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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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羅多尊者善惡有報，無生無滅群島摩羅多尊者生于大月氐國一個婆羅門家庭。
修得佛法以後，他推行教化來到中天竺國。
當地有個名士叫阇夜多，向尊者問道：&ldquo我家一向信奉佛法僧，但卻經常疾病纏身；我的鄰居一向惡人做惡事，但卻身體安康強健。
為什麼他這麼幸運而我卻如此倒黴呢？&rdquo尊者答道：&ldquo善惡的報應是有固定的時間的，即使經曆千百萬劫也不會磨滅的。
&rdquo夜多聽罷才消除了心中的苦惱。
尊者又說：&ldquo你雖然已經信奉佛教，但卻還沒有理解佛教。
思想上的障礙都是從懷疑中間生的，而懷疑來自認識，認識又是思想活動的結果。
一個人應當思想潔淨，無生滅之憂，無造作之煩，也就無報應之慮。
安然閑适，空靈清寂，一切善惡紛争，有所作為或者無所作為，都視作過眼煙雲。
&rdquo夜多領悟尊者這番啟示，于是萌發深切的願望，懇求出家。
尊者說：&ldquo我現在就要逝去了，你應該繼續推行佛法教化。
&rdquo于是傳授偈語道：&ldquo性上本無生，為對求人說。
于法既無得，何懷決不決。
&rdquo說完，便用手抓臉，化作蓮花，放射出燦爛光明，安然逝世。
這年是新室十四年。
【原文】 尊者生大月氐國，婆羅門之子。
得道行化至中竺國。
有大士名阇夜多問曰：&ldquo我家素信三寶，而嘗萦瘵疾；鄰家外為旃陀羅行，而身常勇健。
彼何幸而我何辜？&rdquo尊者曰：&ldquo善惡之報，有三時焉。
縱經百千萬劫亦不磨滅。
&rdquo夜多聞語乃釋所疑。
尊者曰：&ldquo汝雖已信三業而未明。
業從惑生，惑因識有，識從心起，心本清淨。
無生滅，無造作，無報應。
寂寂然，靈靈然，一切善惡，有為無為。
皆如夢幻。
&rdquo夜多領旨，即發宿慧，懇求出家。
尊者曰：&ldquo吾今寂滅，汝當紹行化迹。
&rdquo乃授偈曰：&ldquo性上本無生，為對求人說。
于法既無得，何懷決不決。
&rdquo言訖，即以指爪面，如蓮花，放出大光明而入寂滅。
時新室十四年也。
【注釋】 旃陀羅：佛謂惡人為旃陀羅。
三業：佛家指身業、口業和意業。
阇夜多尊者無欲無想，頓悟成佛阇夜多尊者是北天竺國人。
他智慧淵深，教化超凡。
後來他到羅閱城宣揚和傳授頓悟成佛的教法。
那個地方學者很多，特别喜歡辯論。
為首的名叫婆修盤頭。
尊者想教化他們，于是問道：&ldquo這位修行的人難道能學成佛法嗎？他在紛亂的塵世中曆盡苦難，但這都是白費功夫。
&rdquo衆人說：&ldquo尊者您有什麼高深的德行法力，敢這樣譏笑諷刺我們的師傅？&rdquo尊者說：&ldquo我不追求佛道，但也不冒犯佛法；我不崇拜佛門，但也不辱沒佛家。
我不知滿足，但也不過份貪婪。
心中沒有過份的欲望和要求，這就是真正悟道了。
&rdquo衆人聽罷都非常贊歎。
尊者又對婆修盤頭說：&ldquo剛才我有意貶低譏諷你們，你對此不感到忌恨嗎？&rdquo婆修盤頭說：&ldquo您的教誨對我們來說就像喝下最好的甘露一樣，我們怎麼會有惱恨之心呢？我們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您多用精妙的佛法教化、啟迪我們。
&rdquo尊者說：&ldquo你長期以來在信徒中宣揚德性，理應繼承我的衣缽事業。
聽我授你一首偈語：言下合無生，同于法界性。
若能如是解，通達事理竟。
&rdquo傳授完畢，尊者便忽然逝去。
這時是後漢明帝十七年。
【原文】 尊者北天竺國人。
智慧淵沖，化導無量。
後至羅閱城敷揚頓教。
彼有學衆，唯尚辯論。
為之首者名婆修盤頭，尊者将欲度之，乃問彼衆曰：&ldquo此遍行頭陀可得佛道乎？苦行曆于塵劫，皆虛妄之本耳&rdquo。
衆曰：&ldquo尊者蘊何德行而譏我師？&rdquo尊者曰：&ldquo我不求道，亦不颠倒。
我不禮佛，亦不輕慢。
我不知足，亦不貪欲。
心無所希，名之曰道。
&rdquo時遍行聞言歡喜贊歎。
