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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長大的?他們水家是不是在觊觎杜家的家産?不然,為什麼把這麼小的孩子嫁給他?她又能為他做些什麼呢? 孕育下一代嗎? 好!既然有下一代是這麼重要的事的話,那他就不要辜負他們的厚望吧! 或許是酒精作祟,他二話不說的先扯掉她的紅罩巾,再替她摘下鳳冠,粗魯的将她推到床榻上。

     「脫衣服!」他命令道。

     水涵之前就已經很受不了被喜婆管得死死的,先是不準她偷吃點心,又不準她掀頭巾,害她坐得渾身都不對勁,好不容易聽到杜蒼宇将喜婆趕走了,她的心中便止不住的欣喜,這代表她自由了,沒人管她了,不是嗎? 「快快快!」她邊趕快動手想解開身上新嫁衣上惱人的盤扣,邊嘴裡碎碎念着。

     穿著這一身行動不便的新嫁衣,她都快憋死了。

     看到她這麼迫不及待,他心中對她的評價很自然的就降低許多,「妳娘一定教會妳許多手段,沒關系,妳就一次全使出來好了。

    」 他倒要看看她年紀小小的,能有什麼狐媚的手段! 「可……我娘說的,我全都有聽沒有懂耶!」 完了、完了!被他抓包了,水涵暗自在心中叫苦連天,她從來沒仔細聽她娘都對她碎碎念了些什麼耶!這下子慘了,他竟教她一次全都要背給他聽,她……哪會啊? 她心一急,小手便更解不開那複雜的盤扣。

    「我……我……」她的小臉急得都皺成一團,腦海中竟是空白一片。

     他看着她一副手忙腳亂的慌張模樣,一時心竟漏跳了一拍,他不懂看着她颦眉煩惱的模樣為何會讓他心動,但在他的印象裡,她那張愛笑的小臉上就是不該有憂愁才對。

     「我幫妳。

    」他邊說邊動手替她解盤扣。

     水涵馬上乖乖的坐正,還把小頸子仰得高高的,嘟着小嘴抱怨,「娘說這種盤扣不好解,要有耐心的人才解得開,可人家就是沒有耐心嘛!教她不要給我穿這種衣服她偏不聽,好讨厭喔!」 杜蒼宇靠得她這麼近,鼻間嗅聞到自她身上傳來的處子芳香,再加上胭脂粉香,他竟然覺得自己有點頭昏眼花,手也變得不太靈活了。

     「夫君,你身上的味道好難聞喔!我好象……想吐耶!」這真的不能怪她,水涵生平最受不了酒味,連聞多了她都會醉。

     「閉上嘴就好了!」他好不容易解開三顆盤扣,看到她裡衣内的凹凸曲線,頓時迷失了神志,根本沒空理會她嘴裡在嘟囔些什麼。

     「哦!」她趕快閉上嘴,但才一會兒的工夫,她真的忍不住了,「可是~~我還是會聞到耶!」 更可伯的是,她的腦筋似乎變得有一點昏昏沉沉的。

     「我好想睡覺,你解快一點嘛!夫君。

    」今天她忙了一整天,被人東拉西扯的,她都快累壞了。

     聽到她左一聲夫君、右一聲夫君的,他不禁粗手粗腳的一把扯開剩下的盤扣,酒精讓他的思緒變得有點迷蒙,他用力的一把撕開她的裡衣,将大手罩上她飽滿的雙峰。

     「夫君!」哇~~跟剛才喜婆偷偷跟她說的一樣耶!她的夫君一定會因為受不了她的美色而想趕快扯開她的衣衫,然後就會很溫柔的愛她,好棒喔! 「夫君~~」她又軟軟的喚着他。

     杜蒼宇守身二十又四年,他并非不懂人事,而是一心想将心慧放在心底深處,在心中與她做一對心靈上的夫妻。

    但他不懂,為何從來不對女人動心的他,竟會在水涵軟嫩的童稚嗓音中失了魂? 此刻,他竟然一心想和她做孕育下一代的大事?! 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不解呵! 草草剝光自己的衣衫,他決定今晚就依着身體上的需求,讓杜家能有後吧! 但他并不想對她有任何的關切,更不願意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動了心,雖然,他對自己心中那種莫名的感受有點困擾,但他一點也不想深究,隻是直接壓覆在她嬌小的身軀上……似乎永無止息。

     讨厭、讨厭!水涵痛得隻能以小手胡亂的在他硬實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她雖然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時得罪了他,但她好生氣他竟然完全不對她說分明,就直接處罰她,這讓她原本在心中對他的好印象全都大打折扣。

     哼!她決定了,她跟他的梁子是結定了,她絕不會輕易的原諒他。

     「不要~~痛……唔……」她痛苦的嘤咛着。

     而他的嘴也在此時堵住她的,不讓她再發出對他不滿的抱怨,因為,他就是不想聽到她不接受他的隻字詞組。

     而這一夜還好長、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