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曆經萬劫,突來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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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辦法是躲進那扇門裡隻是不知道我們的後退度能不能過它的撲擊度?”方星的聲音越加沮喪了。

     躲進門裡與立刻亡于殺人獸爪下不過是慢死與死的差别。

    在毫無外援的情況下七十二小時或者更長一點的時間裡我們四個都會依次死亡沒有第二種可能。

    當然殺人獸的跳躍度我們已經見識過了不亞于江湖上第一流的輕功高手。

     近距離地觀察這隻體長達兩米半的怪物時梁舉慘死的那一幕又不由自主地浮起在腦海裡。

    紅眼、利爪、殘暴構成了這怪物的本質但它為什麼會出現在港島殺人呢?難道是有人把它長途運送了過去? 難怪警察對梁舉的死一籌莫展若非親眼所見誰會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詭異的貓科動物? 方星突然“啊”的一聲憤怒地大叫起來:“他們竟然要把門關上!天哪沈先生——” 我側身扭頭用眼角的餘光一掃那扇名為“都市保護神”的門正在無聲地關閉。

    唐槍抱着無情木然地站在門裡目光空洞地向我們看着滿臉表情早就僵硬得如一塊蒼白的堅冰。

     “怎麼辦?”方星向地下張望找不到一根可以把門扇别住的東西陡然向右側閃出去搬起一塊四邊形的石闆畫嗖的擲向門口。

     殺人獸應聲而動撲向方星後背利爪在半空裡劃出一道黑色的電光。

     我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向它的左耳連續射擊。

    據生物學家研究一切6地生物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有兩處一是鼻梁二是耳洞。

    這兩個地方與自身的大小腦距離最近并且充滿了脆弱的軟骨組織輕輕一擊都有可能令對方喪失抵抗力。

     “砰砰”兩聲槍響殺人獸與方星同時落地相距不足五步。

    幾秒鐘之内它的頭上開始湧出鮮血漸漸濡濕了耳朵與颌下的黑毛随即低落在地上。

     “咔吧”一聲門扇頂住了石闆畫稍稍受阻但瞬間便以巨大的剪切力擊碎了石頭順利地關閉徹底把我和方星的退路截斷了。

     “你能不能再次把這扇門打開沈先生?”方星靠在石龛上艱難喘息着臉上浮現出慘淡的笑容。

     飛刀散落地跌落在地上我已經盡力而為了一次況且飛刀并不完全是由指尖出的我需要足夠長的時間才能把它們一把一把放回遠處與身體的各個關節巧妙地貼合在一起準備第二次出手。

     現在強敵在前根本不容我有喘息的時機。

     “嗚嗷——”殺人獸蓦的坐在地上前爪高舉出一聲幽長尖銳的吼叫耳朵、眼睛、鼻孔、嘴巴裡同時開始滴血。

    它距方星那麼近卻已然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并沒有正對着她。

     我蹑足走過去拉起方星悄無聲息地向外走去。

    那兩顆子彈射中了它的死穴大概已經直鑽入大腦裡讓它受了極重的傷。

    無論如何我們得沖出去拿到潛水衣後再想辦法。

     “沈先生你好厲害!”一出了地宮的門口方星便忍不住興高采烈地大叫起來。

     “隻是湊巧罷了這得歸功于你引它側撲而且有一柄威力巨大的——”我拉着她的手飛奔出門眼前的詭異情景一下子讓我們兩個驚駭得目瞪口呆腳步頓止拉在一起的手也僵立在半空中。

     潛水衣胡亂地堆在台階上就在我們身前十步遠的地方飛身過去就能拿到不過現在穿不穿它都無所謂了。

     鬼樓前的台階下正有幾百隻體型大小不一的殺人獸慢慢地聚攏過來。

    大一些的黑毛、碧眼、體态輕捷矯健利爪與石岸摩擦時不斷出“嚓嚓嚓嚓”的刺耳聲音;小一些的比普通黑貓大不了多少但仰着頭望向我和方星時眼睛裡閃現的絕不是小貓們的怯弱依戀而是一種自心底的原始獸性。

     遠處從瀑布之下到石岸邊緣水面上稀稀落落地分散着幾十隻殺人獸正在快向這邊遊來。

     方星大聲地咽了一口唾沫恨聲罵了一句:“讓唐槍去死吧!” 槍膛裡還有四粒子彈我身上還有不到二十柄飛刀就算武器數量增加十倍也沒辦法改變眼前噩夢般的困境。

     “就這樣吧——”方星長歎無力地坐在台階上。

     假如我們施展輕功飛奔上五樓會暫時脫困能夠支撐幾十分鐘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這石岸四面環水此刻瀑布頂上也出現了探頭探腦的殺人獸偶爾還有幾隻在做高台跳水嘩的一聲跌入湖水裡過一會兒就從水面上重新露出頭來。

     “咱們估計錯了這些家夥都會遊泳并且看起來水性還不錯。

    沈先生我甯願咱們沒來過鬼墓甯願此刻安心躲在港島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