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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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這件事。

    我們正要這樣做的時候,瑪婷的電報就來了。

    ” “你沒有進一步采取什麼步驟嗎?” “有的。

    我按照那個倫敦的地址寫了一封信。

    信封上寫明‘請轉’的字樣。

    但是,沒得到任何答複。

    ” “這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

    嗯……” 他機警地瞧瞧她。

     “你自己對這件事有何想法?” “我不知道該怎麼想。

    ” “你當時的反應怎樣?你以為那封信是真的呢,或是和你父親、哥哥們的想法一樣?順便問一問,你的姐夫呢?他的想法怎樣?” “啊,布萊恩以為那封信是真的。

    ” “那麼,你呢?” “我不敢确定。

    ” “假定那女孩子的确是你哥哥愛德蒙的遺孀,你對這件事的感覺如何?” 愛瑪的臉上露出笑容。

     “我很喜歡愛德蒙。

    他是我最心愛的哥哥。

    我覺得那封信似乎确實是一個象瑪婷那樣的女孩子處在那樣情況之下會寫的信。

    她信上所說的經過情形是很自然的。

    我想,在戰事結束的時候,她再結婚了,或者是和一個可以保護她和孩子的男人在一起。

    後來,也許是,這個男人死了,或者離開她了。

    于是,她覺得應該請求愛德蒙的家族來收容她,而且那也是他想要她做的事。

    我覺得那封信似乎是真的,并且是很自然的。

    但是,當然啦,哈樂德指出這一點:假如那是一個騙子寫的,那也許是一個認識瑪婷的人,或者是有這一切資料的人寫的。

    這樣才可以寫出一封似乎非常有道理的信來,但是,仍然——” 她突然停下來。

     “你希望那是實在的嗎?”克瑞達克溫和地問。

     她欣然地瞧瞧他。

     “是的,我希望那是實在的。

    假若愛德蒙留下一個兒子——我會非常高興。

    ” 克瑞達克點點頭。

     “照你的說法,那封信,在表面上看來,是讓人看起來非常真實的。

    令人驚奇的是接着來的那封信。

    瑪婷-克瑞肯索普突然離英返回巴黎,還有從此以後你再也沒收到她片紙雙字的事。

    你很親切的給她寫回信,并且準備歡迎她。

    那麼,即使她不得不回到法國,她為什麼不再寫信呢?這是假定她是真有其人而言。

    當然,假若她是個騙子,就比較更容易說明了。

    我本來以為你也許同溫邦先生商量過。

    他也許已經開始查詢,結果使那個女人很驚慌。

    你已經對我說過,情形不是如此。

    但是,你的哥哥當中仍然可能有一個這樣做。

    這個瑪婷很可能有一種背景是經不起調查的。

    她也許以為她所對付的隻是愛德蒙一個親愛的妹妹,而不是頭腦精明的、多疑的生意人。

    她也許是希望由你這裡為她的孩子争到一些錢——現在簡直不是小孩子了,大概已經十五六歲了——而且不會問她許多問題。

    但是,她發現到要應付的是一個迥然不同的局面。

    結果,我想,有一些嚴重的法律方面的問題就會由此産生。

    假若愛德蒙-克瑞肯索普遺留下來一個兒子,一個由于結婚的關系而生的兒子,那麼,他就是你父親産業的繼承人之一,對不對?” 愛瑪點點頭。

     “不但如此,由我聽到的各種事實,我知道,将來他會繼承洛塞津别莊和四周的土地。

    到了現在,那是很值錢的建築地呀。

    ” 愛瑪露出稍稍吃驚的樣子。

     “是的,我想過這一點。

    ” “啊,我要是你,我就不會擔心,”克瑞達克督察說,“你來告訴我這些是很對的。

    我會調查。

    但是,我覺得寫那封信的女人——也許是想設騙局賺一筆錢——和石棺中發現的那個女屍,很可能沒有關系。

    ” 愛瑪很寬慰地歎口氣站了起來。

     “我很高興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了。

    你很親切。

    ” 克瑞達克把她送到門口。

     然後,他打電話叫魏斯樂巡官來。

     “巴布,我有件事要你去辦。

    你到倫敦北部第十郵區新月街一二六号去一趟。

    把洛塞津别莊女屍的像片帶去。

    你去查查關于一個自稱克瑞肯索普太太的女人——瑪婷-克瑞肯索普太太——這個女人在大約十二月十五日至月尾的時候住在那裡,或者是拿那地方做通訊處。

    看看會查出什麼。

    ” “是,督察。

    ” 克瑞達克忙着處理案上堆積的等他處理的各種公文。

    下午,他去看一個戲劇經紀人,那個人是他的朋友。

    他向他查詢,可是毫無結果。

     那天稍晚的時候,他回到辦公室,在辦公桌上發現到由巴黎打來的電報。

     “所示各節,或與馬利斯基芭蕾舞團安娜-斯綽文斯卡有關。

    可來一晤。

    德星,縣政府。

    ” 克瑞達克寬慰地長長歎口氣。

    他現在的眉頭也舒展了。

    終于有消息了!他想,現在已經談了很多關于瑪婷-克瑞肯索普的事。

    他決定搭今天晚上的渡船到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