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身錯獻江荪羞慚 子不孝雨絲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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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有關連,是此人先把小唐打發走了才來這一手的。

    想起來不禁臉紅的是,在那事進行中,她的兩腿經常放在他的腰際,擺動、颠蕩,全力以赴。

     大概在心理上也有讨好他的意思,希望他吃上甜頭,以後遇上會主動找她。

     于是她連夜退房追出,當然,她并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個地方。

     口口口 燕子翔一搖三擺地進入“瑤台”勾欄院大門。

     嫖對他來說,可算是家常便飯,隻不過他是個很挑剔的嫖客,必是勾欄中的紅倌人才有興趣。

     這一家他初來,龜奴迎上,見他衣着華麗,不像末見過世面的人,道:“公子有熟姑娘?” “沒有。

    ? “小的給公子介紹一位,剛破身不滿一月……。

    ” “這是你們這兒最紅的姑娘嗎?” “這……當然不是……。

    ” “最好最紅的是哪一個?” “她叫銀丁,隻不過今天她已經有了恩客哩!” “爺們今夜就要睡她,叫她把那客人退了!” “退……退了?”龜奴笑笑,道:“公子,您可能不知這兒的規矩,紅姑娘可沒有第一次接生客的……” “爺們就要改一改這臭規矩……”站起就往後走。

     “公子,你要幹什麼?” “找銀丁姑娘。

    ” “公子,我勸你别在這兒惹事……” “怎麼?那些八流打手想唬我?” “公子,就算是八流的好哩!有那麼三五個……” “好好!你告訴我,銀丁在樓上哪…間?” 龜奴随便一指,燕子翔就上了樓。

    龜奴卻派小厮自另一邊繞道上樓傳遞了消息。

     燕子翔一上樓遇上兩個,歪戴帽子斜瞪眼,一副吃生米的架式,道:“小子,你給我爬下去!” “爬……爬下去?”燕于翔裝出一副窩囊相,道:“哥們,我這就走下去成不成?” “不成,你一定要爬下去。

    ” “怎麼爬?能不能示範一下?” “就這樣……”這兩漢之一邊做爬狀,且邊“汪汪”做狗叫。

     燕子翔道:“你老兄真有點狗裡狗氣的!” 這漢子牛跟一翻道:“x你媽!你敢罵人?” 燕子翔道:“不是已經罵了……” 這漢子狂叫一聲撲了上來。

    —般的嫖客,敢到這兒生事的太少了。

    真正有身份的武林高手卻又不會炫露,至少他們不會在這種場合炫技。

     燕子翔很忌諱那句“x他媽”!在别人聽來,不過是一句粗俗的口頭浯,在他卻有切身之痛。

     隻是那麼雙手一托一送,這漢子竟飛下樓去。

     這可以想像,像這種貨色,自然不會有什麼輕功,更拿不穩樁,豎着下去,橫着放平在地上。

     八成不會再糟蹋糧食了,樓下之人大嘩,大叫:“死了人哩!” 另一漢子往樓下一看,嘶号着再撲上來。

     這漢子敢上,卻不能不佩服他的勇氣。

     燕子翔未出三招,就把他砸昏在地。

     接着就有七八個掄刀舞棒,蓋房架屋似地罩下。

     燕子翔對這些角色,自然不屑撤兵刃,也不過十來個照面,全部倒下。

     燕子翔要點火燒樓,鸨母可急了,跪下求饒:“公子,您是大人不見小人過……這些混蛋有眼無珠,得罪了少爺您……您就高擡貴手,我馬上叫銀了姑娘陪您一夜……” 燕子翔道,“人肉攤子欺負客人,媽的!惹我火起,真的給你燒光!走,帶我去見銀丁!” “是,公子,請随奴才來。

    ” 下了樓來到後院,正好遇上了剛才那個龜奴,道:“王八蛋,你剛才不是說銀丁住在那樓上?” “公子,我……我……”燕子翔一巴掌把他打出三四步倒在地上。

     這後院沒有樓房,環境清幽,花木扶疏,鸨母呼叫着:“銀丁,快來接待這位公子……” 銀丁倒沒有應聲,卻有個三十左右的青年人出現在一間屋門外,此人的衣衫比燕子翔的還要華麗,項上居然還有一具金鎖,道:“今夜在下已經叫了銀丁……。

    ” 鸨母自然知道,已有人叫了銀丁,隻不過遇上這等客人,也隻好孩子哭抱給他娘,讓他們自己來解決。

     燕子翔“叭”地一聲吐了唾味,道:“你包了?” 這青年人點點頭,道:“談不上包了!隻不過今夜嘛!她是屬于在下的了……。

    ” “你他媽的有沒有尿泡尿照一照?” 這青年人冷峻地道:“燕子翔,你他媽的把眼皮子擄開看清楚,本爺不是勾欄中那些廢物!” “你是誰?看你這副鳥架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往上一撲,對方身子滴溜溜一轉閃過。

     燕子翔一凜,這果然不是勾欄中的打手之類人物,甚至這身法比他還高明。

    怎麼會呢? 背運才會遇上這種人物。

    燕子翔自然不會服氣,再次撲上。

     這一次不一樣,沒有一絲輕敵之意,不論是速度及出招的準确度都改進了,結果還是一樣。

    對方又是那麼一轉閃了開去。

     燕子翔忽然心生怯意。

     他是名家之後,見過世面,知道遇上了硬手。

     這青年人一字字地道:“把你剛剛吐在地上的唾沫舔起來,滾出‘瑤台’勾欄院,如果要我動手,你會更難堪!” 燕子翔拔劍攻上,這人也抽刀接招。

     不到五招,燕子翔就知道今天這個臉可丢大了。

     他在此處摔死了人,也打傷了很多人,萬一被制住,可能被毒打一頓,如果是仇人,也可能丢掉生命。

     最後就算能保住小命,隻怕也要包賠損失。

     十招後就落了下風,他估計接不下此人三、四十招。

     這是什麼人?為什麼從未見過?燕子翔道:“你是什麼人?” “你還不配與聞!” 燕子翔力攻三劍,一個“鯉魚倒穿波”就上了牆頭。

     再一跳,就在牆外了,逃出鎮外,正在喘一口氣,忽見林中走出—人,竟是剛才那個青年人。

     燕子翔道:“你真以為我怕你?” “希望不是!” “你不敢報上名來?” “南宮政!沒聽說過是不是?” “的确,我勸你還是為自己留點餘地!” “你如果知道做事要留餘地,也就不會在勾欄中殺人了!” “你可知我的身份?” “呸!不過是一個過氣的幫主之子而已!” “過氣幫主之子,比你這無名小卒又如何?” “我這無名小卒能在三十招之内把你擺平!” “少吹……”燕子翔明知不是吹噓,隻是因為沒聽說這号人物,仍以為是自己沒有全力以赴之故。

     這一次他盡了全力,也用了最得意的招式,隻不過在三十招内,仍被擊落了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