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冷七終于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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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基身前五步之處唰的縱了起來雙爪橫劃他的前胸。

    之前黎文政那樣的絕頂高手面對怪物時都沒有還手之力慘遭屠戮所以我并不看好戈蘭斯基能有更好的表現。

     方星緊張地靠近我身子微微顫抖着。

    假如戈蘭斯基與本菲薩雙雙慘死怪物沖出那車庫轉眼間又會造成許多無辜士兵的死傷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戈蘭斯基陡然大吼一聲雙掌齊出同時擊中了怪物和本菲薩兩個的頭頂。

    他的動作不但剛猛暴烈而且度快如閃電掌心與目标接觸後一沾即退腳下飄忽如風。

     本菲薩的腦袋蓬然炸開像一個被重錘打碎了的西瓜殘渣碎屑霧一樣四下裡飄散着。

    那怪物的情形稍好一些半空扭腰借力後翻隻是落地時身子一晃再也支撐不住頹然而倒。

     這兩掌約等于中國武功裡“鐵沙掌”與“奔雷快手”的結合相當高明也相當兇殘。

     方星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好!”如果同樣的手法能夠奏效的話對付殺人獸便不是太困難的事。

    隻是我們都明白那怪物處于失常狀态反應也顯得有些遲鈍才會被戈蘭斯基一掌擊殺。

     “現在怎麼辦?”方星摘掉耳機無奈地苦笑着。

     “按兵不動看戈蘭斯基還有什麼底牌。

    ”我敏感地意識到戈蘭斯基殺死本菲薩之前已經有了更高明的打算。

    他雖然年輕思維方式卻老到而缜密能夠預判形勢并且當機立斷雷厲風行。

     “一群死人接着一群死人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方星頹然坐下伸手向口袋裡亂摸一定是煙瘾又犯了。

     我拉開抽屜裡面是早就準備好的香煙和打火機摸黑遞給她。

    一進入農場後我便向切尼要了香煙過來以備方星之需。

     “不好意思多謝。

    ”方星毫不客氣地接過去迅點燃了一支。

     “明天我們就辭行回港島去做自己的正事好不好?你請朋友幫忙所有的費用我來付而且可以順手牽羊拿走與碧血靈環在一起的寶物做為你朋友的另外酬勞好不好?”我見縫插針利用這一點時間規劃着未來的行程。

     假如一定要觸怒老龍的話大不了立刻翻臉成仇反正司徒開已然慘死不必礙于他的面子了。

    我對碧血靈環志在必得如果沒有唐槍和無情失蹤的事中間插進來此刻早就開始第二輪奪寶行動了。

     “咱們有沒有把握幹掉戈蘭斯基?我總覺得這家夥神神秘秘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我們出難題。

    如果這邊農莊裡出了什麼事可以都推到他身上反正死無對證不如索性做了他?” 方星露出了黑道人物的本色準備不按規矩辦事了。

    黑道人物最喜歡直來直去的暴力砍殺一切大事小情全以斧頭、砍刀來解決連坐下來談判都免了。

     “那麼做沒有任何意義。

    ”我委婉地否定了她的意見。

     “婦人之仁?”她又在黑暗中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我不再反駁她其實目前的形勢猶如一盤局勢不明的棋過早地制造一些殺機隻會讓自己更明顯地暴露在敵人槍口之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既不是螳螂也不想做黃雀隻想平安回到港島把鬼墓這一連串的詭異變化消解于無形之中。

    換句話說全身而退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環。

     在剛剛開始戰後重建的伊拉克國土上我們是沒有太多言權的而戈蘭斯基與軍方關系如此密切輕易地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我們隻能選擇退避。

     “他又要打電話了?”方星彈起來再次把耳機音量開到最大。

     我從戈蘭斯基的手指移動軌迹推斷那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号碼直通華盛頓的一條專線而那專線是屬于一個相當相當重要的政府大人物的。

     “我是戈蘭斯基有很重要的事情彙報——”戈蘭斯基的語氣又一次變得謙恭有禮。

     方星也注意到了那個号碼吃驚地張大了嘴說不出一個字。

     電話信号至少經過了七次十字交叉轉接後一個我們非常熟悉的渾厚男聲響起來:“什麼事?說。

    ” “鬼墓這邊出了意外原先的計劃必須有所改變。

    我懷疑紅龍在戰前的預訂計劃有一些改變現在隻能暫時放松追查等他的人自動浮上水面。

    再有一點本菲薩沒有完成使命蝰蛇的另一個弟子毒刺應該已經站在紅龍那一面我希望能再下放給我一些權力可以自由調動‘深潛’突擊隊為這件事做一個圓滿的結局。

    ”戈蘭斯基的聲音流暢而沉穩顯示他對未來形勢的判斷非常有條理性已經是面面俱到深思熟慮。

     那男聲還在沉吟之中方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