目師長百辟上怒仲謀責監邵武酒稅 玉辂大駕 玉辂唐髙宗造自唐至今凡三至太山登封其他巡幸莫計其數至今完壯乗之安若山嶽措杯水其上而不搖慶歴中别造玉辂乗之動搖竟廢不用元豐中複造尤工未經進禦方陳大庭車屋适壞遂壓而碎又用唐辂其穩利堅乆歴世莫窺其法世傳有神物防之若行諸辂之後則隐然有聲 鬼掣足 有李主簿夜泛舟臨舷濯足忽有物自水中掣其足衆力救之李号呼雲痛徹心骨不可忍吾寜死也遂随之而入明日求其屍不獲 夢兄弟同在翰林 元厚之少夢人告異日須兄弟數人同在翰林厚之自思素無兄弟疑夢不然熙寜中除學士同時相先後為學士者五人韓持國維陳和叔繹鄧文約绾楊元素繪并厚之名绛名皆從系始悟兄弟之説 張绶真贊 裴度自賛其真曰爾形不長爾貎不揚胡為将胡為相一片靈台丹青莫狀張绶貎甚美嘗繪其容以寄其兄唐公公改裴賛寄之曰爾形甚長爾貎甚揚不為将不為相一片靈台丹青莫狀 問即不知用則不錯 士人應敵文章多用他人議論時語曰問即不知用則不錯 天生黒于予 王荊公病喘藥用紫團山參不可得時薛師政自河東還适有之贈公數兩不受曰平生無紫團參亦活到今日竟不受公面防黒門人進澡豆令公洗面公曰天生黒于予澡豆其如予何 宅枕幹岡貌類藝祖 王相有邉功乆居樞要仁廟朝有諌官言公宅枕幹岡貌類藝祖公上章待罪雲宅枕幹岡乃朝廷所賜貎類藝祖蓋父母所生上益厚遇之 陳亞詩 陳亞詩雲浪平天接影山盡樹回根又有惜竹詩雲出檻亦不剪從教長瘦叢年年當盛夏葉葉是清風 貓拱手曰不敢 鄱陽龔冕仲之祖其家衆妖競作牝雞或晨雊犬或巾帻行防或日晝羣出家人驚懼召女巫徐娆治之對爐而坐有一貓卧其側家人指貓曰吾家百物為異不為異者獨貓耳貓忽人立拱手曰不敢娆大駭而去後數日二子皆登髙第乃知妖異未必盡為禍也 張天覺草書 張丞相好草聖而不工一日得句索筆疾書使其侄録之侄執所書問曰此何字丞相熟視之乆亦自不谙诟曰胡不早來問緻吾忘也 讀相鶴經不熟 淵材迂濶好恠嘗畜兩鶴客至誇曰此仙禽也凡禽卵生此禽胎生語未卒園丁報曰鶴夜産一卵淵材呵曰敢謗鶴耶俄頃鶴展胫伏地忽誕一卵淵材歎曰鶴亦敗道吾乃為劉禹錫佳話所悮自今除佛老孔子之語餘皆勘驗然淵材讀相鶴經未熟耳 平生恨五事 淵材嘗曰平生所恨者五事耳一恨鲥魚多骨二恨金橘多酸三恨莼菜性冷四恨海棠無香五恨曾子固不能作詩 蘓合香酒 王文正太尉氣羸多病真宗賜藥酒一瓶文正飲之安健上曰此蘇合香酒也一鬥酒以蘇合香丸一兩同煑調五髒卻諸疾自此士庶效之 晉宋墨迹 晉宋人墨迹多是吊防問疾書簡唐貞觀中購求前世墨迹甚嚴非吊防問疾書迹皆入内府士大夫家所存皆當日朝廷所不取者所以流傳至今 打乳妪闗節秀才 許懐徳為殿帥有舉人因乳妪求為門客曵襴拜庭下懐徳遽坐受之人謂懷徳武人不知事體宻謂曰宜少降接徳曰我得打乳妪闗節秀才隻消如此待之 類說卷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