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冰島降魔手,羅馬獵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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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所見的最危險敵人難以馴化。

    美國人的如意算盤隻怕又要落空了。

    ”我對那些總喜歡異想天開的科學家們并沒有好感他們在實驗室裡推斷出來的創造性結論往往毫無實用價值。

     “沈先生還是省省心别管太多了。

    我們兩個能逃出來得多謝美國人的關照從這一方面來說我祝願他們能夠心想事成揭示殺人獸的成長秘密……”她喃喃自語着閉上眼睛迅地睡了過去。

     我找到一張軍毯替她蓋在腿上不顧滿身的疲累跳下飛機追趕天衣有縫。

     “切尼叫你的人準備撤離吧!”戈蘭斯基大聲号施令這讓我更加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在五角大樓的價值觀念裡奉行“歡迎江湖大人物加入”的原則隻要是黑道上的出名人物都能憑以往的功績從五角大樓換取一定的職務和美金這跟演藝圈裡“演而優則唱”是一個道理。

     切尼等人正在試着把那籠子拖向另一架直升機其中一個士兵靠得籠子過近正在彎腰搬走擋在籠子前的一塊石頭。

    “嗚嗷”一聲蓄勢待的殺人獸陡然向前一沖狠狠地撞在籠子一側閃電般探出爪子抓在那士兵的左肋下。

     我此時剛剛走到切尼身邊幾乎不假思索地抓住他肩上的突擊步槍向着籠子狠狠地連續兩個點射。

    子彈擊中了鋼筋栅欄濺出一長串燦爛的火花但卻對救援那無辜的士兵毫無用處。

     拖着繩索的七名士兵同時舉槍近在咫尺地向殺人獸形成了夾攻态勢。

     海軍6戰隊的核心思想便是“團結協作”這四個字教官們恨不得把這條原則寫入每個隊員的腦子裡要他們永遠記住。

    正是因為這一原則6戰隊才能在各個大洲、六十多個國家的内戰、外戰中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切尼掙脫我大步奔跑到籠子側面五步之外槍口死死地指向殺人獸的頭頂。

     這時候隻要一聲令下怪物便會被射成蜂窩這也正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

     那被襲的士兵早就痛得昏迷過去被殺人獸的左爪狠狠地箍在籠子上下半身瞬間被鮮血濡濕。

     切尼的右掌舉過頭頂準備出射擊手勢戈蘭斯基蓦的大叫:“不許開槍所有人聽着不許開槍未必要保證這隻怪物毫無損地活着離開。

    ” 所有的隊員變得面無表情隻是死死地抱着槍瞄着那殺人獸。

     切尼愣了愣緩緩地放下自己的右掌低聲喝令:“全體放下槍等候命令。

    ”他率先垂下了槍口其餘的士兵也謹遵命令默默地放棄了進攻的打算。

     在戰場上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又一次見識到了海軍6戰隊鐵一般的紀律就算見到朝夕相處的戰友即将命喪怪物爪下也會對上司的命令一絲不苟地執行。

     “嘿嚯——”本菲薩雙臂一震飛躍到籠子前面左手輕輕地搭在殺人獸爪子上立刻便沾染了那士兵的血。

     “大家退後獵命師會解決一切全部退後。

    ”戈蘭斯基又一次下令。

     一陣風吹過來濃濃的血腥氣立刻充盈了整片廢墟守護在外圍的士兵如臨大敵般嚴陣以待槍口一緻對準廢墟内部。

    我甚至懷疑一旦局面失控他們會毫不客氣地開槍将處在包圍圈裡的所有不安定因素全部消滅。

     夕陽正在緩緩垂下西天的晚霞被渲染上一層又一層瑰麗的金邊。

    對于向往大漠風情的遊人來說這将是最美的一幕可以激吟遊詩人的淺唱或者低詠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此刻的大漠深處竟然蘊藏着如此沉重的殺機。

     “啪啪啪”天衣有縫不停地拍攝着根本不管現場氣氛如何。

    這就是他一個無視人間萬象冷暖的天才一個毫不遵循常人思維的怪人也許隻有這種人才會在某個領域内成為出類拔萃的大人物。

     本菲薩的另一隻手輕拍着鐵籠嘴裡輕輕叫了幾聲如同夜枭悲号。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現在還能沉得住氣的隻有我和戈蘭斯基兩個人了。

    他臉上一直帶着淡淡的微笑仿佛隻是在觀看一幕有趣的恐怖電影。

     我聽說過本菲薩的很多傳奇故事那些資料經常被港島的報紙副刊引用把他與華裔異術界裡的龍虎山術士、茅山術高手相提并論。

    當然媒體方面善于以訛傳訛這些文章的可信性總會大打折扣。

     殺人獸忽然倒退了一步緩緩地放開了那士兵。

     本菲薩又在籠子上輕擊了一掌突地仰天長嘯出與殺人獸相同的“嗚嗷嗚嗷”的吼叫聲。

     戈蘭斯基揮手示意切尼等人迅把傷者拖走實施緊急治療。

    那士兵的身體絕對已經殘廢下半生隻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天衣有縫拍夠了照片回到我身邊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南哥這東西的威力真是驚人如果鬼墓下面那幾百隻一起爬上來的話伊拉克就要變成地獄世界了。

    ” 他的話隻是戲言不過想想也的确可怕就算軍隊能在短時間内組織起有效的捕殺行動也必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幸好那通道極其狹窄隻要實施爆破殺人獸就會被永遠地囚禁于地下。

     “教授可以離開了。

    ”切尼的表情冷硬得像一塊鐵闆。

     戈蘭斯基微一沉吟低聲呼喚本菲薩:“大師咱們先撤離這裡好不好?”他對後者非常恭敬開口時不但面帶微笑而且謙恭地彎着腰語氣柔和之極。

     “再給我幾分鐘情況好像不是太好呢!”本菲薩暴躁地搖搖頭。

     “怎麼?難道這東西不是你想要的那種?”戈蘭斯基緊張起來。

     本菲薩再次搖頭戈蘭斯基不再開口默默地站在原地凝視着對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