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天宮(上) 第一章 新的消息

關燈
我昏迷了三天時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給人送到了醫院裡面,剛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麼都記不起來,隻覺得天旋地轉,止不住的惡心和頭暈。

     兩天後,這種情況才一點一點好轉起來,但是,我的語言能力全部喪失,無論我想說什麼,我發出來的聲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以為自己的腦子摔壞了,影響了語言的神經,非常害怕,不過醫生告訴我,這隻是劇烈腦震蕩的後遺症,叫我不要擔心。

     我像啞巴一樣用手勢和别人交流,直到第四天,我才勉強開口去問醫生,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這是西安市碑林區的紅十字會醫院,我是幾個武警帶回來的,具體怎麼發現我的,他也說不清楚,隻說我全身大概斷了二十根骨頭,應該是從高處墜崖導緻的。

     我胸口和左手打着石膏,介是不知道自己傷的多重,聽他一說,才知道自己命大。

    我又問他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他對我笑笑,說沒十天半個月,連床都下不了。

     當天晚上,送我過來的武警聽說我能說話了,帶了水果籃過來看我,我又問了他問醫生同樣的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隻說有幾個村民在藍田的一條溪邊找到了我,我是給放在一個竹筏上,身上的傷口已經簡單處理過了,醫生說道,要不是這些處理,我早就死了。

     我覺得奇怪,我最後的記憶是落進水裡的那一刹那,按道理最多也是應該給水沖到河灘上,怎麼給放到竹筏上去了,二來,藍田那裡離夾子溝那一帶有七八裡路呢,難道,我們在地下河走過的路,不知不覺已經有這麼長一段距離了? 我編了一個登山随崖的謊話,千恩萬謝的送走了武警,馬上給王盟打了電話。

    讓他到西安來一趟,帶一些錢和我的衣服來,第二天王盟就到了。

    我把醫藥費付清,然後重新買了手機和手提電腦。

     我問王盟最近生意怎麼樣?他說沒什麼重要事情,就是我老爸找了我很多次。

    我心說出來的時候沒想到要這麼長時間,可能擔心,于是給家裡報了平安,不過我老爸不在。

    我和老媽說了幾句。

    順便問了問三叔的消息,還是沒有音信。

     看來一切還如我來時一樣,我感歎了一聲。

     接下來幾天,我百無聊賴,忽然想到老癢。

    心裡發酸,便躺在病床上,翻看我墜山時候穿的那件已經完全破爛的登山服,尋找老癢的那本日記,日記倒還在,隻是給水泡得什麼都看不清楚了,我免強辯認的讀了一會兒。

    再看不出什麼,又連上醫院的電話,上網打發時間。

     我查了許多資料,不過網上關于古董地信息到底是不多的,我隻能将我腦子青銅樹的景象簡略的描繪了出來,發給一些朋友去看,後來陸續收到回信,大部分也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而且他們對我的描述也不相信,然而有幾封信對我挺有啟發。

     其中有一封是從美國發來的,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和我挺聊得來,他在E-mail裡寫道,這一種青銅樹,叫做“柱”,因為形狀像“”(古樂器),八四年的時候,攀枝花一座礦山裡也發現過一根,但是遠沒有我說的這麼大,隻有一截,深入地下的那一段已經完全鏽化了。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文獻資料能夠解釋這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不過根據山海經和一些文字記錄下來的少數民族叙事詩,這東西的确和遠古時期的捕“地龍(蛇)”活動有關。

     “燭九陰”應該是生活在極深地脈裡一種蛇類,因為長期在陡峭的岩石縫隙中生存,它幾乎沒有正視的機會,所以兩隻眼睛像比目魚一樣變異了。

    古人用鮮血将其從極深的地脈中引出來,然後射殺,做成蠟燭。

    聽起來很冤枉,但是那個時候,持久光源是極其珍貴的東西,特别是對一些晚上活動或生活在漆黑一片的岩洞裡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我覺得他分析的有點道理,不過還是不能解釋,為什麼碰到所謂的“柱”,會産生那種奇妙又恐怖的能力,我回信過去,問他曆史上還有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過? 他回信過來,還付上了一份殘卷,是一本筆記體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