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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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嗎?” “可以什麼?”他還想怎麼樣? 他用好笑的表情凝視着她,俏皮的眨眼,“你很快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尚契迷茫眨動的眼睛,很快地瞠大。

    “喂,不是要你别…… “别……”當他開始在她身上擺動的時候,那種沖擊的感覺讓她必須先吸口氣,然後才吟出最後一個字:“動……” “我已經很賣力在動了,親愛的。

    ”他親蔫地吻着她的額頭。

     “嗯……”這點尚契當然知道,因為另一波奇妙的滋味,正随着古天麒的律動植入她的體内。

     那是一種水火的相容,同時也是一種剛柔的并濟。

    她,用一池柔如春水去包容他的如鋼似鐵,最後交融出一道道岩漿似的熱流,将兩人都淹沒了…… 許久許久之後,漩渦終于平息,尚契失神地凝望着身邊熟睡中的古天麒,幾度忍不住想撫摸那張格外安詳的俊臉,但是,最後她還是縮回那隻春動的手。

     她提醒自己,這個時候把他吵醒,絕對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因為……他方才被她“迷奸”了,想到他清醒之後的可能反應,尚契發出痛不欲生的低吟。

     她悄悄離開那張床,拎起那隻肇事的行李包走到房門口,腳步再度踅回,走向古天麒,烙下輕得不能再輕的吻。

     “這是最後一次,一切都結束了。

    ” 依依不舍地輕輕帶上房門,她看見逐漸被黑暗吞噬的微弱光線,掠過床上沉睡的男人臉龐,最後是桌面上她交還的那把鑰匙。

     直到房門完全關上,阻隔了她的視線。

     跨出古家,尚契擡頭一看,今晚沒有月亮。

     “明天一定是個壞天氣……”對着黑壓壓的天空,她歎口氣之後,繼續離開的腳步。

     *** 如果說這是惡魔的玩笑,那麼那女人一定就是撒旦的化身怙天麒低聲咒罵,他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可以在一番纏綿恩愛之後說走就走!喔不,是連說一聲部沒有,就抽拍屁股走人! 他到處找不到她的人,打過電話給尚朋要人,一樣沒有得到結果,卻在不經意間透露了自己跟她的進展,換來尚朋一句恐吓——要尚家軍來踩平他的龐世! 他發誓,不論上山下海,他一定要找出那個落跑的女人,然後……然後怎麼樣?腦子浮現她固執卻又帶着迷糊的可愛模樣,所有惡毒的念頭,都化為一記飽含寵意的微笑。

     他隻是在想念她,真的想念她,因此,他一定要找到她,追回自己真不想要的。

     但,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那女人躲藏的本事,任他怎麼找就是一無所獲,就這樣過了将近一個月,唯一有所進展的,是田娜的命案。

     透過天麒提供的訊息,警方開始将查案重心放在阿炮身上,而且果然大有收獲。

     日前經過比對,證實留在田娜指甲裡的皮屑正與阿炮吻合,這才讓阿炮不得不招供。

     原來他早已不滿老大對田娜的椎心置腹,并且感覺自己在幫派第二把交椅的地位受到威脅,于是希望田娜離開。

     那天在公園,他誘騙田娜上車,一開始的談判破局之後,他憤恨的情緒一個失控,竟錯手殺死她,事後,他特别将屍體又運回公園,企圖轉移焦點。

     雖然案子終于破了,但阿炮所供出的部分内容,卻讓天麒欷觑不已。

     原來田娜主動約他,并非單純想續舊情,而是跟狂彪商量好的計劃。

    他們打算等他上鈎之後,再來狠狠敲他一筆。

     知曉田娜的重施故技,天麒卻不再憤慰,隻是更加想念尚契。

     雖然她莽撞直接,但她秉性良善。

    因為直接,所以喜怒都無法隐藏,不會讓人傷腦筋,也因為良善,所以一切情緒都不會沉澱成為負擔,所謂記仇等心眼,在她身上是找不到的。

     隻是,壞就壞在她的死腦筋,一旦她固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