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美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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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欲防備,突又見及四下無人,她不由怔愣:“死裡逃生?那家夥如此甘心便放人?” 她趕忙站起,檢查自己傷勢,根本無大礙,不禁越想越迷糊,猜不透唐小山耍何花招? “難道他已經找到寶劍?” 金湘蘭霎時驚詫,立即奔掠林區盡頭,辨了位置,竟然離那小山谷不遠。

     她想掠去,又怕有人跟蹤,回身四處瞧瞧,除了雨打林葉晃動之下,根本瞧不出絲毫動靜。

     她突然直沖小山谷,猛躲進去。

     暗處的唐小山自是欣喜,莫非寶劍藏在那裡? 正待追前,忽又發現金湘蘭偷偷探出腦袋窺瞧。

     此乃為偵查舉止,唐小山暗道好險,這女子果然狡猾,幸好他沒太沖動,否則必定穿幫。

     金湘蘭窺探之後,心想,若有人跟蹤,必定将現形,她就來個比耐力。

     于是縮了腦袋,趕忙往崖壁那藏寶劍秘處奔去,且快速伸手摸向青苔,扯了下來,寶劍仍在,她登時安心。

     随又快速封住,但覺毫無痕迹,始潛往潭邊,準備比耐性。

     時間分秒逝去,已過一刻鐘之久。

     唐小山始終不見金湘蘭複出,不禁開始疑惑:“她難道走了?不可能,我明明盯得緊! 還是在挖寶劍?” 若真如此,他隻要坐以待得便是,于是又耗等下去。

     漸漸地,又耗去半個更次。

     唐小山的确按捺不住,可是又不願冒險。

     想來想去,目光忽而瞄及那面山崖,如若攀向那頭,俯身下瞧,自可瞧清小山谷一切。

     于是繞了大圈子,掠往崖頂,慢慢移向中央位置,準備窺瞧。

     至于金湘蘭,在耗等半個更次之後,已然快打盹,腦袋一晃,這才驚醒,暗自解嘲直笑:“什麼嘛!竟然等到睡着!” 心想等了那麼久,應該沒人跟蹤才對。

     她想離開,忽覺身上全是污泥,遂跳入山泉中準備洗淨,然她乃滾身泥地,不但衣衫染泥,就連身軀亦塞及泥沙,感覺實在不舒服。

     反正都已落水,四下又無人,她忽而大膽起來,幹窘一笑:“來個裸浴便是。

    ” 想及刺激,臉面頓紅,卻也豁開,四處一瞧,但覺無人,趕忙寬衣解帶,脫個光溜溜,妙處畢現。

     雖是夜晚,但那潔白肌膚仍然隐約能見。

     何況唐小山練了絕世武功,夜視能力不差,竟然亦瞧個七八分清楚,不由暗暗咋舌,本想探實,卻變成窺浴,大飽眼福,根本始料未及啊! 但見金湘蘭不斷快速洗身,尖挺胸捕總是搖來晃去,瞧得唐小山想入非非,卻隻能極力克制。

     還好,金湘蘭動作甚快,三兩下已把身子洗淨。

     随又把衣衫搓洗一陣,去了污泥,始再穿回身上,這才爬出泉潭。

    找了方向,漸漸潛去。

     她雖然春光外洩,然而幸虧她洗此裸浴,始讓精靈無比的唐小山岔了心思,他直覺若此處藏有寶劍,金湘蘭豈有在此裸浴可能?那把寶劍終能安然藏于此。

     方掠往崖下,潛及百丈之際。

     猝聞右林傳來大笑,緊接着砰砰數響,金湘蘭尖叫傳出。

     唐小山驚叫不妙,趕忙拼命追去,連趕數百丈,穿出林區,卻見一道白影扣着金湘蘭掠向左前方亂峰堆中,隻一閃身,即不見蹤影。

     唐小山直覺那白影可能是魔鬼殺手,拼命再追過去,豈知那頭亂峰處處,宛若沙漠中的小山堆,簡直四通八達,不知哪頭才是正确目标。

     唐小山隻有喝着别逃,立即選個方向追去,希望追中目标。

     然而再奔半裡,人蹤全無,他不禁苦笑,看來已失去金湘蘭形蹤,此次跟蹤可謂徹底失敗。

     如今隻能祈求上蒼保佑她平安無事矣! 他仍自四處尋探,希望找到線索。

     忽又聞及于雙兒喚聲傳于半裡開外,他趕忙急追過去,千萬别連她也出出事才好。

     連縱數百林樹,穿向山峰較平坦處,哪顧得隐秘,已開口喊道:“雙兒你在哪兒?” “在這裡!” 左近百丈,已現雙兒行蹤,她招着手,稍幹之衣衫現在又開始侵濕,看來剛出洞不久。

