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紅龍和唐槍之間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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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地勾起我的記憶……” 越往下聽我對唐槍的人品和思想就越懷疑能跟他一起動手盜墓的都是信任他并且為他所信任的人但他卻毫不猶豫地下手根本不講個人感情。

     “我認識唐槍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我苦笑着自語。

    在地宮裡如果沒有無情替我擋槍也就沒有現在喝着咖啡聽故事的沈南了。

     “沈南那本書不見了但我現浮塵上留着關伯的指印。

    ”方星重新出現在門口。

     關伯很少動我的東西況且他的文化水平不是太高對這些文字性的典籍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我擺擺手:“等他回來再說先來聽故事吧。

    ” 名為“故事”其實是一個人的真實經曆而眼下他正被埋葬于鬼墓裡。

     我偷偷注意到方星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而且情緒也正變得焦躁起來。

     “我找到了鬼墓然後去見一個人。

    因為很久之前他就通過種種江湖關系約見過我高價收買與鬼墓有關的資料。

    現在我有了資料得狠狠地敲詐他一筆。

    他就是伊拉克絕對無二的領袖紅龍吃驚了嗎——” 唐槍說的這些秘密在普通人看來或許每一件都是匪夷所思的奇聞怪事但我和方星經過鬼墓之行後領悟良多對與鬼墓相關的任何詭異事件都會泰然接受。

     “呵呵紅龍給我一張五千萬美金的支票要我帶領他的人馬進入鬼墓。

    我們都明白像他這樣成名多年的鐵腕人物都非常奸詐前一秒鐘笑容可掬地遞給我支票後一秒鐘就可能拔槍相向取我的性命。

    所以我隻給了他鬼墓的經緯度坐标和盜洞的隐蔽位置其它的事由他自己想辦法。

    這筆交易進行到這裡應該算是非常圓滿了但他力邀我在總統府裡住一晚然後介紹了一個女人給我認識。

    沈南不要亂猜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個改變了我的未來的人。

    ” 唐槍撓撓頭望着指尖那支雪茄忽然滿面凄楚地苦笑起來:“她是……我的母親。

    ” 他雖然在笑但笑聲哽咽喉結顫抖着比放聲大哭更難受。

     一個孤兒能夠在長大後找到自己的母親應該感到無比高興才對但看他的樣子并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

     “她是我的母親而紅龍是我的父親這個變化讓我……讓我真的很難接受而且永遠不想接受永遠……不想接受。

    ”他控制不住情緒趴在古書堆裡無聲地抽泣起來。

     方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真是個驚人之極的壞消息!” 對于唐槍的身世無情曾含糊提到過一點但那畢竟隻是别人的傳言現在得到唐槍的親口證實後我也是吃驚非小。

     “如果五角大樓得知這一點唐槍早就人頭落地了。

    ”方星接着長歎陡然低叫“不好有危險——” 窗簾拉上後我們看不到外面的情況當她側身撲向牆角時“啪”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過窗子射中了電視機屏幕。

    “嘩亂、嘩亂”兩聲一重一輕前者是窗子上的大塊玻璃跌落後摔得粉碎的動靜後者則是電視機的熒光屏驟然炸裂後的聲音。

     “有槍手在對面樓頂水平角右前方四十五度仰角七十度左右。

    ”我迅估計到了對方的位置身子一仰隐蔽在沙後面。

     “喂對方射出的是穿甲彈那沙根本擋不住!”方星焦灼地叫起來。

     我來不及解釋揮手擲出放像機的遙控器砸在門邊的照明開關上屋裡的燈光立刻熄滅了。

     “沙内襯四厘米厚的鋼闆能擋任何子彈到這邊來。

    ”我現在才有機會解釋這張沙被我和關伯偷偷改造過為的就是抵擋偷襲者的子彈不過改裝完畢後一直都沒機會使用。

     方星一個貼地翻滾躍到我身邊來兩顆子彈呼嘯而至正射在她的行動路線上。

     “嗯來的不是普通槍手你等着什麼都不要做讓我來處理這件事。

    ”我按住她的肩膀完全隐藏在鋼闆的遮蔽之下。

     既然射擊者能隔着遮光窗簾瞄準可見他的瞄具上一定帶着熱敏成像系統隻要追蹤到目标身體上散出來的熱量就能準确的予以射殺。

     “你小心一點而且——不要婦人之仁。

    ”方星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把自己的意思全部表達了出來。

     “婦人之仁?你這樣看我?”我審度着沙到門口之間的距離一邊微笑着回應她。

     “敵人動手子彈不長眼睛。

    你不殺他們自己随時都會死。

    沈南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生死而是一場詭秘而複雜的戰争。

    你說過我們每個人都要好好活下去所以必須辣手鋤奸對嗎?”方星所說的是黑道上“以殺止殺、以暴制暴”的生存原則但二十一世紀的港島是個法制社會黑道的那一套理論并不完全适用。

     我脫下上衣系成一團猛的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