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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六年間,魯迅與現代評論派的陳西滢等圍繞女師大事件、五卅慘案和三一八慘案,進行了激烈的論戰。

    和長虹戰,指一九二六年底魯迅對高長虹的诽謗所進行的回擊。

     〔5〕林琴南(1852—1924)名纾,号畏廬,福建閩侯(今屬福州)人,翻譯家。

    他曾據别人口述,以文言翻譯歐美文學作品一百多種,在當時影響很大,後集為《林譯小說》。

    他晚年是反對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守舊派代表人物。

     〔6〕藝術大學即上海藝術大學,周勤豪創辦的專教繪畫的學校,一九二八年得到創造社的合作,開設文學、美術和社會科學三個系,主要課程由創造社同人分擔。

     〔7〕老聃即老子,春秋末期楚國人,道家學派的創始人。

    引語出自《道德經》:“将欲奪之,必固與之。

    ” 〔8〕陳西滢(1896—1970)名源,字通伯,筆名西滢,江蘇無錫人,現代評論派重要成員。

    曾任北京大學、武漢大學教授。

    他在《現代評論》第三卷第七十一期(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七日)的“閑話”中,先說魯迅的《呐喊》是新文學最初十年短篇小說的“代表作品”,接着就攻擊魯迅的雜文:“我不能因為我不尊敬魯迅先生的人格,就不說他的小說好,我也不能因為佩服他的小說,就稱贊他其餘的文章。

    我覺得他的雜感,除了《熱風》中二三篇外,實在沒有一讀的價值。

    ” 〔9〕唐有壬(1893—1935)湖南浏陽人。

    《現代評論》的經常撰稿人,後曾任國民黨政府外交次長,着名的親日派分子。

    一九二六年五月十二日上海小報《晶報》刊載一則《現代評論被收買?》的消息,引用《語絲》七十六期有關《現代評論》接受段祺瑞津貼的文字,唐有壬便于同月十八日緻函《晶報》辯解,并造謠說:“《現代評論》被收買的消息,起源于俄國莫斯科。

    ” 〔10〕成仿吾在《創造》季刊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二四年一月)《〈呐喊〉的評論》中說:“《呐喊》出版之後,各種出版物差不多一齊為它呐喊,人人談的總是它,然而我真費盡了莫大的力才得到了一部。

    裡面有許多篇是我在報紙雜志上見過的,然而大都是作者的門人手編的,所以糟得很,這回由令弟周作人先生編了出來,真是好看多了。

    ” 〔11〕見李初梨《怎樣地建設革命文學》,載《文化批判》第二号(一九二八年二月)。

     〔12〕“印貼利更追亞”俄語YJ[GFFT]GJaTb的音譯,即知識分子 〔13〕高長虹在《狂飙》第五期(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七日)發表的《1925北京出版界形勢指掌圖》中,毀謗魯迅為“世故老人”,又嘲弄他“入于心身交病之狀況矣”。

     〔14〕克羅頗特庚(EAcAd`KaK[OTJ,1842—1921)通譯克魯泡金,俄國無政府主義者。

     〔15〕林琴南的這篇影射小說,題為《荊生》,載于一九一九年二月十七日上海《新申報》。

     〔16〕“大貧”弱水在《談現在中國的文學界》中說:“中國雖說隻有大貧小貧,沒有懸殊的階級,但小貧雖沒有小到夠得上人家資本階級的資格,大貧大到夠得上人家無産階級的資格而有餘!”按“大貧”一詞,最初見于孫中山《三民主義·民生主義》:“中國人通通是貧,并沒有大富,隻有大貧小貧的分别。

    ” 〔17〕《魯迅在廣東》锺敬文編。

    内收魯迅到廣州後,當時報刊所載有關魯迅的文章十二篇,附魯迅雜文和講演記錄四篇,一九二七年七月上海北新書局出版。

    關于“不朽”的話,見于《戰線》周刊第一卷第二期(一九二八年四月八日)署名薙光的《“我來……”和“我去……”》一文,其中說:“看到了《魯迅在廣東》這本書,便單單看這可以誘惑人的書名……魯迅是不朽了,編者锺敬文也不朽了。

    ” 〔18〕托羅茲基(XAeAZ`KaOT\1879——1940)通譯托洛茨基,早年參加俄國工人運動,在十月革命蘇俄初期曾參加領導機關,一九二七年因反對蘇維埃政權被聯共(布)開除出黨,一九二九年被驅逐出國,後死于墨西哥。

    這裡引述他的話,見《文學與革命》第八章《革命的與社會主義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