     “那個鑄劍師死了!” “李進福?” 唐小山征詫,掠得更快。

     于雙兒道:“不是,是金湘蘭的男友!” 唐小山奔來,果然見及留有短鬣的淩長昆平躺地面,雙目睜亮,似是不首就此死去。

     緻命傷在咽喉,一刀刺穿,鮮血仍在滲流。

     他嘴巴張開,似乎連喊叫機會皆無。

     唐小山不由皺眉:“一劍斃命,是個高手。

    ” 于雙兒道:“那人為何要殺他?” 唐小山道:“大概和寶劍有關,金湘蘭已被擒走了。

    ” “是那叫聲?”于雙兒道:“我就是被那尖叫聲喊出來,追到這,才見着他遭毒手,沒想到金湘蘭亦遭不幸,卻不知是何人所為?” 唐小山道:“可能是魔鬼殺手,我看見白衣人擄走金湘蘭。

    ” 于雙兒道:“他們怎會來的那麼巧?” 唐小山道:“一點兒也不巧,别忘了,我已中不死老妖之毒,他早用迷心術要我尋得寶劍,自必派人跟蹤。

    如今寶劍現形,他們必有所聞,抓走金湘蘭,該是預料中事,我倒一時疏忽,忘了防範,差點兒着了道兒!” 于雙兒瞧及四周。

    漆黑一片,不由心底發寒,道:“既然魔鬼殺手已臨,咱們呆在這裡實在危險,不如退去為妙。

    ” 唐小山淡笑:“他們志在寶劍,隻要未得手,我倆安全得很,倒想耍耍他們以報冤仇。

    ” 于雙兒道:“可是尋得寶劍,他們必定來搶,豈非白忙一場?” 唐小山道:“有了寶劍,他們哪是對手,白忙一場的是他們!” 于雙兒想想也對,道:“現在該如何?” 唐小山道:“埋了他,再避雨去,待明兒雨停,再開始尋劍,我不相信這麼小地方會尋之不着。

    ” 于雙兒隻有言聽計從不轉瞧淩長昆,輕輕一歎:“他倒是癡男人,為了金湘蘭,連命都丢了!” 唐小山道:“卻癡得離譜。

    反替金湘蘭惹禍,埋了他吧!” 說完便自挖洞。

     然剛要行動,唐小山忽又聽及左近有碎石滾落聲音,警覺回頭瞧去,忽見人蹤。

     那人笨拙想躲,于雙兒喝道:“誰?别逃!”欺身欲劈,那人登時驚叫:“姑娘饒命!”跪在地上。

     唐小山這才瞧清來人,怔詫:“李進福?” 他正是被邀來此峰煉劍的師父。

     李進福登時擠出笑容:“正是在下,公子饒命,小的跟那俠士毫無瓜葛!”表情畏懼萬分。

     唐小山道:“你以為我殺了他?” 李進福剛尋至此,即已發現狀況。

     他自是如此認定,但唐小山一說,他立即又否認:“小的不敢,小的隻是……”不知該說什麼。

     唐小山笑道:“他是被别人殺死,我也是剛剛趕來,反正他是你顧主,該有點兒恩情,你便埋了他,然後快快離開此峰,劍也不必再煉,當然有空兒的話,大吉莊仍歡迎你去,雨下的不小,小心淋久了會傷風感冒!” 說完,但覺他挖洞較慢,遂發掌連劈地面,打出坑洞。

     李進福這才感覺出唐小山仁慈臉孔,懼心立除,連連拜禮道謝,已躬身行前,準備埋屍。

     唐小山再次交代歡迎他到大吉莊,方始領着于雙兒避雨去了。

     李進福滿心高興,連埋屍都不覺恐怖。

     由于洞穴已挖,他隻要回填泥土便解決。

     三兩下已埋妥,連連四拜一陣,想及危險處處,不敢多待片刻,尋了方向,趕忙下山,離開這是非之地。

     至于那金湘蘭已被白衣人所擒,她根本毫無反抗餘地,硬是被挾掠一山又一一山,任她喊叫,卻無救兵前來。

     她甚至後悔跟唐小山合作,以至于落難如此地步。

     眼看己被帶往深山野林之中,那白衣人又自狠笑不斷,她自覺完了,此去必定小命不保。

     果然,白衣人掠往高蜂一處靠崖平台,将人丢落地面,厲聲便笑:“寶劍何在,不說,拆你骨頭!” 他猛地一掌劈中金湘蘭胸口,打得她當場吐血,身形連滾十餘丈,差點撐落懸崖,鮮血再嘔,就快奄奄一息。

