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們一定要實行配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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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面。

    ” 教授帶着不服的神氣搖搖頭。

    他沒有回答,可是表示繼續前進,我知道他不說話是由于發脾氣的緣故。

     我重斬勇敢地掮起我的行李,迅速地跟着漢恩斯,他現在也已落在叔父的後面了。

    我最關切的就是不要落在後面,找不到我的夥伴,也不要由于想起流浪在迷宮而害怕。

     此外,由于在上走越來越使人感到疲乏,我就想到這條路會重新把我帶回地面,借以安慰自己。

    這已經成為希望。

    并且彼每一步路證實着。

     中午以後,熔岩壁的性質改變了。

    我注意到它們不再明亮地反射出我們的燈光。

    它不再有一層熔岩,岩石也漸漸傾斜,而且岩床也經常是直立的。

    目前我們正處于過渡附期——志留利亞時期。

     “顯然,”我叫道,“這些片麻岩、石灰石和頁岩都是從水甲留下來的,而且我們顯然是在離開花崗石!我們正象漢堡的人想從漢諾威路到達律伯克!” 我應該把這幾句話留在心裡,可是我的地質訓練勝過了我的謹慎,所以叔父終于聽到我喊出了這幾句話。

     “怎麼回事?”他說。

     “瞧!”我一面回答他,一面指給他看那些片麻岩、石灰石和頁岩。

     “怎麼樣?” “我們已經到達了植物和動物初次出現的時期的岩石旁邊。

    ” “哦,你這樣想嗎,” “你自己看!”我讓他一路用燈照着熔岩壁觀察一番。

    然而他不表示意見,仍然靜靜地在前走。

    或者是他不肯承認他選錯了這條東面的坑道,或者是他決定勘探到底。

    顯然我們已經離開了熔岩的路,我們也不是走在通向斯奈弗的路上。

     我也懷疑我是否弄錯了,于是決定搜索遺留下來的原始植物,或許它們可以堅定我的主張。

     當我快走滿一百碼的時候,終于得到了不可辯解的證明——在志留利亞時代,河水中包含一千五百種以上的植物和動物。

    我的兩隻已經習慣于硬熔岩的腳,現在揚起了一陣由遺留下來的植物和獸皮組成的灰土。

    我在岩壁上清楚地看到海草和石松的痕迹;黎登布洛克教授一定認識它們的,可是我相信他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它們——無論如何他正邁着均勻的步伐前進着。

     他未免太固執了一些,我再也不能忍耐。

    我拾起一塊保持得很完善的,和目前土官相仿的獸皮,然後轉向叔父說道:“你看!” “好吧,”他冷冷地說,“這是古代節足動物中一種已經滅絕了的甲殼動物的皮,不過如此而已。

    ” “可是你不能推想一下——?” “你推想到什麼?我也推想過。

    我們已經離開了花崗石和熔岩流。

    我可能已經錯了;可是等我們到達這條坑道盡頭的時候,我會明白的。

    ” “對,叔父;如果我們沒有受到一直在增加的危險的威脅,我一定很同意。

    ” “什麼危險?” “缺水。

    ” “那末,我們一定要實行配給了,阿克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