尊者複告之曰：&ldquo吾适對衆抑挫，仁者得不恨乎？&rdquo遍行曰：&ldquo如飲無上甘露，而反生熱惱耶？唯願大慈以妙道垂誨。
&rdquo尊者曰：&ldquo汝久植衆德，當繼吾宗。
聽吾偈言：&lsquo言下合無生，同于法界性。
若能如是解，通達事理竟。
&rsquo&rdquo付法已，即奄然歸寂。
時後漢明帝十七年。
【注釋】 頓教：佛家指頓成的教法。
與漸教相對而言。
凡曆劫修行方能出生死的佛法，名為漸教。
頓悟成佛的佛法即為頓教。
法劫：佛教稱一世為一劫，無量無邊劫為塵劫。
鶴勒那尊者沿河尋聖，水中見佛鶴勒那尊者從迦那提婆尊者那裡修得佛法，後來他到室羅筏城推行教化。
那裡有條河名叫金水，河流中央忽然顯現五尊佛影，尊者對衆人說：&ldquo這條河的源頭距離這裡有五百裡遠，那裡有一位聖者僧伽難提居住。
&rdquo說罷就帶領衆人沿河而上。
到源頭時，看見僧伽難提安祥地坐在那裡正在入定靜修，尊者便和衆人在一旁恭候。
經過二十一天，僧伽難提才完成禅定。
尊者問道：&ldquo你是身定，還是心定？&rdquo僧伽難提回答說：&ldquo我的身心都已入定了。
&rdquo尊者說：&ldquo既然你的身與心都已經定了，怎麼還有出定和入定呢？&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雖然有出定和入定，但都沒有脫離禅定的義理。
這就象金子放在井底，金子本身就安穩不變了。
&rdquo尊者說：&ldquo可能金子在井裡，也可能金子不在井裡。
然而金子本身不會動，出入井的難道真的是金子嗎？&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你說金子不會動，那是什麼在出入？我說金子出井入井，就是說金子并不是不可以動的。
&rdquo尊者說：&ldquo如果說金子在井裡，那麼出井的究竟是什麼樣的金子？如果說金子在井裡，那麼出井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呢？&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你是跟随什麼人學習的佛法？&rdquo尊者說：&ldquo我的師父是迦那提婆。
&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給迦那提婆大師叩首。
原來你是迦那提婆的弟子，你已經達到無我之境。
我願意拜你為師。
&rdquo尊者說：&ldquo我已無我，故汝須見我我。
汝若師我，故知我非我我。
&rdquo僧伽難提聽罷心中豁然覺悟，随即懇求尊者予以解脫度化。
尊者說：&ldquo你的心智是自然存在的，并不是被我所約束和左右的。
&rdquo說完，便傳授給他智慧佛法，并念偈語道：&ldquo于法實無證，不取亦不離。
法非有無相，内外雲何起。
&rdquo偈語念完，尊者安然端坐逝去，這時是漢武帝二十八年。
【原文】 尊者授法于迦那提婆尊者，行化至室羅筏城，有河名曰金水。
中流忽見五佛影，尊者告衆曰：&ldquo此河之源凡五百裡，有聖僧伽難提居于彼處。
&rdquo語已，即領衆沂流而上，至彼，見僧伽難提安坐入定。
尊者與衆伺之。
經三七日方從定起。
尊者問曰：&ldquo汝身定耶？心定耶？&rdquo曰：&ldquo身心俱定。
&rdquo尊者曰：&ldquo身心俱定，何有出入？&rdquo曰：&ldquo雖有出入，不失定相。
如金在井。
金體常寂。
&rdquo尊者曰：&ldquo若金在井，若金出井。
金無動靜，何物出入？&rdquo曰：&ldquo言金動靜，何物出入。
謂金出入，金非動靜。
&rdquo尊者曰：&ldquo若金在井，出者何金？若金在井，出者何物？&rdquo曰：&ldquo仁者師于何聖？&rdquo尊者曰：&ldquo我師迦那提婆。
&rdquo曰：&ldquo稽首。
提姿師而出于仁者，仁者無我。
故我欲師仁者。
&rdquo尊者曰：&ldquo我已無我，故汝須見我我。
汝若師我，故知我非我我。
&rdquo難捉心意豁然，即求度脫。
尊者曰：&ldquo汝心自在，非我所系。
語已，即付法眼偈雲：&ldquo于法實無證，不取亦不離。