     那兇漢更逼:“說是不說?難道要見着腿斷肉爛才甘心?” 他猛又欺前,扣住金湘蘭左臂,勁道更扯,疼得金湘蘭淚水直流,嗔厲大叫:“你是畜牲……” 那人狂厲嗥叫:“敢罵我,找死!”猛又一掌打得金湘蘭嘔血,亂滾七八丈遠,幾乎昏死過去。

     那人更狂撲來:“還不快說?斷你右手。

    ” 眼看就要劈下,金湘蘭暗自歎息我命休矣,閉目準備受死。

    就在危機萬分之際。

     猝見一道青影掠沖過來,忽見此景,嗔怒即吼:“惡魔,你敢草菅人命,濫殺無辜,饒不了你!”撲向白衣人。

     那白衣人更自狂笑:“多管閑事,去見閻王!”反掌即攻。

     豈知青衣人技高一籌,隻一對掌,砰然一響,打得白衣人噴出狂血,悶呢暴退連連,他更嗔怒:“你用何掌法?看我五毒神掌!”還想硬拼。

     青衣人聞及毒掌,冷喝斥道:“果真惡魔,留你不得!” 他猛運雙掌,連連劈去,砰砰砰,打得白衣人狂吐鮮血,哇地慘叫,整個人己往懸崖摔去,墜入深淵。

     金湘蘭勉強以脆弱餘光瞧向青衣人,想道句感激話,卻無能為力,隻有記在心頭矣! 那青衣人趕忙掠來,探她鼻息,怔叫不好。

    一連數指戳去,急道:“得立即救治才行!” 于是抱起女人。

    直往深山掠去。

     連攀兩座險峰,終見山洞,青衣人竄了進去。

     此洞不大,卻甚清雅,乃為天然石洞,長有不少白色鐘乳石,映在淡弱燈光下,别有一番美景、意境。

     青衣人立即将金湘蘭置于石床上,開始替她驗傷。

     但想及敏感部位,不由窘怔難下手。

     然而掙紮一陣,他仍決定驗傷,幹聲說道:“抱歉,人命關天,迫不得已,還請姑娘見諒!” 青衣人這才扯開湘蘭胸襟,潔白胸脯已現,雙峰挺處,湧現無盡的媚力。

     青衣男子手指不由輕顫,他卻極力控制别去想這種尴尬事。

     金湘蘭卻仍有知覺,在得知胸襟被扯開而裸露見人之際,她已窘紅臉心,隻不過滿嘴挂血。

    掩去不少窘境。

     她雖非什麼三貞九烈女子,但近三十年以來,能碰她身子的男人未超過兩三位。

     如今卻又被碰着,縱使對方是在治傷,然而偷偷瞧他不但年輕且俊逸不凡,不禁讓她幻起種種遐想,縱使有傷在身,然那感覺依然強烈。

     三十歲的女人,幾乎已是青春尾巴,希冀的也隻是浪漫豔遇,如今來了嗎? 若非穴道受制,她可能把持不住擁摟過去了吧? 激動處,她身軀稍顫。

     那男人察覺,急問疼嗎?趕忙檢查傷勢,乃在胸口雙峰正中央,一隻青黑手印浮現,特别醒目。

     他怔叫道:“五毒掌?要命!” 趕忙四處找尋,拿來一口盒子,倒出藥丸讓金湘蘭服下,随又拿出金針之類東西,刺向毒掌印,然後運功推拿,替她逼毒。

     推拿處,總免不了撫及尖聳酥胸,任由青衣男子鎮定,終亦情緒波蕩不已,他極力忍下,掌指間卻仍感覺輕顫傳出。

     金湘蘭隻要不動,傷勢根本不痛,在如此被撫摸之下,又和愛人糾纏有何差别? 何況透過幻想,妙境更甚三分,有了傷勢掩護,她自是毫無禁忌享受着那夢般情景。

     激動處,不禁輕輕呻吟,身形稍顫,青衣男子總覺她受及疼痛,喃喃說道:“别怕,就快好……” 雖說就快治好,青衣男人卻弄得滿頭大汗,毒傷卻隻解去一半。

     他不禁皺眉,莫非方法不對? 眼看針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采吸吮方式,終于湊嘴上去,吸向胸脯。

     這一吸,更挑得金湘蘭激情不已,身形更顫,青衣男子不得不将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漸漸吸出,金湘蘭亦漸漸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總找機會吻向雙峰,雖不敢明目張膽吻及粉紅乳暈,然而在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