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謀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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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響,妖獸尖長寸餘利爪全被砍斷,若非他收得快,連腕而斷。

     申善童這才知來了高手,厲吼狂嘯,身形倒滾墓碑,抓起那把四色劍,暴殺過來。

     力天神志在必得,虛無快刀強斬再斬。

     任四色劍招險惡毒辣,可惜申善童受傷在身,發揮不了七成功力,又怎擋得了快刀威勁,這一照面,竟被斬得招式大亂,險象環生,氣得他哇哇叫,卻無力扳回劣勢。

     力天神打鐵乘熱,猛殺不斷。

     胡不空見狀,複仇心起,彎刀搶攻,極盡所能。

     姬水仙更恨對方淫眼冒犯,竟也出劍殺敵。

     三人拚勁,老妖節節敗退,哇哇怒叫。

     白月霜怎知三人并非前來觀賞,而是來此殺敵。

    這簡直破壞她美好計畫,一時無法忍受,掠身擋去,喝道:“你們瘋了,還不快住手!”利劍已封及三人。

     力天神怔愕:“你才瘋了!竟然和妖怪為伍?你難道不知他随時可以殺了你,毀了天帝幫?” 白月霜喝道:“胡說八道!我們已和好,要對付的是九尊盟!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氣了!” 當真想拚命。

     姬水仙見狀苦歎道:“夫人,請三思……” 白月霜斥道:“不必多說,計畫不容你們破壞!退下!” 力天神喝道:“真是吃了他符水,竟然護著妖敵,簡直沖昏了頭!不讓開照打!” 那虛無快刀威猛直殺過來。

    白月霜連擋幾劍,然三人聯手,申善童又受傷,全靠白月霜迎敵,根本撐不了場面,幾個照會已被逼落墓角,苟延殘喘。

     眼看無法再戰,白月霜突然棄招,橫在三人面前,護著滿身是傷的申善童,冷森道: “要殺便連我也殺了!” 力天神喝道:“别以為我不敢!”作勢欲砍。

     姬水仙趕忙攔來:“力少俠不可!” 力天神道:“此時不收拾,将來便讓老妖收拾我們。

    ” 姬水仙道:“可是我無論如何不能讓你殺了夫人。

    ” 力天神道:“誰要殺她,放倒她,殺後面那個!” 白月霜聞言,利劍摸頸:“敢動他,我便自殺!” 力天神邪笑:“那可好,是你殺自己,和我無關!”怪刀欲砍。

     姬水仙登時攔在夫人面前,祈求道:“别為難夫人,咱走吧……”淚水滾下。

     不管如何,夫人已照顧她近二十年,怎可無情無義。

     力天神喝叫:“反了反了,全反了,一點理智皆無!罷了罷了,以後吃虧,别怪我沒說!” 撤招掠退,喝道:“還不快溜。

    ” 姬水仙一喜,拜向夫人:“您好自為之,我們走了!” 她和胡不空雙雙後退。

     力天神怒瞪躲得如龜孫之申善童,邪笑道:“老妖也有今日?别以為有人護著便沒事,暫且留你妖命,遲早會叫你心裂膽顫!還是夾尾巴滾入墳墓别出來吧!” 說完掠開,和姬水仙、胡不空趕忙逃下山崖。

     白月霜噓喘大氣,直道要命,轉瞧申善童,笑道:“沒事了,都怪我不好,把人帶來!” 竟然忘記先時恨事,扶起老妖。

     申善童掙脫對方,站立而起,滿眼怒火,卻冷靜異常:“他們是誰?真是你女兒?” 白月霜道:“其實是乾女兒,剩下的是她朋友,别動氣,小19硬歡事,過一陣子便好了。

    ” 申善童冷道:“鬧著玩?”身臉至少三十道以上傷口,若非自身護著心脈要害,早就沒命,“我也鬧著玩!”拿起金創藥邊敷邊想著如何報複,手段更狠一百倍! 白月霜心知對方抹藥乃給自己看,心知勸和不易,且由他去,隻要他能完成殺死龍九尊任務,自己躲開不理便是。

     她笑道:“别跟他們一般見識,你還是我心目中最強者。

    ” 申善童猛地一掌擊碎石椅,表示自己強壯,受此侮辱,隻不過是受傷罷了。

    然對力天神刀法,總有無比壓力,冷道:“那小表師出何門?” 白月霜道:“虛無快刀門人!” 申善童道:“虛無界派?年輕一輩快刀手的傳人?哼哼,當年沒碰到,現卻遇上了,遲早要較量較量!” 當年虛無快刀竄起武林,他便有耳聞,隻不過自恃身分,不屑挑戰,誰知竟被其後代打得落花流水。

     他不認輸,隻怪自己受傷罷了。

     怒恚處,忽見女人胸脯,一手抓過去,捏得白月霜生疼,她卻未躲閃。

     侮辱全靠性欲發洩。

     申善童不顧傷勢,猝又把白月霜撲倒在地,解其衣衫,強勢占有。

     白月霜心存應付,未再掙紮,任由那奇異東西進入體内,再次感受奇異妙境,終至貪婪般呻吟、驚顫,陶醉此難得之經驗。

     申善童洩欲後坐起,擺擺手道:“去吧!崖頂另有住處,你便住在那裡,我且好好養傷。

    ” 對於白月霜反應,他确信是愛著自己,且方才拚死擋駕,頗讓人感動,老來逢癡女,也該心滿意足。

     白月霜含笑說道:“别在乎那些小表,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強者!” 申善童聽來悅耳,擺手示去。

     白月霜打理衣裳,一日兩欲,感覺完全不同,竟連對方身上味道已然習慣,縱使仍以相互利用來界定雙方界線,卻漸漸模糊。

    她不想思考此問題,隻覺自己征服此怪異男人,而他将為自己打敗另一可惡男人,一切皆在自己掌握之中。

     她含笑摸撫對方下體,宛若上次被撫動作,而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