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獵命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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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地說了一大段心情變得非常激動等到閉嘴時房間裡立刻沉寂下來仿佛我們眼前剛剛出現的光明又一下子消失掉了。

     “明白。

    ”方星隻回答了兩個字随即反問“那又代表什麼?本菲薩是成名已久的歐洲人絕不會是鬼羽族的後代。

    就算他們雙方都能與怪物交流也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沈南我們目前是被徹徹底底地蒙在鼓裡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之外毫無辦法。

    ” 她靠在門邊專注地向外窺探着對我的話沒有太興奮的反應。

     “秘密就在殺人獸身上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方星我想說的是弄清殺人獸的來龍去脈也就知道了紅龍的所有秘密。

    還記得藏寶庫裡箱子上那些封條嗎?上面的那句話證明寶藏已經不屬于紅龍所有至少在名義上他已經把寶藏獻給了某個人或者某位神祗借此換取了一些東西。

    那麼寶藏獻給誰?殺人獸、所羅門王、被綁起來塞進銅瓶的怪物還是那絕美的女人?方星你的‘天心通’呢?還能不能奏效看那秘室裡到底——” 我的腦子亂了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上來兩側太陽穴仿佛要瞬間炸裂一樣。

     “哦——不好……”方星也驚叫着抱住了自己的頭無力地蹲下來背靠門框痛苦地呻吟着。

     我跳下沙強忍頭痛跨到她的身邊用力拉她起來。

     “我的頭好痛像是有人伸手進來要攫走什麼東西似的。

    沈南我們……我們到床上去調集全身的内力護體快去快去……”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走鞋子都來不及脫一步跨上床去立即盤膝打坐右手上翻護住頭頂湧泉穴左手橫在丹田位置緊緊地咬着牙喉嚨裡出一陣陣抑制不住的呻吟聲。

     我沒有随她上床從門縫裡向外望去西邊那大車庫裡的燈光非常耀眼從車庫頂上的兩扇天窗裡一直射向天空。

     這種突如其來的痛苦真的如方星所說像是有人把手伸進了我的腦袋裡不停地翻翻檢檢着。

     “是‘讀心術’或者‘剜心術’而已原來戈蘭斯基留住我們隻不過是想看看咱們隐瞞了那些資料。

    不過以這種态度做事真的是太小看我們的華人異術了。

    ”我禁不住冷笑出聲再次印證了戈蘭斯基的滿臉微笑後面隐藏的是一顆什麼樣的黑心。

     “沈南對方的力量太強大了我們得暫避一時不能硬碰硬地反擊。

    他們養精蓄銳了好幾天甚至有可能服用了‘火罂粟’之類的興奮劑來提升功力你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哦呀……”方星斷斷續續地說完痛得渾身抖聲音也顫巍巍的如同斷弦亂撥。

     我走近床前伸出右掌按在方星後背緩緩地将内力注入她體内。

     如果戈蘭斯基能把話挑明大家坐下來談或許我會告訴他鬼墓内部生的全部事情。

    紅龍與美國人的恩怨已經成了世界級的巨人對抗沒有什麼正義與邪惡的分别一切以成敗論英雄罷了。

    我對寶藏和政治都不感興趣隻是感激戈蘭斯基帶來的6戰隊員援手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現在他用這種詭谲的手段算計我們永遠别想讓我有合作的态度。

     方星的顫抖慢慢減輕最終吐出一口悶氣緩緩地垂下雙掌交疊在膝蓋上。

     “沒事了吧?”我關切地問同時感到偷襲而來的神秘力量已經消失。

     “好多了謝謝。

    ”她抹掉了額頭上的冷汗雙眼在黑暗中閃閃亮。

     “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本菲薩在做什麼?”我已經适應了房間裡的黑暗。

    如果不給戈蘭斯基一點教訓隻怕他永遠不知道華裔人物的厲害。

     方星想了想忽然轉到了另外一個話題:“據說紅龍被捕的時候很多軍事專家懷疑他是故意暴露行蹤的用一個早就暴露的對講機頻段與屬下聯絡。

    他那麼老奸巨猾而身邊緊随的三大智囊又是山地戰、運動戰、遊擊戰的絕對大行家根本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對不對?” 我知道方星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深意不會是消磨時間的閑聊立刻跟上她的思路:“對正因為如此軍事觀察家們才懷疑他是有意自。

    之前有确切的消息稱紅龍已經與阿富汗遊擊隊取得聯系要進入地形複雜的山區跟海軍6戰隊展開曠日持久的山地戰。

    這是巴格達攻陷後最大的一個疑點已經被載入史冊。

    ” 紅龍的政治作風隻能以“強悍”二字來概括唯有如此才會令五角大樓官員們的怒氣日益升級誓要把紅龍揪下總統寶座臣服在美國人的腳下。

    按照正常思維來說他沒有自的理由隻會讓這場戰争無休止地拖延下去讓伊拉克變成第二個越南戰場給美國人準備好第二次滑鐵盧之敗。

     就在紅龍被捕之前全球幾個主要的反美國家甚至做好了替紅龍宣傳的輿論準備把他稱為“阿拉伯世界的英雄”。

     “如果是我就會在安排好一切後事之後才會昂然自。

    當然我得确信自己的被捕能讓美國人付出更大的代價從某種意義上說自隻是誘餌讓敵人以為徹底取得了戰争的勝利放松警惕我安排下的力量可以趁機複蘇準備卷土重來。

    沈南如果葉溪在這裡就好了她是聯合**事觀察專家一定能理順這些亂麻一樣的關系。

    現在你不是想去給戈蘭斯基一點顔色看看嗎?我們走——” 方星彈身而起豪氣萬丈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的手剛剛握住門把手外面猛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嘯連綿不絕瞬間傳遍了農莊附近的曠野。

     “是殺人獸——不不不是而是另一種聲音好像是沙漠裡的野狼?”方星側着耳朵谛聽但叫聲隻響過一次幾秒鐘内便悄無聲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