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親曆十根脈搏的孕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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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罷了。

    老龍到底在搞什麼鬼?就算是金屋藏嬌的波斯美女又何必弄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我的腦子裡諸多疑問與那個初次驚見的手镯反複閃回着體力也在漸漸回升之中。

     “咕噜噜”我的肚子又叫了那麼多事連環生似乎已經失去了饑餓的感覺。

     移動的感覺慢慢消失任一師的手伸過來拉開了布套。

    我感覺不到亮光的存在三秒鐘後試探着睜眼果然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沈先生夫人不喜歡亮光。

    你坐一下夫人馬上出來。

    ”一分鐘後任一師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過來顯得格外缥缈而詭異。

     我用保持沉默來表示着自己的無聲抗議鼻子裡聞見濃郁的花香其中大部分是荷蘭玫瑰夾雜着茶花、康乃馨、百合、大漠薔薇等等十幾種花的味道猶如置身于一個巨大燦爛的花圃裡。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出現在正前方并且距離我十步遠時緩緩止住。

     我調整坐姿舉起右手冷靜地問:“是夫人到了嗎?我是沈南請到我的右手邊來。

    ” 寬大的座椅扶手恰好可以當作臨時辦公桌使用我希望盡快地結束這次詭異的出診回住所去會合方星開始讨論盜竊碧血靈環的計劃。

    比起尋找父母的下落來任何金錢、名譽都是微不足道的浮雲。

     “唉——”是女人長歎的聲音接着是一句非常輕微的阿拉伯語。

     司徒開說過這次會晤的應該就是老龍的豔妾那位來自土耳其的波斯美女所以對方說出阿拉伯語來并沒有引起我足夠的注意。

     那句話出自于阿拉伯宗教的祈禱文意思是“賜我以決斷黑暗之劍照徹我幽閉的靈魂”。

     她向我走近絲織品的悉悉索索聲越來越清晰帶起的風把越來越濃的花香灌進我的鼻子裡。

     我忽然覺得有些怪異:“同樣是一間漆黑的屋子我什麼都看不到難道她就能看到?抑或是戴了紅外線夜視儀?” 她在我的右手邊坐下又出袖子卷動的聲音随即我的掌心裡多了一隻柔膩無比的手腕。

    一年之前在黑暗中替那位女星把脈時心思隻放在她走過的那些坎坷經曆上出于“江湖救急”的沖動之下先後近百次把脈卻從沒有過其它心思。

     這一次有“豔妾美女”這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在腦子裡一旦肌膚接觸不禁起了一陣心神激蕩。

     我的手指壓上了對方的腕脈花香陣陣卻掩蓋不住自她身體上的奇香。

     她的腕脈平和穩定沒有任何異常。

     “沈先生她怎麼樣?”任一師的聲音又響起來。

     “完全正常不過你最好能開燈讓我看看夫人的臉色。

    ”不知為什麼我下意識地想看清她的臉。

    畢竟這種躲在幽深地下的孕婦不是每年都能遇到的老龍的這種做法豈止是金屋藏嬌簡直可以說是“金洞藏嬌”了幾乎是聞所未聞的奇談。

     “哼哼不行。

    ”任一師斬釘截鐵地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但身邊的女人哀歎着吐出一句話陡然讓我的後背冷汗直冒—— “正常嗎?一個将靈魂奉獻給魔鬼的人她的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表現。

    ”同樣是阿拉伯語含義卻是晦澀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