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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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疑念又重幾分。

     翡翠到底是什麼人? 鈴-為什麼對她那樣子恐懼? 龍飛當然想不通。

     翡翠到底将公孫白帶到那裡? 現在他傷勢又怎樣? 想到這個問題,龍飛更就隻有苦笑。

     這一天,龍飛也就在疑惑重重之中度過。

     他沒有再看見翡翠,杜殺也沒有召見他。

     伴着他的就隻有珍珠與鈴-兩個白癡一樣的女孩子。

     不覺三天。

     這三天之内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宮中始終是那麼的平靜,寂靜。

     珍珠鈴-有時兩個一起,有時輪流侍候着龍飛,她們免強可以說是小心,也很聽話。

     可惜,龍飛想知道的她們卻回答不出來。

     有些說話,她們甚至完全不能理解。

     綜合三天以來的所得,龍飛肯定了一件事情。

     珍珠鈴-真的有如杜殺所說的與自癡無異。

     除此之外,龍飛一無所得。

     他很想再遇上翡翠,他相信,除了杜殺之外就隻有翡翠能夠解開心中的疑團。

     他沿湖每天不停的打圈子。

     湖水每一天都是那麼平靜。

     日間澄清如明鏡,夜裡萬燈輝映,碧瑩如水晶。

     可是宮中卻也是如此平靜。

     龍飛并不喜歡這種平靜,他匹馬江湖,每天所遇的都是激蕩的生活。

     一個長年在激蕩生活之中的江湖人,難得就是有天平靜生活。

     龍飛在過去也是很希望能夠有一天安靜一下。

     這種平靜的生活他應該是喜歡的,問題卻是在這個地方實在太神秘,太秘密,太多的事情他很想知道,卻又不能夠知道。

     這種生活盡管平靜,但是卻充滿了疑惑。

     他人雖然已安靜下來,心卻無時不激蕩不安。

     這種平靜隻是表面上的平靜。

     他卻又不能不忍受下來,這個地方他雖然充滿了疑惑,然而他卻更關心公孫白的安全。

     在公孫白痊離之後,他們可能就會被請出這個杜家莊。

     這卻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到時候,他們也隻有離開,帶着滿腔的疑惑。

     好像這種經驗龍飛已不是第一次嘗到,隻是此前他的遭遇,沒有這一次的怪異。

     又是清晨。

     這已是第四天,龍飛仍然是拂曉就起來。

     窗外又煙雨迷鍘 他随便梳洗一下,便推門出去。

     珍珠站立在門外,就好像過去的幾天一樣,呆呆的,筆直站立着。

     龍飛看見她,隻有歎氣。

     他曾經勸過珍珠夜間回去睡覺,可是他的說話珍珠并沒有完全接受,縱然當時離開了,片刻又回來。

     是不是有人吩咐她這樣?龍飛可想不透。

     這若是監視,根本就沒有可能。

     以珍珠反應的遲鈍,龍飛随時可以将她甩下。

     她既然定要這樣,龍飛也就隻有由得她,亦隻有歎息。

     好像珍珠這樣的女孩子,竟然有如白癡一樣,實在是一件可歎的事情。

     門開了,珍珠仍然并沒有發覺,一直到龍飛從她面前走過,她才發覺,那種白癡一樣的笑容又在她臉上浮現出來。

     龍飛每看見這種笑容,就感到毛骨悚然。

     “龍公子,你又起來了?”珍珠的語聲,仍然是那麼平闆,與過去幾天完全一樣。

     龍飛道:“珍珠,你可以回去的了。

    ” 這一次珍珠已懂得說:“不用我一旁侍候你嗎?” 龍飛搖頭道:“不用了。

    ”故步走前去。

     珍珠目送他定遠,才舉起腳步,走的卻是相反的方向。

     龍飛曾經問過她去那裡,珍珠隻笑不答,也曾有一次,龍飛要與她走在一起,可是她一步也都不移動了。

     她思想雖然是那麼遲鈍,但在其方面,卻又顯得非常敏銳。

     這是她與自癡不同的地方。

     龍飛本來可以追蹤她。

     憑他的身手,絕對可以不被珍珠發覺的,但,他又豈是這種人? 這也是他做人最吃虧的地方。

     然而他并不在乎。

     每一個人都有他做人的原則。

     龍飛走的仍然是三天來走的那條路,他實在希望能夠再看見翡翠,也大概因此,每當走到翡翠那天站立的地方,總是特别的留意。

     今天也沒有例外。

     煙雨迷鍘 此那天似乎濃了一些。

     那些雨真的煙一樣,周圍都迷趙谘逃曛中,好像随時都會消散的一樣。

     這個時候竟然下