法非有無相，内外雲何起。
&rdquo說偈後，宴坐歸寂。
即漢武二十八年也。
【注釋】 五佛：又稱五智如來，即，大日如來、阿閦如來、寶生如來、無量壽如來、不空成就如來。
修得佛法以後，他推行教化來到中天竺國。
當地有個名士叫阇夜多，向尊者問道：&ldquo我家一向信奉佛法僧，但卻經常疾病纏身；我的鄰居一向惡人做惡事，但卻身體安康強健。
為什麼他這麼幸運而我卻如此倒黴呢？&rdquo尊者答道：&ldquo善惡的報應是有固定的時間的，即使經曆千百萬劫也不會磨滅的。
&rdquo夜多聽罷才消除了心中的苦惱。
尊者又說：&ldquo你雖然已經信奉佛教，但卻還沒有理解佛教。
思想上的障礙都是從懷疑中間生的，而懷疑來自認識，認識又是思想活動的結果。
一個人應當思想潔淨，無生滅之憂，無造作之煩，也就無報應之慮。
安然閑适，空靈清寂，一切善惡紛争，有所作為或者無所作為，都視作過眼煙雲。
&rdquo夜多領悟尊者這番啟示，于是萌發深切的願望，懇求出家。
尊者說：&ldquo我現在就要逝去了，你應該繼續推行佛法教化。
&rdquo于是傳授偈語道：&ldquo性上本無生，為對求人說。
于法既無得，何懷決不決。
&rdquo說完，便用手抓臉，化作蓮花，放射出燦爛光明，安然逝世。
這年是新室十四年。
【原文】 尊者生大月氐國，婆羅門之子。
得道行化至中竺國。
有大士名阇夜多問曰：&ldquo我家素信三寶，而嘗萦瘵疾；鄰家外為旃陀羅行，而身常勇健。
彼何幸而我何辜？&rdquo尊者曰：&ldquo善惡之報，有三時焉。
縱經百千萬劫亦不磨滅。
&rdquo夜多聞語乃釋所疑。
尊者曰：&ldquo汝雖已信三業而未明。
業從惑生，惑因識有，識從心起，心本清淨。
無生滅，無造作，無報應。
寂寂然，靈靈然，一切善惡，有為無為。
皆如夢幻。
&rdquo夜多領旨，即發宿慧，懇求出家。
尊者曰：&ldquo吾今寂滅，汝當紹行化迹。
&rdquo乃授偈曰：&ldquo性上本無生，為對求人說。
于法既無得，何懷決不決。
&rdquo言訖，即以指爪面，如蓮花，放出大光明而入寂滅。
時新室十四年也。
【注釋】 旃陀羅：佛謂惡人為旃陀羅。
三業：佛家指身業、口業和意業。
阇夜多尊者無欲無想，頓悟成佛阇夜多尊者是北天竺國人。
他智慧淵深，教化超凡。
後來他到羅閱城宣揚和傳授頓悟成佛的教法。
那個地方學者很多，特别喜歡辯論。
為首的名叫婆修盤頭。
尊者想教化他們，于是問道：&ldquo這位修行的人難道能學成佛法嗎？他在紛亂的塵世中曆盡苦難，但這都是白費功夫。
&rdquo衆人說：&ldquo尊者您有什麼高深的德行法力，敢這樣譏笑諷刺我們的師傅？&rdquo尊者說：&ldquo我不追求佛道，但也不冒犯佛法；我不崇拜佛門，但也不辱沒佛家。
我不知滿足，但也不過份貪婪。
心中沒有過份的欲望和要求，這就是真正悟道了。
&rdquo衆人聽罷都非常贊歎。
尊者又對婆修盤頭說：&ldquo剛才我有意貶低譏諷你們，你對此不感到忌恨嗎？&rdquo婆修盤頭說：&ldquo您的教誨對我們來說就像喝下最好的甘露一樣，我們怎麼會有惱恨之心呢？我們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您多用精妙的佛法教化、啟迪我們。
&rdquo尊者說：&ldquo你長期以來在信徒中宣揚德性，理應繼承我的衣缽事業。
聽我授你一首偈語：言下合無生，同于法界性。
若能如是解，通達事理竟。
&rdquo傳授完畢，尊者便忽然逝去。
這時是後漢明帝十七年。
【原文】 尊者北天竺國人。
智慧淵沖，化導無量。
後至羅閱城敷揚頓教。
彼有學衆，唯尚辯論。
為之首者名婆修盤頭，尊者将欲度之，乃問彼衆曰：&ldquo此遍行頭陀可得佛道乎？苦行曆于塵劫，皆虛妄之本耳&rdquo。
衆曰：&ldquo尊者蘊何德行而譏我師？&rdquo尊者曰：&ldquo我不求道，亦不颠倒。
我不禮佛，亦不輕慢。
我不知足，亦不貪欲。
心無所希，名之曰道。
&rdquo時遍行聞言歡喜贊歎。
尊者複告之曰：&ldquo吾适對衆抑挫，仁者得不恨乎？&rdquo遍行曰：&ldquo如飲無上甘露，而反生熱惱耶？唯願大慈以妙道垂誨。
&rdquo尊者曰：&ldquo汝久植衆德，當繼吾宗。
