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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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七年在上海創辦新月書店,一九二八年三月出版綜合性的《新月》月刊。

    新月社主要成員曾因辦《現代評論》雜志而又被稱為“現代評論派”。

    他們先是依附北洋軍閥,一九二七年蔣介石叛變革命後,轉而投靠國民黨,同時鼓吹“英國式的民主”,重提“好政府主義”的主張,在文學上竭力攻擊革命文學運動。

    “正人君子”,一九二五年北京女子師範大學事件時,擁護章士钊的《大同晚報》,稱現代評論派(後為新月派)的陳源等人為“東吉祥派的正人君子”。

     〔8〕“有閑即是有錢”見《文化批判》第二号(一九二八年二月)李初梨的《怎樣地建設革命文學》。

    該文引用成仿吾說魯迅等是“有閑階級”的話之後說:“我們知道,在現在的資本主義社會,有閑階級,就是有錢階級。

    ”“沒落者”,見《創造月刊》第一卷第十一期(一九二八年五月)石厚生(成仿吾)的《畢竟是“醉眼陶然”罷了》:“傳聞他(按指魯迅)近來頗購讀社會科學書籍,‘但即刻又有一點不小問題’:他是真要做一個社會科學的忠實的學徒嗎?還是隻塗抹彩色,粉飾自己的沒落呢?這後一條路是掩耳盜鈴式的行為,是更深更不可救藥的沒落。

    ”“封建餘孽”和棒喝主義者,見《創造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一九二八年八月)杜荃(郭沫若)的《文藝戰線上的封建餘孽》:“他是資本主義以前的一個封建餘孽。

    資本主義對于社會主義是反革命,封建餘孽對于社會主義是二重的反革命。

    魯迅是二重性的反革命的人物。

    以前說魯迅是新舊過渡期的遊移分子,說他是人道主義者,這是完全錯了。

    他是一位不得志的Fascist(法西斯谛)!”按法西斯蒂,當時有人譯為棒喝主義。

     〔9〕廖君即廖立峨,廣東興甯人。

    原為廈門大學學生,一九二七年一月随魯迅轉學中山大學。

     〔10〕《語絲》文藝性周刊,最初由孫伏園等編輯,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在北京創刊,一九二七年十月被奉系軍閥張作霖查禁,随後移至上海續刊。

    一九三○年三月十日出至第五卷第五十二期停刊。

    魯迅是它的主要撰稿人和支持者之一,并于該刊在上海出版後一度擔任編輯。

     〔11〕《魯迅論》和《中國文藝論戰》均為李何林編輯,上海北新書局分别于一九三○年三月和一九二九年十月出版。

    前者收入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二九年間關于魯迅及其作品的評論文章二十四篇,後者收入一九二八年革命文學運動中各派的論争文章四十六篇。

     〔12〕“左翼作家都為了盧布”這是當時反動派對進步作家的誣陷。

    如一九三○年五月十四日上海《民國日報·覺悟》刊載的《解放中國文壇》中說,進步作家“受了赤色帝國主義的收買,受了蘇俄盧布的津貼”;一九三一年二月六日上海小報《金鋼鑽報》刊載的《魯迅加盟左聯的動機》中說,“共産黨最初以每月八十萬盧布,在滬充文藝宣傳費,造成所謂普羅文藝”等等。

     〔13〕“殺,殺,殺”這是杜荃在《文藝戰線上的封建餘孽》一文中說的話:“殺喲!殺喲!殺喲!殺盡一些可怕的青年!而且趕快!這是這位‘老頭子’(按指魯迅)的哲學,于是乎而‘老頭子’不死了。

    ” 〔14〕按《老調子已經唱完》曾發表于一九二七年三月廣州《國民新聞·新時代》,後由許廣平編入《集外集拾遺》;又據《魯迅日記》,這篇講演作于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即作者去香港的第二天,第一天的講演是《無聲的中國》。

    〔15〕蒲力汗諾夫(CAD艶GHIJKL,1856—1918)通移樟瀉号搗颍歡砉缙诘穆砜慫賈饕謇砺奂遙*後來成為孟什維克和第二國際的機會主義首領之一。

    《藝術論》,參看《二心集·〈藝術論〉譯本序》及其注〔1〕。

     〔16〕成仿吾筆名石厚生,湖南新化人,文學評論家,創造社主要成員。

    他在《洪水》第三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七年一月)《完成我們的文學革命》一文中,說“魯迅先生坐在華蓋之下正在抄他的小說舊聞”,是一種“以趣味為中心的文藝”,“後面必有一種以趣味為中心的生活基調”;并說:“這種以趣味為中心的生活基調,它所暗示着的是一種在小天地中自己騙自己的自足,它所矜持着的是閑暇,閑暇,第三個閑暇。

    ” 〔17〕鍛煉周納意思是羅織罪名,陷人于法。

    語出《漢書·路溫舒傳》:“上奏畏卻,則鍛煉而周内之”。

    〔18〕“刀筆”這裡指刀筆吏(訟師)羅織人罪的手法。

    《創造月刊》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二八年九月)所刊克興的《駁甘人的“拉雜一篇”》中說魯迅“拿出他本來的刀筆,尖酸刻薄的冷诮熱罵”。

    作者在這裡引用是給以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