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絲雜感

關燈
楊東來評本。

     (6)《君山》韋叢蕪作的長詩,一九二七年三月北京未名社出版。

     (7)黎錦明湖南湘潭人,小說家。

    《烈火》是他的短篇小說集(書名無“集”字),一九二六年上海開明書店出版。

     (8)這是廣州的所謂“革命文學社”出版的反共刊物《這樣做》(旬刊)第三、四期合刊(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的封面畫,以後各期均沿用。

     (9)方傳宗關于毛邊裝訂的通信,載《語絲》第一二九期(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

    其中說,毛邊裝訂在作者是作品“内容淺薄的掩醜”,對于讀者,則“兩百多頁的書要受十多分鐘裁剖的損失”,所以他反對毛邊裝訂。

    從通信中知道他當時是福建一個學校的圖書館館員。

     (10)李老闆指北新書局主持者李小峰。

     (11)大概指發表在《這樣做》第七、八期合刊(一九二七年六月二十日)上署名俠子的《東風》一文,作者在文末“附白”中說: “在這革命火焰高燃的當中,我們所渴望着的文學當然是革命的文學,平民的文學,拙作《東風》載在這革命的刊物裡,本來是不對的…… 希望讀者指正和原諒。

    ” (12)教育部禁止白話一九二七年九月,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發布禁止白話文令,說使用白話文是“坐令俚鄙流傳,斯文将喪”,下令“所有國文一課,無論編纂何項講義及課本,均不準再用白話文體,以昭劃一而重國學”。

     (13)郁達夫的受反動報刊攻擊的文章,指他在《洪水》半月刊第三卷第二十九期(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發表的《在方向轉換的途中》。

    該文主旨在攻擊他認為“足以破壞我們目下革命運動(按指第一次國内革命戰争)的最大危險”的“封建時代的英雄主義”。

    文中有這樣一段:“處在目下的這一個世界潮流裡,我們要知道,光憑一兩個英雄,來指使民衆,利用民衆,是萬萬辦不到的事情。

    真正識時務的革命領導者,應該一步不離開民衆,以民衆的利害為利害,以民衆的敵人為敵人,萬事要聽民衆的指揮,要服從民衆的命令才行。

    若有一二位英雄,以為這是迂闊之談,那末你們且看着,且看你們個人獨裁的高壓政策,能夠持續幾何時。

    ”這些話對于當時的蔣介石反革命派自然是不利的,所以反動刊物《這樣做》第七、八期合刊上發表叛徒孔聖裔的《郁達夫先生休矣!》一文,攻擊說:“我意料不到,萬萬意料不到郁達夫先生的論調,竟是中國共産黨攻擊我們勞苦功高的蔣介石同志的論調,什幺英雄主義,個人獨裁的高壓政策”;“郁達夫先生!你現在是做了共産黨的工具,還是想跑去武漢方面升官發财,特使來托托共産黨的大腳?” (14)《洪水》創造社刊物之一,一九二四年八月創刊于上海。

     初為周刊,僅出一期,一九二五年九月複刊,改為半月刊,一九二七年十二月出至三十六期停刊。

     (15)袁世凱于一九一六年一月一日改元為“洪憲”,自稱“中華帝國”皇帝,至三月二十二日取消帝制,共八十一天。

    關于他看特印的報紙一事,據戈公振《中國報學史》引《虎庵雜記》:“項城(按指袁世凱)在京取閱上海各報,皆由梁士诒、袁乃寬輩先行過目,凡載有反對帝制文電,皆易以擁戴字樣,重制一版,每日如是,然後始進呈。

    ” (16)蔡松坡(1882—1916)名锷,湖南邵陽人。

    辛亥革命時在昆明起義,任雲南都督。

    一九一五年十二月在雲南組織“護國軍”讨伐袁世凱。

    後病故于日本。

     (17)龍馭上賓于天封建時代稱皇帝的死為“龍馭上賓于天”(或龍馭賓天),即乘龍仙去的意思。

    《史記·封禅書》:“黃帝采首山銅,鑄鼎于荊山下。

    鼎既成,有龍垂胡髯下迎黃帝。

    黃帝上騎,群臣後宮從上者七十餘人,龍乃上去。

    ” (18)“清道”封建時代,帝王和官員出入,先命清掃道路和禁止行人,叫做“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