聽吾偈言：&lsquo言下合無生，同于法界性。
若能如是解，通達事理竟。
&rsquo&rdquo付法已，即奄然歸寂。
時後漢明帝十七年。
【注釋】 頓教：佛家指頓成的教法。
與漸教相對而言。
凡曆劫修行方能出生死的佛法，名為漸教。
頓悟成佛的佛法即為頓教。
法劫：佛教稱一世為一劫，無量無邊劫為塵劫。
鶴勒那尊者沿河尋聖，水中見佛鶴勒那尊者從迦那提婆尊者那裡修得佛法，後來他到室羅筏城推行教化。
那裡有條河名叫金水，河流中央忽然顯現五尊佛影，尊者對衆人說：&ldquo這條河的源頭距離這裡有五百裡遠，那裡有一位聖者僧伽難提居住。
&rdquo說罷就帶領衆人沿河而上。
到源頭時，看見僧伽難提安祥地坐在那裡正在入定靜修，尊者便和衆人在一旁恭候。
經過二十一天，僧伽難提才完成禅定。
尊者問道：&ldquo你是身定，還是心定？&rdquo僧伽難提回答說：&ldquo我的身心都已入定了。
&rdquo尊者說：&ldquo既然你的身與心都已經定了，怎麼還有出定和入定呢？&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雖然有出定和入定，但都沒有脫離禅定的義理。
這就象金子放在井底，金子本身就安穩不變了。
&rdquo尊者說：&ldquo可能金子在井裡，也可能金子不在井裡。
然而金子本身不會動，出入井的難道真的是金子嗎？&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你說金子不會動，那是什麼在出入？我說金子出井入井，就是說金子并不是不可以動的。
&rdquo尊者說：&ldquo如果說金子在井裡，那麼出井的究竟是什麼樣的金子？如果說金子在井裡，那麼出井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呢？&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你是跟随什麼人學習的佛法？&rdquo尊者說：&ldquo我的師父是迦那提婆。
&rdquo僧伽難提說：&ldquo給迦那提婆大師叩首。
原來你是迦那提婆的弟子，你已經達到無我之境。
我願意拜你為師。
&rdquo尊者說：&ldquo我已無我，故汝須見我我。
汝若師我，故知我非我我。
&rdquo僧伽難提聽罷心中豁然覺悟，随即懇求尊者予以解脫度化。
尊者說：&ldquo你的心智是自然存在的，并不是被我所約束和左右的。
&rdquo說完，便傳授給他智慧佛法，并念偈語道：&ldquo于法實無證，不取亦不離。
法非有無相，内外雲何起。
&rdquo偈語念完，尊者安然端坐逝去，這時是漢武帝二十八年。
【原文】 尊者授法于迦那提婆尊者，行化至室羅筏城，有河名曰金水。
中流忽見五佛影，尊者告衆曰：&ldquo此河之源凡五百裡，有聖僧伽難提居于彼處。
&rdquo語已，即領衆沂流而上，至彼，見僧伽難提安坐入定。
尊者與衆伺之。
經三七日方從定起。
尊者問曰：&ldquo汝身定耶？心定耶？&rdquo曰：&ldquo身心俱定。
&rdquo尊者曰：&ldquo身心俱定，何有出入？&rdquo曰：&ldquo雖有出入，不失定相。
如金在井。
金體常寂。
&rdquo尊者曰：&ldquo若金在井，若金出井。
金無動靜，何物出入？&rdquo曰：&ldquo言金動靜，何物出入。
謂金出入，金非動靜。
&rdquo尊者曰：&ldquo若金在井，出者何金？若金在井，出者何物？&rdquo曰：&ldquo仁者師于何聖？&rdquo尊者曰：&ldquo我師迦那提婆。
&rdquo曰：&ldquo稽首。
提姿師而出于仁者，仁者無我。
故我欲師仁者。
&rdquo尊者曰：&ldquo我已無我，故汝須見我我。
汝若師我，故知我非我我。
&rdquo難捉心意豁然，即求度脫。
尊者曰：&ldquo汝心自在，非我所系。
語已，即付法眼偈雲：&ldquo于法實無證，不取亦不離。
法非有無相，内外雲何起。
&rdquo說偈後，宴坐歸寂。
即漢武二十八年也。
【注釋】 五佛：又稱五智如來，即，大日如來、阿閦如來、寶生如來、無量壽如來、不空成就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